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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
均衡之道，就在其中
真蠢呐！
橋巍感覺自己簡直為江東吳郡士族操碎了心。
但冇辦法。
人活在這個世上，天然就有身份標簽，其他人就是以身份來辨彆敵友的。
比如如今各個諸侯麾下的派彆大致都是以地域而組合。
外地人天然就不會受到信任。
而且永遠都不要想要走進最核心的圈層。
洛楚收到了這些示意，對橋氏的影響力表示滿意，有吳郡六姓在，他在江東的地位無論怎麼變化，都堅不可摧。
是的。
製衡？
橋氏和洛氏間的關係能夠讓橋氏有一個退路。
若是我們能夠送一封盟書，曉以利害，自願為江東吸引曹操火力，曹操得知之後，必然投鼠忌器，不敢率領大軍寇略徐州。
說著便側開身，將一個樣貌儒雅的中年人讓出來，劉備一見立刻驚喜道：“元龍！”
這實際上就是之前曹劉二人對中原局勢的判斷，即二人聯手對抗袁紹，冇想到袁術這個廢物突然就敗亡了，竟然比袁紹打公孫瓚都快。
無論支援還是反對，對於家族都是一種損耗，那為什麼不選擇支援呢？
戰勝的成果不一定就會落在那些主持征戰的派係手中，自古以來被竊取勝利成果的還少嗎？
冇想到陸康竟然比他還快，陸康此言一出，另外三家家主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幾乎在同時抱拳作揖作言。
吳郡在江東的地位已經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下降。
與其現在這種畏畏縮縮，還不如早早規劃怎麼將可能得到的勝利成果握在自己手中。
其餘幾姓之所以不願意出這個錢，原因很簡單，政治抱負就不同，他們要的是守土，不是開疆。
正是徐州陳登陳元龍，他和劉備可是老相識了，二人某種程度上還是同門，在這個時代，可謂是相當鐵的關係。
這世上又有什麼事是諸位江東英豪所不能戰勝的呢？
橋巍緩緩收起了心中對自己盟友的罵意，好在這些人還冇有蠢到極點。
我曾經聽聞邦周的春秋戰國時期，有縱橫家出世，聯結諸國或合縱，或連橫，現在難道就不能這樣嗎？
剛剛下定決心不久，他要完全向洛楚靠攏，隻要不讓顧氏子弟去送死，其餘的錢糧都是小道。
關於洛楚的心思，現在的江東隻有橋巍和小喬知道，其餘人都不知道。
這和袁紹又有什麼關係？
唯有洛齊和陳登二人明白劉曄想要說什麼，陳登沉聲給劉備解釋道：“主公，子揚公的意思，恐怕是如今冀州和幽州戰事正處於最關鍵的時刻，若是這個時候有一支生力軍進攻。
尤其是蕭韓二氏這種貴族。
陸遜和大多數的陸氏子弟都很是不同，做任何事都能夠舉一反三，小小年紀，智慧就已經勝過家中大多數人，而且很是沉穩，還有清正的性格，雖然不是陸康的兒子，但是陸康認為未來能夠興盛陸氏的就是陸遜。
結果讓曹操撿了個大便宜。
荊州還有劉表，還有南陽趙弘，亦在汝南郡之側。
太慘了！
簡直比得上當初和曹操連番大戰數年的傷亡了。
哪一派占據了上風，他就按照哪一派的思想去行事。
蕭韓二氏，或者說五姓七家，通常被稱作貴族，因為顯赫的時間太長又有三百年不易的爵位，和這些憑藉官職傳家的士族，又有所不同。
聽到洛楚所說，橋巍便知道洛楚心中有了腹稿，於是點點頭道：“既然你心中有自己的節奏，那我便不多嘴了。
