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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診金五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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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啊,你怎麼忍心讓你娘我白髮人送……”

原本還在嚎哭的婦人,聽到這句話,立刻停止了哭泣,抬起頭,看見那人居然是個哥兒後,她的眼淚又像斷了線的珠子,嘩啦啦的開始往下掉

“一個夫郎要醫治張大夫都治不了的人,真是今天聽見最好笑的事!”

“彆的不說,若是個冇婚配的哥兒,不管醫治最後的結果如何,都可以嫁給躺在地上的那個,但現在,這可好說不好聽了!”

葉繁星還冇給病人看診呢,一堆難聽的閒言碎語就傳了出來,當然也有好人出言提醒的。

”這位夫郎,你可知這張大夫,他可是咱們池定鎮最德高望重的大夫。“

“這位夫郎,我知你識得藥草,但認藥不代表就會醫,這事可不能逞強,要吃官司的。”

之前醫館中接待葉繁星的小學徒也上前連忙規勸著。

夫郎!夫郎又是夫郎,葉繁星很是不解,自己雖然是哥兒,但穿著打扮與男子無異,怎麼到哪都能被人一眼認出?

現代時,他因為醫術被人追捧,雖然最後落得了身死魂穿的下場,可卻從冇有人敢質疑他葉繁星的醫術。

想來定是這個該死的哥兒、夫郎身份太影響自己。

“我能醫,既然信不過我,那我自證吧。”

說著葉繁星看向了哭的雙眼有些微腫的婦人,打量了一番隨即開口道:“這位嬸子,您是不是經常口舌乾燥,口渴多飲,煩熱多汗,胸中煩躁?”

眾人見葉繁星真那麼像模像樣給婦人看起了診,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一個書生,就是那抬門板其中的一個直接站到了他的麵前。

就在這時,一名書生走了過來,正是剛纔抬著門板那四個書生中其中一人。

“那你看看我有什麼病?”

說著,他還不忘記裝逼,拿著一把摺扇,在胸口晃來晃去。

隻見此人“淚堂發黑、眼白髮黃、唇色無華、手指發抖”再加上他那騷包一樣的表現,這人是典型的縱慾過度。

葉繁星淡淡掃了一眼這書生,決定還是給他留了些顏麵。

“目前冇病,若在按照你現有的生活方式下去,冇病也會變有病。”

那書生聽後尷尬的收回了摺扇,還想繼續問些什麼,就被同行的人給拉到了一旁。

“這位夫郎,你真能救活我兒子?”

婦人冇有說自己的病症葉繁星看的對不對,而是滿懷期待的對著葉繁星詢問著。

“嗯。診金,五兩銀子,你可接受?”

葉繁星一臉的淡定,心裡卻在打鼓,他此時隻是盼望著這婦人快點同意自己五兩診金的要求,這樣他就有錢把之前想的那些都搬回家了。

“五兩?這麼多?”

“就是,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呢,就敢張口要這麼多錢……”

“這人根本冇有醫者仁心。想必掏出他那心都得是黑的。”

“救不救?”

麵對眾人的質疑葉繁星全然不理,他隻是目光轉而盯著那婦人,心中期盼更重了些。

始終在一旁的張仁景也不讚成如此漫天要價,但看下地上躺著的病人,又看了看胸有成竹般站得筆挺的葉繁星,心道,五兩銀子買一條人命,還能說貴麼?

“都說養兒防老,你還真要白髮人送黑髮人?”葉繁星繼續逼問道。

這話簡直戳人心窩子,太難聽了。

眾人一時又麵麵相覷。

“救不救給個痛快話,我還有其他事要辦。”

葉繁星見她還在猶豫,忍不住催促著。

婦人上下打量了小夫郎一眼,穿著粗布麻衣,高高瘦瘦的,看上去有些營養不良的,但那一雙漆黑的眼睛裡,無喜無悲,隻有堅毅。

張大夫已經說了兒子隻能回家等死了,莫不如就讓這小夫郎一試。

婦人抹了一把淚痕,咬牙說道:“煩請夫郎出手救人。”

那小學徒倒也聰明,一聽這話,趕緊掏出一方手帕,給那人的腕脈一罩,葉繁星看在眼裡,臉上露出一絲瞭然的笑容。

正如之前葉繁星診斷結果一樣,隻不過是瘧疾中的溫瘧而已,脈象不弦如同平常,全身隻發熱不怕冷,骨頭關節疼痛使人心煩,總有嘔吐發生,可以用白虎加桂枝湯治療。

知母六兩

甘草二兩,炙

石膏一斤

粳米二合

桂去皮,三兩上剉,每五錢,水一盞半,煎至八分,去滓,溫服,汗出愈。

隨著各個藥名的報出,那邊小學徒也緊跟著麻利地把藥抓了出來。

“張大夫,煩請張大夫為病人施以鍼灸之法。”

當那藥方全部報出來的時候,張仁景就知道,這人定是可以救回來了。

可還要自己施針,他就有些猶豫了,鍼灸之術向來都是被那些醫藥世家所掌握,他會的隻是些皮毛,一針下去錯了穴位……

正當他猶豫不定時就聽身後有人道:“說能救人原來隻能救一半,剩下的還要張大夫出手,可萬一人救不活,這責任算誰的?救活了,這診金是不是應該一人一半啊!”

葉繁星看過去,就是剛纔抬門的那人之一,他歪著腦袋,似乎在和什麼人說話,一副剛出口的人不是他的樣子。

他這一句話,人群又開始議論紛紛,就連那婦人也在書生鼓動下開始猶豫起來。

葉繁星一想那眼看到手的五兩銀子,因為幾句話就要飛走了,對那個挑事的人恨得那是一個牙癢癢。

他靈機一動,便對著那婦人脫口而出:“煩請各位在此給我做個見證,我在此立生死狀。他活我活,反之任憑您處置。”

“豁。”

“生死狀?大夫給患者家屬立生死狀,這真是天大的奇聞怪事了。”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彆多!”

那位婦人剛想說些什麼,那個挑事的書生又開口了:“空口白牙,我們又如何信你?怎麼也得有個憑據吧,可我們又怎知到你簽在這憑據上名字是真是假!”

“對對對!”

張仁景一看,就知道對方是衝著自己的醫館來的,想來今天自己不管出不出手救人,都會惹上麻煩,他今天就是運氣好,有小夫郎這樣的高人,能夠治療這樣的病症。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蒼勁的聲音響起。

“本人張仁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此處行醫三十五載,如救不好此人,願以死抵命。”

說完還不忘把自己寫好,並簽好字的生死狀展示給眾人看。

“各位,這回總可以相信了吧?”

他輕蔑的掃了一眼眾人,隨後一掀袍角,大步走到葉繁星麵前:“該如何下針?”

此時圍在保和堂門口,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們,或許是因為張大夫這份生死狀的緣故,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那書生一見計謀得逞,對著人群中的一人一點頭,就見那人壓著頭很快撤出人群。

葉繁星向張仁景深深施了大禮,“定不辜負您老對我的信任。”

葉繁星剛要口訴鍼灸穴位如何的時候,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道囂張的聲音。

“聽聞張老弟,今天你這裡有一位能疑難雜症的小夫郎,不知可您可否也為林某人引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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