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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晚的思考。
希爾決定再次與刻晴商議一下這件事。
他知道刻晴冇有放棄他,但他可是立誌要開後宮的。
即便刻晴再怎麼努力,他也不會改變想法的。
若是刻晴依舊需要他的助力,那麼兩人之間隻需要保持合作的繼續就好了。
“嗯,就這樣,我必須得坦明一切,不能再拖下去了。”
希爾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希爾起身,打開了茶室的門。
兩人入座。
“你先說吧,我看你似乎已經忍耐不住了。”
在沉默且壓抑的氣氛下,刻晴打破了這份平靜。
“咳咳,那我就講幾句。”
希爾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
“刻晴,接下來我說的話請你千萬不要生氣,我是抱著善意想要友好解決這件事的。”
“我感情上並不遲鈍,我知道你對我仍抱有期望。”
“但我誌向並不在此,我..我不可能隻愛著一個人的。”
希爾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刻晴一眼。
“繼續說下去。”
刻晴一臉冷漠的說道,不過從那逐漸握緊的拳頭來看,怒氣值正在快速積攢著。
見到這般冷酷的刻晴,希爾頭皮發麻,他覺得璃月已經混不下去了。
“我覺得現在這般情況隻是在浪費你的時間。”
“我們完全可以好好的商談一下這件事。”
希爾的講完後,便忐忑的坐下,等待著刻晴的回答。
“那我現在要是生氣了,並拒絕了你的這個提議,你會怎麼樣?”
刻晴站起身,然後緩緩的走到了希爾身邊,冷冷的說道。
她現在確實非常生氣。
怎麼?撩完就想跑,覺得自己比那些海王的行為好一點就不算渣男了?
什麼和平解決問題,是嫌我阻擋了你撩其他女孩子的路嗎?
隻能說不愧是刻晴,很快便發現了希爾的思想中混蛋的一點。
“這...”
希爾確實不能怎麼樣,他隻能繼續維持現如今的情況。
哪怕他因此被限製,他也冇有任何辦法。
除非他能狠下心拋棄自己的理想,併成為一名真正的海王。
隻能說,這裡不是後宮向的戀愛遊戲。
希爾的想法想要實現,簡直是難如登天。
“我會牢牢的抓住你,讓你永遠不能逃脫。”
“這便是對你玩弄感情的懲罰。”
“怎麼樣?要直接不管不顧的離開嗎?”
刻晴雙手抱胸,冷冷的看著希爾,她要看看,在這種情況下,希爾到底會有何選擇。
而希爾若是選擇離開,那刻晴便會徹底斷了兩人之間的聯絡。
“我明白了。”
希爾無奈的點了點頭,他被刻晴拿捏了。
哼,還算有點良心。
算你通過了我的第一層考驗了。
刻晴冷哼一聲,坐到了希爾旁邊的椅子上。
希爾思考了一晚上,但刻晴思考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
而不負眾望所托,她確實想到了該怎麼改變希爾這個混蛋。
而剛纔的第一層考驗便是刻晴最重要的一環。
她要測試,在這種被限製的情況下,希爾到底會不會跑路。
若跑路,那便說明,希爾的底線是可以隨時改變的。
他口中所說的話,都隻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心安,以及矇騙女生的謊言。
若是冇有,則說明,他確實是按照自己的規矩行事的。
他確實是想開後宮,並且愛著每一個美少女,不會拒絕她們的要求。
所以,隻要刻晴她用強製手段限製希爾,即便他難受,也依舊會照做。
“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呢,不過請放心,我會好好改造你的。”
讓你永遠隻能愛我一個。
刻晴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將頭靠在了希爾的胸口,細聲細語的說道。
感受著少女身上傳來的芳香,希爾痛苦並快樂著。
而見到希爾這副模樣的刻晴,嘴角略微翹起。
無法忽視我的魅力,那就乖乖被我吃下吧。
等關係越來越密切,甚至於結婚生子。
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再去外麵浪。
是的,當被刻晴惦記上後,希爾便已經無法逃脫了。
“刻晴,有什麼委托要我做嗎?”
希爾將按耐不住的賓周壓下,開口問道。
“叫我阿晴,明白?”
刻晴皺著秀眉,很是不滿的說道。
“阿晴,先說正事吧,你可是玉衡星,工作要緊。”
希爾很是從心的改口道。
“原本應該是準備讓你出手的,不過已經被解決了。”
刻晴回答道,這也是為什麼她現在絲毫不著急的原因。
“彆動,再讓我多靠一會。”
為了能抽出拿捏希爾的時間,刻晴已經提前完成了大批量工作。
就問希爾你感動不?
當然,這也導致現在的刻晴精神很是疲憊。
將身體調整到一個嚷刻晴感到舒適的位置,希爾便安靜的充當起了靠枕。
同時,希爾凝聚出了微量的水元素,用其溫和的特性,來緩解刻晴那疲憊不堪的精神。
在希爾的幫助下,刻晴很快便安然的睡去。
看著少女潔白無瑕的睡顏,希爾感受到自己渾身充滿了能量。
“美少女真的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啊!”
希爾在心中感歎道,儘管刻晴限製了他。
但他並冇有絲毫的負麵情緒。
“按照世間常理而言,我纔是錯誤的傢夥。”
“儘管我知道我錯了,但我還是改不了啊,我是如此貪婪的想要占據你們。”
希爾知道自己是個混蛋,是個貪婪的傢夥,但他就是不改。
並且還在不斷的挫折中,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
原神學院。
3年Z班,希爾先生。
“巴爾澤布老師的眼鏡掉在路上,有誰撿到了嗎?”
希爾站在講台上,磕了磕教科書,開口問道。
“哈哈哈哈,眼鏡嘛,我這裡有的,老師需要嗎?”
荒瀧一鬥舉起手,哈哈大笑道。
“雖然很感謝一鬥同學的熱心腸,但這種東西,一鬥同學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希爾看了一眼一鬥手上那炫酷的還在閃著五顏六色燈光的眼鏡,淡定的說道。
“老師,我也有眼鏡哦,隻不過容易散架,而且還誘惑著我想要吃掉它。”
胡桃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冇事了,胡桃同學,你去玩吧。”
希爾看了看用木簽子穿起來的兩個甜甜圈,嘴角不受控製的抽搐了一下。
“好耶。”
胡桃果斷的衝出了教室。
“麻煩,無聊的戲碼。”
散兵無視了眾人,準備離開教室。
“站住,國崩,你怎麼戴上了眼鏡?”
“我想戴就戴咯,還有,不要叫我那個名字。”
散兵攤開手,一臉淡然的說道。
你能拿我怎麼樣?
“看來凶手就是你了。”
希爾點了點頭,一把提起散兵,然後將眼鏡搶了過來。
“這是我的東西,而且你根本冇有證據證明這是她的眼鏡,隻不過是恰好一樣罷了!”
散兵掙紮著,很是不服的說道。
按照計劃推測,不該是這樣的。
“我辦事不需要證據。”
希爾笑著回答道,然後將眼鏡遞給了巴爾澤布。
在那之後不久,巴爾澤布找到了自己的眼鏡,於是她便有了兩副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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