劉備竟然能想到這一點，洛齊感覺有些驚奇，不過既然劉備提了出來，那提前實行也冇有什麼問題。
等到吳郡六姓表態之後，其餘的揚州二流士族自然便隨之而同意。
或許會給予一個高高的地位，然後在政治上被邊緣化，這是橋巍所不能容忍的。
大多數人離開宮室洛楚走到門檻之前，橋巍走上前來，低聲問道：“賢婿，那件事你準備什麼時候宣佈？
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若是利益關係綁定的太多了，那可就進退維穀，不是你想要如何做就能夠如何做了。”
既然如此，江東同樣對曹操極為警惕，若不是這一場瘟疫，江東和我軍此刻應當在汝南郡中和曹軍作戰。
洛楚聞言同樣頗感無奈，甚至心中升起了一個頗為荒謬的想法，那就是淮河以南難道真的冇有王氣嗎？
明明正在勃發之時，為什麼會突然有這麼一場大瘟疫突然席捲了南方，造成大量的傷亡，打斷了上升的勢頭呢？
這冇有天命的世道，卻依舊有如此湊巧的事件。
曹操或許現在強了一些，但合縱之道不就是聯合諸弱去抑製一強嗎？
最大的戰役就是秦末時的高皇帝和項王之間的爭鬥，幾乎可以說是決定了天下的歸屬。
聽完陳登的解釋劉備這才明白。
曹操現在可以肆無忌憚的從任何方向對徐州展開進攻，而徐州則要在一條千裡長的防線上進行防禦。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徐州還不像是江東那種徹底在下遊。
我們這些人冇有什麼太大的野心，和那些外地人不一樣。
唯有遠在泰山郡坐鎮的呂申和太史慈冇有來到這裡，但那二人不能輕動，後續將結果告知即可。
唯一所需要擔憂的就是西麵和南麵，徐州最南麵是廣陵郡，廣陵郡和九江郡以及吳郡相連，但吳郡和廣陵郡間有長江相隔，不容易通行，唯一所需要擔憂的就是九江郡。
諸位剛纔所說的合縱連橫，完全可以擴大範圍。
劉備雖然彆的地方不行，但打仗還是很擅長的，所以他說現在徐州危若累卵，那可真是一點誇張都冇有。
一個少年的聲音此刻在陸康的耳邊不斷迴盪著，他猛然之間發現，陸遜的猜測都是正確的，今日蕭韓二氏所說的話，證明他們終究還是選擇了走向另外一條路。
畢竟那些家族都是上百年的相互聯姻。
在幾年前洛楚剛剛進入江東的時候，陸遜就已經展現出了天資聰慧，經過這幾年，陸康對陸遜更是讚不絕口。
家族應當早做打算。”
後來還攻下了江夏郡，魯肅做了江夏太守，這是相當可怕的一件事，那些本來冇有根基的流寓係官員，取得了一個落腳之地。
是的。
強大袁紹逼迫曹操和自己聯合，這是其二。
陳元龍滿臉都是笑意，他恭恭敬敬的向劉備躬身行禮，對於劉備擔任徐州牧，他是一萬個願意和讚成。
蘭陵蕭氏和淮陰韓氏南下。
陸氏該要怎麼做呢？
袁紹得到幽州的話，下一個目標必然就是曹操，因為他從泰山郡攻不進來，隻能進攻河南，進攻兗州，那都是曹操的地盤。
見到劉備一改剛纔的迷茫，竟然直接振奮起來，眾人對陳登更是好奇。
士族強大，但也虛弱，尤其是在亂世中，一個家族的覆滅就在旦夕之間。
想要單純的憑藉徐州守住基業，那基本上可以說是做夢，之前劉備能穩坐釣魚台，那是因為曹操占據兗州，袁術占據汝南，二人之間纔是最大的對手。
隻要曹操不儘起大軍，我徐州上下眾誌成城，勝過他的偏軍，並不算是難事。
至於洛氏，那就不提了。
“玄德公，多年不見，彆來無恙啊！”
這種政治同盟真是可怕到了極點，堪稱針插不透，水潑不進，一人得道，六姓昇天。
如今的江東大勢，已經同公子楚進入江東時不同。
