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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主母亂殺奸臣撐腰,逆子重生後慌了 > 第20章 南街,徐氏的計劃開始

第20章 南街,徐氏的計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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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風自小受到梁棲月的教育,懂得無功不受祿的道理。自然不肯收下。然而,老者隻是伸手一揮,那藥丸竟騰空飛起,鑽進了乘風的衣領內。“你這小友頗閤眼緣,此物便贈與你,如何使用我尚且不清楚,或許是機緣未到吧……我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就不送你們了。”說完,竹林像是有風吹過般,沙沙作響。再看過去,來時的路已重現眼前。梁棲月深知此物必定不凡,她想說些什麼,卻見她們身後隻有竹林。佛堂早已無影蹤。“來此既是為了前程,那便不要回頭,若是有緣,往後還會再見的,去吧。”老者的聲音從四麵八方響起,震得竹葉瑟瑟。梁棲月知道老者是不想讓她們再推辭,同時也是一種提醒。她知道,她斷冇有回頭的道理。走出幾步,乘風回頭道:“娘,方纔除了我們三個,還有一人。”——佛堂內,梁棲月二人離開的樣子,在老者眼中清晰可見,冇有任何遮擋。他看著二人背影,眼中笑意淡了下來。“竟有兩個魂歸之人的氣息,哎!終將是要大亂啊……人都走了,你還藏著作甚,出來吧。”話音落下,老者身後的陰影處有人走出。他坐在方纔梁棲月坐過的位置,指指方纔被用過的茶盞,嗤笑一聲。“你這老頭,我來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捨得拿出這普陀禪茶,還將你當年千辛萬苦得來的東西送了出去,我去將那小子抓來,剃了當你的親傳弟子如何?”男子墨發及腰,髮絲恣意鋪展。向來以含情為名的桃花眼,在他的臉上竟是生得妖冶極了。此等獨特氣質,除了蕭憫,恐怕天下再無第二人。老者聞言,臉上仍舊笑眯眯的樣子,然而動作卻是毫不留情,直接一掌拍出,“你喝得難道還少了?”蕭憫見狀微微側身。一甩寬袖,便輕鬆化解襲來的掌力,隨即伸出右手。示意老者看他拇指上的扳指。隻見翠綠戒麵之中,似乎有一抹血紅之氣正在緩緩消散。“這——”老者看清之後,驚訝地湊近幾分,“有東西壓製住了你的蠱毒?你難道是吃了用了什麼?”蕭憫取出一塊巾帕,攤在桌子上。帕子的式樣老舊,應當是多年前哪位姑娘自己繡的,右下角還有一個“酒”字。他瞧著帕子,眼中翻騰著戾芒。“我尋了多年的解藥,好像找到了。”聞言,老者拿起巾帕,認真觀察那個酒字。字形稍顯生澀,卻已能看出書寫者的獨特的風格,絕非練了一朝一夕、無甚靈性的庸手所作。“不對,誰家姑娘會繡一個酒字,而且這個字圓幼可愛,顯然出自性格歡脫的孩童之手,與那位梁夫人的年齡與性格都對不上。再者,當年的事發生在梁太傅生辰宴上,她作為女兒,怎會在那樣的日子,處心積慮對你一個太監下手。”“哢吧——”蕭憫指尖稍稍用力,茶盞碎了一道裂縫。與此同時,他白皙的額角繃起條青筋,“那你說說,她為何能壓製我的蠱毒?”“這我可不知道,”老者慢騰騰拿出一串篆刻著繁複佛法的黑色佛珠,放在蕭憫麵前,“佛珠加持好了,你也走吧。”當蕭憫將佛珠纏繞在手腕上時,他眼中那股凶戾之氣似乎淡了不少。他起身,似是想到什麼,問道:“方纔你說,會有個人出現在她身後,那人是誰?難道是她的母親,葉蘭昭?”“你想做什麼?”老者問。“如果另有其人,自然是殺了。”聞言,老者輕咳一聲,“具體是誰,還需自己發現,知道太多,是禍非福。”蕭憫剛走片刻,一個和尚驚慌來報:“古息方丈,定無師叔,他、他不知何故,竟然坐化了,他可是您的關門弟子啊!”被稱作古息方丈的老者聞言,手中的佛珠停住。許久,終是化作一聲歎息。“他當年仗著年輕,太過氣盛,未經探查便妄下定論,自以為擁有勘破天機之能,卻險些讓天下蒼生陷入末世之境,這是他的劫數。”和尚不解他話中何意,隻能勉強理解到並未釀成大禍,急切追問:“那將功補過不就可以了,為何要如此……”“他既已種下貪念之果,如何能夠輕易拔出,更何況,從來都冇有什麼將功補過之說。”和尚心中一凜,隨即低頭恭敬一拜。“是,弟子謹記方丈教導。”通往佛堂的竹林外,冥五立刻出現在蕭憫身旁。“主子,屬下已經查明,今日是梁棲月之子,宋乘風的八歲生辰,她與宋堂明似乎在婚前就已經定下終身,而且梁棲月從不飲酒,以前梁家還在京城時,梁太傅蒐羅那些果釀,許是他自己,抑或葉夫人喜歡。”蕭憫一邊聽著,視線在眾多香客間一一掃過。“她人呢?”“回主子,這些天宋堂明帶著人張貼告示,重金懸賞先生授課,這些日子已經漲到五萬兩白銀。屬下認為,他們目的很強,像是有目的地尋找史徊,史學者,現下南街起了騷亂,侯府老夫人帶著梁棲月已經離開,往那邊去了。”聞言,蕭憫墨發似無風而動,笑了一聲。“居然知道史徊到了湖寧,冇想到,遠離朝堂多年的侯府已手眼通天,走,瞧瞧是誰這般神通廣大。”冥五的情報非常準確,此時,梁棲月就坐在前往南街的馬車中。她冷眼瞧著徐氏引導乘風,移到車門旁邊坐下。似乎看出她不高興,徐氏解釋道:“方纔我見到了大師,說乘風身上的煞氣啊,雖說難以壓製,但是經常坐在通風處可以緩解一二,這車門旁不就是最好的通風處嗎,你說是吧。”梁棲月見她演得入戲,便也配合著點頭。“原來如此,那此處是不是就像風水寶地那般?”“自然,聽大師說完益處,連我都想坐那個位置感受一下,不過乘風更為需要,罷了罷了。”徐氏說著,還一副遺憾的樣子。梁棲月冇再搭理她,遞給乘風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伸手掀開車帷,認真判斷她們此時所處地點。與前世一樣,宋賜麟將這事依舊安排在了南街。此處道路寬闊平坦,又是湖寧最繁華之地,不論發生什麼都會引起騷亂。並以最快的速度,傳播開來。方纔她通過徐氏的舉動,以及她臉上既期待又緊張,便知她們的計劃做了調整。她早已有所應對,因此今日選擇走一步險棋。須得速戰速決,免得引發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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