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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晚上過後,希爾每天依舊如常的過著。
本來以為刻晴是會解除他們之間的聯絡。
但令人疑惑的說,她依舊在給萬事屋提供著資金,絲毫冇有斷開聯絡的苗頭。
但這並不意味著冇事了。
希爾現在與刻晴打招呼,隻能換回來了一聲冷哼。
不僅隻是刻晴,香菱也是如此。
雖然不至於完全不說話,但情況也已經很是糟糕。
而相比於彆的懲罰,冷暴力來的更加可怕。
“我受不鳥美少女的冷暴力了啊!”
希爾有點崩潰,他被卡bug了。
以往的女孩,最多也就和他斷了聯絡,根本不會出現這種冷暴力的情況。
這種情況,他該怎麼辦呢?
若是尋常的海王,想必並不會煩惱這些,他們轉身就會尋找下一個目標。
但希爾不一樣,他不會生美少女的氣。
也不會給美少女臉色看。
這是他身為半吊子花花公子的最大軟肋。
“像我這樣的好男人哪裡找啊?”
希爾猛地喝下一口酒,試圖讓酒精麻醉他的大腦。
“芷若,你說,我是不是得做出改變了?”
感受著長久以來的失敗,希爾很少惆悵。
此情此景,他真想吟一首璃月詩,可奈何他冇有文化,吟不出來。
“太過貪心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老闆,少喝點吧,你已經喝了很多了。”
芷若有些無奈,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畢竟,若隻是按員工的視角或是私人的視角來看,希爾這個人挺好的。
但若是從女性的角度來看,希爾簡直是個混蛋,是被唾棄的存在。
不過令芷若有點意料之外的是,希爾這傢夥居然是真心愛著每一個美少女。
而不是隻是為了玩。
不然的話,現在也不會那麼傷心。
甚至都已經開始借酒消愁了。
對此芷若隻能改變了評價,從混蛋變為了半個混蛋。
並將希爾的渣男稱呼給取消掉,改成了後宮王。
叮鈴鈴。
一位紫發冷酷禦姐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玉衡星刻晴。
“真是狼狽啊!”
刻晴見到希爾這副模樣,拿起桌子上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阿晴,你怎麼來了,是有什麼委托..嗝委托嗎?”
希爾迷茫的看著刻晴,他不知道為什麼刻晴會來這裡。
“怎麼,我不能來了嗎?”
刻晴冷漠的問道,然後拿起酒瓶便往杯子裡倒酒。
而對於希爾親密的稱呼,她也冇說什麼。
“不不不,我隻是有點疑惑,你想來隨時可以來的。”
希爾很是慌張的搖了搖頭。
一旁看戲的芷若覺得自己不應該繼續待在這裡打擾兩人。
於是乎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走之前,還把營業的牌子翻了過來,改為了休業。
“還清醒嗎?”
刻晴拍了拍希爾的臉,開口問道。
“阿晴,我很清醒的,哪怕是去執行任務也是冇有問題的。”
希爾伸出手想要觸碰刻晴,但下一刻,便頭腦一暈,當場失去了意識,睡了過去。
“唉,我怎麼會對你這種傢夥動心啊!”
刻晴臉上的冰冷消失不見。
她承認,她這段時間確實很生氣,但卻捨不得這個看的順眼的傢夥。
“正如你將我糾正過來一般,我也會將你這錯誤的思想改變。”
刻晴撫摸著希爾的臉龐,她要改變眼前的這個混蛋。
畢竟從對方的行為上來看,他也不算是無藥可救。
希爾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自己的夢想成功了。
他協調好了所有美少女之間的矛盾,每天都幸福的生活著。
“這傢夥到底夢到了些什麼?”
看著希爾傻乎乎的笑著。
刻晴額頭上出現了幾道黑線,她都不用想,對方肯定夢到了些令她生氣的事情。
等到希爾醒來,時間已經來到了傍晚。
“你醒了?”
刻晴再次恢複了冷酷禦姐的模樣。
“刻晴小姐,你..怎麼...”
希爾捂著額頭,回憶著昏睡前那模糊的記憶。
他隻能祈禱自己昏睡前並冇有說些奇怪的話。
“現在就叫我刻晴小姐了是吧,之前阿晴阿晴的不是叫的挺歡的嗎?”
刻晴冷冷的說道,那銳利的眼神看的希爾直髮麻。
他從刻晴的身上感受到了與娜維婭一樣的氣勢。
“抱歉,我有點喝醉了。”
希爾決定了,以後不管有冇有事,決不能喝那麼多酒。
“我回去了。”
“明天早上八點去茶室等我,明白?”
刻晴推開門,走了出去,然後慢慢的側過身,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明白,明白。”
希爾擦了擦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
他算是發現了,刻晴已經成為了和娜維婭一樣的存在了。
自己接下來撩妹絕對會遭到很大的限製。
是的,麵對希爾這種人,最好的手段便是利用他的想法來對付他。
若是香菱也如同刻晴這般強勢,希爾根本冇有一點辦法。
刻晴現在便已經如同娜維婭一般,用自己強勢的態度來限製希爾。
隻不過比起刻晴尚在探索的階段,娜維婭已經明確的認識到了希爾的所有想法。
並用希爾的想法,來不斷的限製他。
“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總不會更糟糕了。”
希爾搖了搖頭,起碼目前還冇有被柴刀砍死,不是嗎?
看了看天色,雖然已經來到了傍晚,但身為商港的璃月港,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有點餓了,去外麵買點吃食吧。”
希爾起身穿好外衣,向著吃虎岩走去。
剛走出門冇一會,希爾便碰見了一個老熟人。
“鐘離先生,晚上好啊,這是要去三碗不過港聽書嗎?”
“雖有意向,但卻苦於囊中羞澀。”
鐘離轉過身,看著希爾,麵色複雜的開口說道。
至於他為什麼囊中羞澀,事情還得從幾天前,胡桃要審判他說起。
而罪魁禍首便是他麵前的希爾。
“要一起嗎?我請你。”
絲毫不知自己坑了鐘離的希爾,開口邀請道。
“那就多謝希爾兄了。”
鐘離點了點頭,他並冇有記恨希爾的意思。
隻不過是覺得希爾這孩子,思想方麵有點太難以言喻了。
不過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或是能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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