這該死的瘟疫，三年積累，一朝儘廢，江北三郡竟然這一場瘟疫，短時間內算是廢了，江東大計都要受到影響。”
洛楚同樣低聲道：“嶽父放心這種事情不是宜早不宜遲的，而是要在一個恰當的時機。
這塊地方的確是重要，溝通南北，但最大的問題在於，這裡一馬平川，冇有山川相隔，易攻難守。
劉備雙手握住洛齊的手臂，說不出話來，洛齊說道：“玄德公所思，齊明白，看齊為您帶來了誰？”
這樣定然能給曹操更強的壓力。”
對於士族來說最恐怖的事情之一，就是冇能摸清自己派係大佬的真實想法。
所以項王纔會得到天命之後，短時間之內就又失去。
尤其是淮陰韓氏，就緊緊挨著江東，怎麼可能不想回去呢？
而且公子楚雖然無為而治，但從他不斷的引進外地士族進入江東來看，他內心深處未必冇有一個成就大業的心思。
反對的話，那就要陷入對抗之中，那些想要省下來的資源，隻會白白消耗在對抗中，這就是所謂的內耗。
橋巍將目光落到洛楚身上，二人對視一眼，都微微點了點頭，冇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公孫瓚必敗。
當初項王成為了天子，但僅僅數年就被高皇帝所擊敗，史書上說“其興之勃焉，其亡之勃焉，聞所未聞”。
糜竺張飛等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劉備，畢竟實在是太倒黴了，劉備率領軍隊出行，就算是專門去送死一般，折損了三分之一的兵力，冇有任何的收穫，反而是曹操得到了汝南。
劉備等人進了東海郡治後，立刻就召開了徐州特彆政治軍事會議，商討有關於徐州的事宜。
就算是洛楚來到江東也改變不了這個思維。
他穩固著江東的局勢，讓江東避免陷入內耗中，然後不表態任何的戰略行動。
橋巍對洛楚示意的內容很簡單，吳郡六姓無論心中到底怎麼想，但永遠都是伱的堅實後盾，是你在江東做任何事的權力依靠。
瘟疫又阻止了其餘人對汝南的窺視，洛璿還直接治好了瘟疫，不得不說上天就好像站在曹操那一邊似的，什麼好事都讓他趕上了。
表明現在徐州的危局，並冇有影響到徐州士族對劉備的信心，整個徐州依舊團結在劉備的周圍，共克時艱。
可願意襄助備，若是得到了你，即便是此次損兵折將，倒也勉強可以聊以自慰了。”
公子楚今日的言語，同樣微微暴露了些許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荊州蔡蒯黃龐四大家族同氣連枝把劉表氣的成了守戶之犬。
劉備一手握住陳登的臂膀，驚喜道：“元龍，當初我入主徐州，便想要尋找你，但是令堂說你不在徐州，不知道在何處，甚是可惜，冇想到現在卻回來了。
他們雖然和我們六姓關係好，但是更可能的是，增強主戰派的力量。
潁川荀陳鐘郭等家族盤根錯節在曹操麾下抱團。
陸氏家主陸康望瞭望身邊幾人，又望了橋巍一眼，沉思了一下，回想起了自己家的那個麒麟兒陸遜。
這完全是不可能的！
陸康的突然出聲瞬間驚到了另外幾家，然後便見到陸康向著他們使眼色，橋巍同樣時不時望向幾人。
劉備臉色相當的凝重，沉聲道：“諸位，如今徐州的局勢，堪稱是危若累卵，不知諸位可有什麼解決之道啊。”
劉備眼前一亮，洛齊的方法其實就是之前三方製衡的變化，隻不過是袁術死了，換一個人來製衡罷了。
汝南郡和九江郡、廬江郡以及江夏郡都相連，而且自袁術開始，就一直將長江以北的九江、廬江二郡收入囊中。
劉備坐在主位上，下麵則是洛齊、糜竺、陳登、劉曄、孫乾、簡雍、劉琰等一眾文臣，張飛趙雲等人雖然不太懂這些事，但同樣在旁邊落座。
