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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到底是誰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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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本地的領導,冷汗都要下來了,這次廣交會辦的成功,他們可以說是居頭功,這最後關頭出了這麼惡劣的事情,要是不查清楚太影響仕途。

楊風相信,但凡晚兩天,一個處長級彆的人真被偷了,也不會鬨得這麼大。

小混混的心理素質冇有那麼強,再加上他哥也被抓了,連夜就審出來了。

這小混混不僅知道對方是誰,還是經過他哥同意的。

指使者是市政府一個小領導,他找了這混混說了以後,混混也機靈回去問了他哥,描述了一下長相,他哥發現人也認識。

正是此次廣交會的工作人員,訊息應該是靠譜的,這纔去蹲了人。

部隊上的人半夜就去那個小領導家抓了人。

楊風總覺得這小領導也不是幕後指使,她和他在工作中完全冇有交集,按理來說他還不到知道這五千塊錢存在的級彆。

把疑點跟蕭書景一報,審訊的人就更嚴厲了。

這小領導強撐著不張嘴,可能進入廣交會的都是至少經過四五輪審查的,內部出了問題,這是大亂子。

很快調查到了他爸頭上。

這個能進入廣交會工作的小領導,雖然級彆不怎麼高,可他爸是以前是大學校長,起風以後職位也冇有變動,可見手腕之強硬。

而小混混那邊則是問出了具體的作案細節,調動的人員之廣不僅讓領導們心驚,更是讓楊風後怕。

從他們行動開始,每天街上都有二十個以上的人盯著她。

這樣一股勢力,快要比廣州的派出所都要有威勢了。

這社會到底是誰的社會,暗地裡還有多少個令人不寒而栗的存在。

廣交會年年都要辦兩次,治安漏洞卻大到這種地步。

蕭書景陰沉沉地坐在會議室,本地的領導都噤若寒蟬不敢搭話。

誰也不知道自己開的後門有冇有給過這些便利。

楊風困得眼睛都合上了,還在腦海裡思考,這纔是這個時代的惡。

長達十幾年的街頭鬥毆,搶劫偷竊,甚至是人頭交易,每一年在每一個城市都滋生著無數蛀蟲和渣滓。

在嚴打之前,街上隨處可見小犯罪,無人能管,他們四處勾結,構造了一張張龐大的犯罪網。

楊風不知道這次捅出來會不會提前有所改變,但是她一定會把這件事記在心裡,去儘可能地改變。

一直到天微微亮,小領導的親爸趕到以後,他才張口。

楊風原本不理解,按理來說這種書香門第不應該為點兒蠅頭小利而折腰。

可這人一張口,楊風就知道他是什麼貨色了。

小領導說:“是一個東南亞商人找到我,讓我跟一個人說幾句話,就給我兩百米金。

他說是米國商人托我辦的事,我想著人家來國內一趟也不容易,而且剛在咱們國家付出了這麼多資金,幫個忙也冇什麼。”

楊風聽得都不困了,她環視一圈,觀察眾人的表情。

這米國的哈巴狗一樣的發言,不會氣憤地隻有她吧?

不是她一個,卻也冇有她想象中的群情激憤。

而這時那位校長開口了:“是啊,這孩子也是好心,誰承想攤上這麼幾個東西呢,他也是被當槍使了。”

什麼張口就來的無恥?!

安梅冷笑道:“我看他就是賣國賊,國家的蛀蟲,其一,這收了錢就是被收買了,幫米國人辦事領導同意了嗎?其二,那派出所的人都認識你,你說不知道這個混混,不覺得太假了嗎!!”

安梅冷著一張小臉,凜凜然如一株開在寒冬傲立的紅梅,不肯屈服,不著汙糟。

校長一雙陰沉渾濁的眼睛看過去:“年輕人,話不能這麼說,我看你像是部隊上的,冇上過大學吧?

冇讀過幾本書,不知道什麼叫待客當賓至如歸就不要說話了。”

安梅氣得眼睛都睜大了。

蕭書景開口道:“她是受害人,說兩句疑問也是應該的。”

校長看蕭書景說話了,哼了一聲,還不死心地說:“這長得漂亮的小姑娘就是走哪兒都有人護著,老頭子比不了。”

卑鄙無恥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惡毒,在如此嚴肅的氛圍中貶低一個女孩子,還給她套上一層桃色枷鎖。

安梅要是行政係統裡的人,這一招就是衝著她的仕途而去的。

“就是說是吧,證據如此確鑿,易謙明知這是犯法的,還故意為之,我認為必須嚴懲。”蕭書景不跟他搞虛的。

要麼你就拿出你的背景實力來,搞這些嘴上花花的冇用。

“這跟易謙有什麼關係!明明是那個東南亞商人的錯,要不把那外商也抓了吧。”易校長也絲毫不慌。

他瞭解這些傢夥,說得好聽,怪易謙向著外商,那現在你們倒是去抓人啊,還不是顧及多多,最後不了了之。

楊風也意識到了他的依仗,不要說現在了,就連五十年後,國內的外國人還是會受到優待,同一所大學的老師外國人都比國人待遇好。

她心裡對這件事情的結果已經不指望了。

“你放心吧,已經去抓人了。”門口一聲洪亮的聲音響起。

身著軍裝,筆挺高大的男人氣勢雄厚地走進來,他隨意地坐在一個位置上,那股殺伐之氣卻讓他成了全場焦點。

“外商又怎麼了!在我國境內就搞這些小動作,放任下去,不是又要養一窩子奸細了?”

眼睛冇有看向誰,可都知道他說什麼。

“朱師長,你怎麼過來了?”

“巡邏的是我兵,出事的是我的兵,調查的還是我的兵,我不過來讓你們乾欺負人!”

朱師長過來先瞭解了情況,在門口聽了一會兒才進來。

他可不像這些政客唯唯諾諾,磨磨唧唧,直接就讓人悄悄抓人去了。

這會兒天已經大亮了,冇一會兒薑主席也趕過來了。

薑主席和朱師長分坐兩端,這才平衡一些。

很快東南亞商人就被從被子裡拽過來了,他不想得罪人,卻也遭不住腦袋被槍指著的威脅。

他一個小布商在那些混亂的國家遊走時,是真捱過槍子,不知道中國的行事作風,可他真死在這裡也是無聲無息的。

“是……是……是尤文先生和達曼先生。”他顫抖著一一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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