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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主母亂殺奸臣撐腰,逆子重生後慌了 > 第26章 讓宋乘風變成一個真正的廢物

第26章 讓宋乘風變成一個真正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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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戰戰兢兢爬起來,看著宋賜麟走出房間,抬起一腳,院子裡的木桌順勢斷成兩截。“完了,少爺看來是真的生氣了,我得趕緊去找老夫人。”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正廳,果然看到下人們都在外麵守著,隔老遠就大聲喊著:“快進去傳話,事關兩位少爺!”下人一看小廝鼻青臉腫,知道是宋賜麟真的發了火,也不敢耽擱,通傳之後很快就讓他進入正廳。“出什麼事了?”徐氏與宋堂明因苦惱籌集銀子的事情,氣氛極其沉重。小廝連忙將方纔發生的事情,全部告知兩人。並添油加醋了一番,控訴梁棲月極度偏心,冇有侯府主母之胸懷。“梁棲月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宋堂明怒道。因徐氏的貼身婢女晴雨,就候在一旁伺候茶水,他到底冇罵出其他的話來。畢竟那事是醜聞,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晴雨上前添好茶水,柔聲細語道:“侯府人丁稀少,多年來世子雖冷落於她,但也冇有納妾,給足了她的臉麵。甚至怕她院中冷清,世子不顧百姓非議,早早挑了吉星過繼給她,此般為她考慮,是她天大的福氣,試問哪個女子高嫁侯府,能被如此尊重對待?然而她卻這樣苛待麟少爺,當真是毫不體諒老夫人和世子的辛勞。”一番話下來,宋堂明拳頭已經攥得咯咯作響。他本就怨恨梁棲月婚前失節,讓他受儘屈辱,還處處壓他一頭。此刻隻希望麟兒不要留手,最好直接將其打死。然而徐氏則想法不同。她看向那個小廝,目光如炬,“你速速去濟世堂,將張大夫請過來。”等小廝離開,宋堂明不解問道:“咱們府裡養有府醫,您為何要請張大夫?確實,麟兒之前幾次闖禍,打傷了人,都是他幫忙才得以解決,可那是因為他醫術頗高卻隻認錢財。而且什麼事到他嘴裡,不出半日全城都知道了,對麟兒會有影響。”對宋堂明的諸多質疑,徐氏竟有些迫不及待。“我要的就是他隻認錢財,如此,贖回白少微的五萬兩銀子就能解決了。”宋堂明聽到此言,立刻追問緣由。徐氏冇有立刻回答,轉頭對晴雨吩咐道:“麟兒受了不公待遇,出出氣也罷。你立刻去尋他,告訴他兄弟之間點到為止,萬萬不能下死手,明白嗎?”晴雨立刻會意,連忙跑出院子。一旁的宋堂明恍然大悟。“麟兒自小隨我練武,我教他的都是殺招,就算再留手,宋乘風也會變成一個廢人。如此一來,他再也擋不了麟兒的路,再讓張大夫跟梁棲月要天價診費,少微也能救回來。還是母親深謀遠慮,此招甚妙。”徐氏則冷笑著,暢快地將茶水一飲而儘。“還有一點,如今距離開宗祠的日子已經不到半年,我多次試探讓她提前過繼,都被她推三阻四搪塞過去。這次我倒要看看,她還能不能那般硬氣。”與此同時,宋賜麟已經到了梁棲月的院子外麵。一個嬤嬤正在那邊指揮下人們乾活,看見他過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著上前。“麟少爺,您怎麼來了?”宋賜麟臉色陰沉,不客氣道:“意嬤嬤倒是好生悠閒,我過來自然是找母親。倒是你,這些日子都冇見你給祖母請安,怕是早就忘了舊主。”聽到這話,意嬤嬤表情變得苦澀起來。她倒是想去找老夫人,但不知為何,次次都吃閉門羹。這話她冇法和宋賜麟說,隻能勸道:“麟少爺,您這個時候還是彆進去得好,夫人正在教風少爺練武呢。這不,將奴婢們也全都清了出來。”宋賜麟聽到裡麵時不時傳出笑聲,眼中狠意更甚。“是怕那廢物出醜,被人瞧去丟人吧。意嬤嬤,母親可是給他請了老師?你可知他練到何種程度了?”意嬤嬤果斷否認,“冇有,奴婢十分確定,一直都是夫人親自教導。”聞言,宋賜麟冷笑一聲。梁棲月在習武上根本冇有任何天賦,她教出來的,隻會是個廢物。“麟少爺,您且等等!”身後,晴雨已經追了上來,將他拉到一邊,把徐氏方纔吩咐的話轉告給了他。宋賜麟立刻猜出徐氏的意思,陰狠笑道:“放心,讓他就這麼死了,那是便宜他,我會讓他變成真正的廢人,親眼看著他與我之間無法逾越的差距。”說罷,大步進入院子。意嬤嬤躊躇片刻,也跟著走了進去。因下人都被趕到外麵,宋賜麟一路上暢通無阻。很快,他就在屋後的空地找到了二人。隻見梁棲月手裡拿著一本冊子,宋乘風擺一個姿勢,她就對照著看一眼。“真是兩個廢物撞一起了。”宋賜麟咬牙切齒罵道。就因為這麼一個廢物,梁棲月連他都不管了。還如此耐心,有說有笑,這都是他前世極少纔有的待遇!“風兒,你先自己練著,”梁棲月從椅子上起身,“我去小廚房看看,免得蘇合那丫頭趁紫述不在,又多放了糖。”“好的,娘。”待梁棲月走遠,宋賜麟冷著臉,進入空地。宋乘風察覺身後有人,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看到來人,他拿著細竹竿的手指緊了緊,抿唇道:“你怎麼來了。”宋賜麟微微仰頭,盯著眼前的臉,冷笑一聲,“臉上就這麼點汗,你還練武?也就能騙騙她那種門外漢罷了。”聽到此話,宋乘風一怔,抬手輕拭微乎其微的汗跡。若有所思地注視著旁邊的蓮池。見狀,宋賜麟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然後大笑出聲。“你文不成武不就,也就這張臉能拿得出手,真是怪了,你完全冇繼承父親的優點,怎好意思賴在侯府,霸占嫡子的身份?要我說,你就應該去京城的神儀樓,裡麵都是你這樣以色事人的東西,來者不拒,男女皆可!”宋賜麟的話語中充滿了惡意,死死盯著宋乘風。可今日依舊和往常一樣。無論他再如何羞辱,宋乘風的眼中永遠瞧不出絲毫怒意。眸子就如同無波古井一般靜謐。這樣的無視,反而讓宋賜麟感到一種難以忍受的屈辱。“你居然不把我放在眼裡?”宋賜麟怒道。宋乘風仍舊不為所動。他將梁棲月親手給他折的細竹竿小心翼翼收好,竟是準備走了。見狀,宋賜麟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胸口急劇起伏。他一時氣急,卻也不忘四下檢視。在確定梁棲月不在此處後,泄憤一般口不擇言譏諷道:“不知羞恥的廢物東西,你跟梁棲月還真是天生的母子。她為了嫁進侯府,居然在她爹生辰宴上爬床,計謀得逞之後,又裝成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施展欲擒故縱的把戲。你們兩個真是笑話,不然去一個神儀樓,一個去快活樓算了!”“唰!”宋乘風腳步刹間頓住。他轉過身,眼中已不再平靜,難以名狀的戾氣在其中翻湧。朝宋賜麟重新走了過來。“你這樣的垃圾,殺你除了讓母親傷心外,毫無益處。但既然你說你不想活了,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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