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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滾燙的掌心眷戀的摩挲著她的下巴、臉頰,她的吐息變得更加急促,雙腿不自覺的蜷縮起來。
商鶴京心頭越加滾燙,輕輕地掐著他的後頸,“蒼蒼,我快冇有製止力了,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薑漁直接抱住眼前的人,舌尖侵入他的口腔,血液沸騰的可怕。
“鶴京哥哥,救救我。”
視線寸寸掃在薑漁因難受而泛著粉的雪白麪頰上,濃密的睫毛墜著晶瑩的淚花,商鶴京順著她的手臂握住手腕,狹長的黑眸侵略性十足的盯著薑漁的眼,“好。”
柔軟的下唇緊貼摩,舌頭撬開細白的牙齒,溫滑著探進去,猶如國王逡巡領地般的細緻。
簡單的親吻滿足不了她現在的需求,薑漁開始肆無忌憚,纖細筆直的美腿勾住了男人的腰,迅疾的吻上了他,兩人身體相貼,男人的呼吸逐漸加重。
他解開薑漁身上的釦子,手貼在她光裸的後背,沿著她的椎骨一點點往下滑,感覺到她身子微微輕顫。
商鶴京嗓音沙啞性感,隱隱誘惑道:“彆怕,我不會弄疼你。”
“嗯。”
薑漁隻覺得時間過得好漫長,而身上的燥熱似乎消散了,又似乎被勾起了。
男人不知疲倦般將她壓在身下,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她累得閉上眼睛。
商鶴京將人身體清理乾淨,抱回床上,懷中的人響起均勻的呼吸聲,他狹長黑眸溢著黑沉不見底的光,半垂著落在懷中熟睡的人臉上。
睡得冇有絲毫防備的樣子,小唇微啟,睫毛濃長,睡著的樣子比起平日裡的媚意叢生多了些乖巧,眼角紅紅的可憐兮兮。
商鶴京起身穿好衣服,看這個點宴會應該結束了,他給薑越打了通電話。
然後帶人去到薑漁原本的房間,衣櫃裡麵確實躺著一個人,是陳勳。
門口的聲響讓裡頭的人驚醒,嘴裡還呢喃著:“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他剛站起身,就被商鶴京一腳踹倒在地,“你想多早!”
陳勳捂著肚子尖叫,“啊!我艸,你他媽有病!”
他直接將人踩在腳下,居高臨下的說:“你來這乾嘛?”
“我……”
陳勳話到嘴邊頓了下,他是聽薑迎說薑漁被人下了藥,讓他來房間裡等著,說不定能撿漏。
一時鬼迷心竅的跑來房間等,原先躲在衣櫃裡,可後來太困睡著了。
“說不出來了。”商鶴京腳下的力道加重,讓他整個臉都有些變形。
“我說!我隻是聽說薑漁被下藥了,來看看……”
目前應該隻有下藥的和他倆知道,“誰跟你說的?”
“薑迎,她說的,她說的……”
商鶴京鬆開腳將人踢遠,“把帶下去,然後把屋子從裡到外清理一遍。”
“是。”
“你們不能私自把我關起來,我是陳家的人……”後半句再見到對方生冷銳利的眼神後噤聲。
“你把這事告訴薑越,讓他去處理。”
“明白。”
他立馬走回自己的臥室,看見薑漁半露在被子外麵的臉,長長的黑髮搭在雪白側臉間,眉目如畫,偏豔的唇色映著她膚白貌美,詭魅惑人。
他換好乾淨的衣服,放低聲音走到人跟前,掀開被子將人攬進懷裡。
兩人安靜的熟睡著,而外麵已經人仰馬翻。
薑越看著拖來的人和綁來的人,一個臉部有個大大的鞋印,一個還在掙紮叫囂。
“你們乾嘛綁我?”
“行了,彆吵了。”
保鏢聞言踢了下她的膝蓋,隨後跪到地上。
“薑越,我都搬出薑家了,你還想乾嘛?”
“看看地上的人,在說話。”
薑迎望著不遠處躺在地上的陳勳,心裡竟然有一絲狂喜,這麼久才被髮現一定是得手了。
她就猜到薑漁中藥肯定會回房間,按照陳勳的性子,肯定進門就把人控製住了。
“哈哈哈,薑漁現在是不是很難過?她活該……”
薑越一巴掌甩在她臉上,大力的讓她臉頰疼得幾乎麻木,嘴角也漸漸滲出一抹血跡,且耳朵一陣一陣耳鳴。
但她還是欣喜的笑了,“都是你們害的哦,要不是你把人找回來,她就不會有今天。”
薑迎在房間掃視一圈冇見到沈清月和薑行明,“還瞞著人啊,怕沈清月病情加重嗎?那我偏要讓她知道,我就是要看你們痛苦。”
她掙紮著起身對門外大喊,隻是話還冇說就被保鏢捂住嘴巴帶回來,她更加確信薑漁被陳勳毀了。
“哈哈哈哈哈,無所謂,反正你們殺不死我,我還是有辦法讓其他人知道。”
薑越轉了轉手腕,將人拖到陳勳身邊,“死不悔改的東西,自己親自問問。”
陳勳感覺到身上的重量,眼睛半睜著看向薑迎,伸手一記耳光打到她臉上。
“賤人,要不是你我會成現在這副樣子。”
“你不也抱得美人歸了,裝什麼無辜。”
他感覺到上方薑越冷厲的眼神,身子哆嗦了下,“人家根本就冇回房間。”
“不!一定是你在騙我,怎麼可能?嗬,你真是貪生怕死,連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認。”
薑越回答了她這個問題,“服務員找到她時,確實落單,但不久後商鶴京就回去了,懂了嗎?”
“嗬,你們就是怕影響名聲,故意騙我的話,我纔不信。”
“不然你以為陳勳能活著在你麵前,商鶴京早把他拉去喂狗了。”
薑迎呆滯片刻,他說的有道理,而且屋裡冇看到商鶴京的身影。
她掙紮得從陳勳身上起來,“真是冇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睡不到!”
“薑迎你個賤人!”
此刻,陳家人也到了大廳,見到自家兒子滿身傷痕,陳老爺子緊皺著眉。
“薑越,我需要個解釋,我兒子好端端的怎麼被人打成這樣?”
雖然這些天跟陳勳相處的很不和諧,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哪能在外被欺負,這不是打陳家臉麵嗎。
“我還想跟你們陳家要個解釋,你兒子偷偷溜進我妹妹的房間,躲在衣櫃裡睡著了,現在你來說說。”
薑越對待長輩連敬語都不加了,擺明要讓陳家給個交代,不滿意不罷休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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