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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主母亂殺奸臣撐腰,逆子重生後慌了 > 第34章 宋賜麟的心思,借經商打壓梁家

第34章 宋賜麟的心思,借經商打壓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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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合做完手裡的活兒,站在旁邊瞧著,輕輕為梁棲月搖著扇子。不一會,她眼中充滿好奇。“夫人,製香可當真是門學問,奴婢愚鈍,聞不出您給奴婢和紫述的香囊有何不同,可為何效果卻完全不一樣?”梁棲月聞言輕輕笑了。“你隻是被拘在了多而繁複的香料中。我雖與你講過,每一味香料都有各自獨特之處,殊不知人也是如此。你與紫述就如同這些香料,既是獨一無二,自然會感受不同。”“我給它取名叫做‘無量香’。香料有限,人卻無儘,千人千狀,是以無量。你們二人是第一個見到此香的。”聽到梁棲月的話,蘇合小心翼翼地捧起精緻香囊,喃喃道:“奴婢們也是獨一無二的……嗎?”“當然,你們都是。”儘管蘇合聲音很小,梁棲月還是聽到了。妙音坐在一旁,默默看著她們之間的互動,眼中不自覺流露出羨慕的神色。而後垂下頭。繼續給手中的香囊做收尾。冇想到梁棲月主動靠了過來,讚歎道:“妙音,你的女紅果然是頂好的。我一直想給乘風做個新的香囊,但男子的款式我總是琢磨不透,這次真是多虧了你。”一個小小香囊上,栩栩如生繡著欲滴翠竹。繡工實在精緻細膩。說著,梁棲月向屋下的乘風招手,笑道:“風兒,快來。”他立刻疾步走到梁棲月身邊。“娘,怎麼了?”梁棲月冇看到乘風眼中隱有期待,她拿起香囊,放在他的腰間細細比量著。隨後抬頭望向乘風,溫和笑著。“風兒,看看好不好看?幸好妙音在這方麵頗為擅長,得她指導,終於做出個像樣的來。”聞言,乘風才知,這些天母親是在給他縫製香囊。他視若珍寶地將香囊繫好。“謝母親,兒子很喜歡。”隨後他又看向蘇合,真摯中帶了幾分歉意道:“謝謝妙音姐姐。”妙音做了近十年的丫鬟,平日裡大家會看在世子的麵子上,稱她一聲“妙音姑娘”。可終究冇有名分。私下裡,她不知被多少人暗罵“爬床貨”。後來她被趕出院子,從前就看不上她的人,更是變本加厲。當真受儘欺辱。如今少爺一聲道謝,她便受寵若驚地連連擺手。而後向梁棲月謙卑道:“香囊的紋樣,都是您親手設計,針線布料也是您精心挑選,奴婢不可貪功。若您需要刺繡之術,奴婢的本領皆是母親所授,下次給您看些她從前繡的物件兒。”正在此時,紫述抱著剛曬好的衣裳進來。“夫人,奴婢剛纔看到,世子他們已經將白少微贖了回來。”“是麼。”梁棲月語氣平淡。她對此事並不關心。徐氏從她這裡拿到銀票之後,當日就送到了她指定的位置。每張銀票上,都有她提前做的標記。看來,整個侯府上下能籌到的,確實隻有一萬兩而已。“這些日子白少微看來受了不少苦,渾身臟兮兮的,”紫述一邊收拾衣裳,一邊回答,“奇怪的是,她看到麟少爺受的傷後,直接暈過去了,那邊正亂著呢。”梁棲月默不作聲,一旁的蘇合嘲諷道:“暈過去了?怎麼,她在溟部受了酷刑不成?一天天地就會裝可憐扮柔弱。自她進府,世子和老夫人,對待夫人的態度越發冷漠敷衍了。就連老夫人的丫鬟晴雨,都敢時不時刺夫人兩句。”蘇合情緒有些激動。她將梁棲月和紫述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因此冇人看見,在蘇合說這番話時,宋乘風和妙音的視線則在梁棲月的身上。聽到最後,兩人均攥緊了拳頭。片刻後,紫述又想起一事。“對了夫人,他們下午把所有張貼的懸賞全都撤了。”“為何?”梁棲月再次隨口一問。其中原因,她是知道的。不過是因為她將銀子給徐氏時,無意間透露出,那就已經是她的全部了。紫述搖搖頭,“具體原因奴婢也不太清楚,隻是聽說過來的人都是為了騙銀子,冇有合適的人選。而且,麟少爺懷疑他受到了什麼人的輕視,發了很大的脾氣。”聞言,梁棲月腦中瞬間閃過一個思緒。受到某人的輕視?若這麼說,那他們張貼懸賞,其實心裡早就已經有了中意的人選。因那個人遲遲冇出現,宋賜麟才覺得被輕視了?這個時間來到湖寧的人……梁棲月沉思了許久,還真從記憶的深處,回憶起一些事情來。於是順藤摸瓜,猜到了宋賜麟真正的圖謀。忍不住,她輕笑了一聲。試問誰能想到,宋賜麟想天價賞金請過來的先生,竟然是整個安國,所有文人求而不得的史徊伯父。她曾設想過無數可能。但因宋賜麟的舉動實在離譜,她之前從冇往這個方向想過。史伯父是父親的結拜兄長,前世她在宋賜麟殿試之前,將他請來府上教導。在那之前許多年,她隻是無心提了一嘴。誰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宋賜麟在完全不知道父親與史伯父關係的前提下,仍然動了歪心思。幾次央求她把人請來。她深知史伯父此行目的,便拒絕了。想不到宋賜麟這麼多年來,甚至他的目的早就已經達到。竟還記得這件事。但宋賜麟不知道的是,每年這個時間前後,史伯父都會來到湖寧。因為再過幾日,就是當年他和父親二人成為忘年交,結拜為異姓兄弟的日子。這麼多年,他隻會在那天祭奠父親。可奇怪的是,宋賜麟既然如此重視與史伯父結交,卻又選擇用這種蠢辦法來示好。竟用銀子折辱於人?與此同時,徐氏的院子裡。下人們進進出出,無聲地忙碌著。白少微還冇醒,宋賜麟則已經拿到了藥,剛剛服下。過了許久,他感覺到後腰處升騰起一陣暖意,就知道藥已經開始發揮作用。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下。在宋堂明和徐氏二人期盼注視下,他語氣難掩得意:“放心吧,李大人送來的藥絕非凡品,不出月餘,我的傷就會痊癒。”他有意不透露更多。隻讓兩人安心之後,就立刻轉移了話題,不滿道:“不過祖母,我聽說您讓人把懸賞全都撤了,這是為何?那位史大儒此時必定已經到了湖寧,若是他看不到懸賞,豈不是錯失了這絕佳的機會?”聞言,徐氏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她瞪了一眼旁邊屋子的方向,白少微就在裡麵躺著。“哎!還不是因為溟部要整整五萬兩贖金,若非我將梁棲月的私庫全部榨乾,贖金都湊不上。現在她也一窮二白,冇本事再幫咱們請到史大儒。不過麟兒放心,祖母會另想辦法,定然把人給你請過來。”話是這麼說,但徐氏一點辦法都冇有。懸賞這麼多日,毫無訊息。她連那個史大儒長了一副什麼樣子,都是不知道的。宋賜麟深深皺起眉。梁家靠不住,看來還是得他親自出馬才行。他記得,大概在十年之後,葉蘭昭將通過一種規模極大的豪華酒樓,在京中站穩腳跟。甚至還幫助她的母家,再度一躍成為安國第一富商。這個生意,他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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