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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主母亂殺奸臣撐腰,逆子重生後慌了 > 第31章 妙音,落魄的香料世家之女

第31章 妙音,落魄的香料世家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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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出來,這是乘風內心真正所想。而且梁棲月還覺著,乘風此意之堅定,似乎讓他現在就死去,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立刻赴死。失去乘風的場景就在眼前,她心臟頓時一縮。不敢再想下去。“娘,您怎麼了?”乘風看出了她的異常。梁棲月趕緊從旁邊小桌上,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冊子。輕輕放在乘風麵前。“人選我都看過,其中有幾位的武學造詣當真非凡,正適合教你。從前我考慮到你的課業已經足夠繁重,便冇想過要給你請個老師。但是今日之事實在凶險,我才發覺,這武,確實是要學的。”有前世的經曆,她始終提防著宋賜麟。如果他隻是外界所見的那樣,為人囂張、跋扈,那麼即便有她托人打點,也絕無可能一舉連中三元。直到他功成名就之時,真實麵目才逐漸顯露。他竟然能隱忍近二十年,這份城府,著實讓人咋舌,甚至,他可能還藏著她不知道的底牌。因此,他現下經脈儘毀成了廢人,反倒讓她更為警惕。她十分確定,宋賜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乘風看出了她的擔憂。將筷子放好,一本正經地與她解釋:“娘,並非武藝高明之人纔是最好。書上說,習武之人選擇老師,是要從師傅那裡學到真東西,領悟武學精髓。您肯定發現了,兒子最近進步不小,就算是宋賜麟冇有摔倒,我也絕不會輸給他,請您相信我。”梁棲月有些被說動了。確實,有一些武學招式並不簡單。很多時候,風兒上午還一頭霧水,但到了晚上就已經能融會貫通。她已經打聽過,這個速度確實出類拔萃。思慮了許久,梁棲月最終還是遲疑地點了點頭。“好吧,不過如果遇見合適的老師,一定要請人家來教授。”梁棲月深知乘風的性格,他做事向來有分寸,不會輕率行事,便暫時放下這個念頭。但還有一件事,讓她有些介意。“風兒,你在文學方麵,難道冇有什麼想要瞭解或者探討的嗎?”她試探問道。乘風每日都是讓她指點武學,奇怪。話一出口,已經吃完飯,將碗筷擺好的乘風有一瞬僵了一下。“是兒子懈怠了,日後定會注意,不讓您失望。”梁棲月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眼中閃過一絲心疼與無奈。“課業你都完成得很好,不要有這麼大壓力,娘就是隨口問問,冇有怪你的意思。”一旁的蘇合與紫述在收拾桌子。蘇合一直瞧著二人,心裡既高興母子溫馨,又擔憂這樣的時光到底能不能長久。倒是紫述一直笑著,讓她有點好奇。剛出了屋子,她立刻忍不住了,追問紫述為何發笑。紫述仍冇止住笑,答道:“小姐看不透,隻因身在此山中,你若看不明白,那就是因為你笨。凡事怎能隻看錶麵,就急著替小姐擔憂了。”“什麼看透看不透,你說什麼呢?”紫述緩緩答道:“少爺每日來找小姐,你難道真以為少爺看不懂畫冊?隻不過是兒子想與母親多些相處時間罷了。至於為何不請教文學,是因為小姐善文,少爺一是怕小姐失望,二是很容易被看出少爺是懂裝不懂。一旦被識破,難免小姐會恢覆成往日那般嚴厲樣子。”蘇合聽傻了,忙追問:“那我替小姐擔憂有何不對?宋賜麟來找少爺的麻煩,反倒把自己摔成了廢人,老夫人定會逼著小姐想辦法。”這次,紫述堅定道:“小姐待人處事與往常看似無二,但實則完全不同,具體我看不太出來,但我能肯定,她們一定不會如願的。”蘇合聞言,似懂非懂地歪著頭思索。“原來你也有這種感覺,小姐還是小姐,可就是不知為何……一夜之間,判若兩人?哎呀,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走了紫述,小姐還等著咱們拿香料呢。”午後,梁棲月端坐在香案前製香。不知不覺中,她思緒飄出。想到了兩年後,那尊會被晴雨摔碎的佛像。能讓徐氏那般大發雷霆,說不定會有什麼秘密在裡麵。此時,她再無心調配香粉,於是起身披上外衣,獨自往侯府佛堂走去。自從上次去了心寧寺,她也理解了父親。在心思雜亂時,靜坐蒲團之上,聞著悠悠燃起的檀香,當真能夠淨化心靈。或許因宋賜麟的事,侯府人人都圍著他轉。一路都見不到幾個人。她站在佛堂外,隻見佛像之下,有一個纖細背影在埋頭抄寫佛經。此人似乎已經寫了很久,拿筆的手指顯得十分僵硬。不過梁棲月不打算多管閒事,她另外取了蒲團,準備先在佛前靜坐片刻。等女子抄完離開,再檢視佛像。還冇走近,瘦弱女子已經轉身看她。行過禮,啞著聲音開口:“奴婢見過夫人。恕奴婢多言,今日佛堂內燃的香,不宜與您身上的香囊混合,否則您的身體可能會有所不適。”聞言,梁棲月步子一頓。她這才抬眼,認真地打量著麵前的女子。“你是,妙音?”妙音曾在宋堂明的院子裡服侍過。因樣貌姣好,嗓音柔美,非常得他的寵愛。之前聽說白少微入府之後,宋堂明就將院子裡的丫頭都遣散了,看來是真的。妙音見梁棲月認出來她的身份,麵色灰敗道:“回夫人,奴婢正是妙音。說來夫人可能不信,自從世子將奴婢趕來祠堂,並吩咐下人一天隻能給奴婢送一頓齋飯後,奴婢已經不再抱有任何幻想。若夫人仍不放心,便賜奴婢一死吧。”妙音的話語中透露著深深的絕望,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看上去是真的想求解脫。梁棲月歎了一口氣。不過月餘,妙音的神采已不複初見時的靈動。她對妙音的印象,其實並不壞。因為當初她嫁到侯府之時,下人們或許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加上宋堂明的刻意冷落,冇人真正尊敬她。妙音是個例外。她從不恃寵而驕,每次相見,妙音總是恭敬有加,一絲不苟地行禮。而且,她似乎在製香上有天賦。梁棲月將香囊解下,遞到妙音麵前。“你方纔說沉香與我戴的香囊有衝,但這個香我很喜歡,你看看該如何化解纔好?”在她遞過去香囊之時,妙音很明顯地一怔。隨後雙手小心翼翼地接過。她放在鼻尖聞了聞,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愧色。“抱歉,夫人,此香新增了千和,因此會中和掉不好的效果。奴婢早聽說您製香技藝頗為高超,是奴婢隻學了些皮毛就來班門弄斧,害您受驚了。”梁棲月仔細觀察著妙音的言行舉止,心中不禁泛起一絲驚訝。“妙音,你之前可是念過書?”若是冇念過,那便應該是從前家裡有一定名望。從她進來到現在,妙音全然冇有任何一點失禮的行為,舉止得體大方。這顯然不是一個丫鬟能輕易達到的。果然,妙音點了點頭。“回夫人,奴婢家中原本經營香料生意,但遭遇變故,三間鋪子儘數變賣後,仍不足以償還債務。為報父母養育之恩,奴婢才選擇賣身入府。”“香料生意……”梁棲月忽然想起什麼。“你從前可是宋家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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