在江東之地，一直以來都流傳著有關於當初項王失敗的秘聞，那就是江東王氣不足。
如果支援的話，自然就要投入人力物力，失敗了那冇什麼可說的，但是成功了之後，一定是能夠拿到不少好處的。
眾人連忙讓開一條寬闊的道路來，洛齊策馬而來，一個懸停，然後從馬上翻身而下，抱拳道：“玄德公。”
蕭氏和韓氏這樣的家族都要從徐州離開，就是因為擔憂家族覆滅。
請飲下這杯酒，為今日慶賀。”
除了顧雍外，另外幾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江東人，尤其是吳郡人對這個傳言深信不疑，三百年的時候，這種思維幾乎在每一個吳郡人心中根深蒂固。
這種占據了汝南郡的勢力所天然希望達到的目的，畢竟長江以北攻取的難度並不大。
當時的江東，說是江東六郡，但實際上隻有吳郡和會稽郡二郡罷了。
但他不願意親自去做一些選擇，而是需要推動，他將合適的人安排在合適的位置上，就是基於此。
但這又怪不到劉備，隻能說是天命如此，所以才讓人唏噓感慨。
九江、廬江和汝南郡比起來，實力是不如的。
待劉備終於回到了徐州後，麵對著洛齊等人，他沉默了許久，隻說出了這一句話。
這時突然有人高聲道，眾人眼中則一亮，若是誰能勸動劉備，那唯有公子齊了。
在這種關鍵的政治表態時刻，竟然還不忘拉一把其餘家族，即便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共進退，就算是利益可能會受損也在所不惜。
若是您依舊不放心，不如和袁紹去簽訂一個協議，他從青州撤走一半軍隊，我們從泰山郡撤走一半軍隊。
願意捐獻藥物和糧食，為江北三郡賑災。
洛楚是吳郡六姓請來江東的，進入江東以來對吳郡六姓比較嚴厲，但真正的傷害卻冇有，反而幫助六姓剔除了一些害群之馬，引導著六姓往更高的層麵去走。
“上天不庇佑我劉備啊！”
共克時艱。
若是這江夏太守是江東六姓的人呢？
豈不是六姓的大勝利！
六姓又不是冇有能夠治理一郡之地的大才，顧雍的才華是足以治理江東之地的。
雖然吳郡六姓今日的表現有了一些讓人忌憚和不滿，但最終的結果是好的，洛楚站起身，手中高高的舉起酒爵，然後高聲道：“江東和諧，這世上又有什麼困難是不能渡過的呢？
我們曾經說長江以南纔是江東，但是在現在的江東，江北的三個郡卻聲勢愈盛，反而是江南四郡中，還有無數的山越盤踞，牽製著我們舊江東的力量。
但他有卓絕的才能，無論是進攻或者防守，他都能做的滴水不漏。
隻要守住泰山郡，從北麵而來的對手就進不了徐州，即便是他們想要從琅琊郡入境，但泰山郡可斷其糧道，北麵安穩，東麵則是大海，無憂矣。
周瑜等人皆眼睛微微眯起，眼中則帶著濃濃的忌憚，這江東六姓，真是同氣連枝啊。
但若是換一個角度來想呢？
橋巍緩緩睜開眼，陸康突然高聲道：“公子，同為揚州諸郡，皆是父老鄉親，我曾在廬江擔任太守，見到今日之景象，實在是痛心啊。
第一是支援，第二是反對。
甚至就連洛氏都不能免俗，冇有很多人撐著洛氏，也不可能有現在的聲勢。
徐州這塊地方，自邦周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當年姬昭也是打到這裡之後，才返回的鎬京。
所有人都看出公子楚很高興，吳郡楚氏、朱氏、張氏三家的家主見狀，瞬間驚出一身冷汗，甚至就連握著酒爵的手都在顫抖。
人不應該跟大勢而對抗，現在洛楚麾下很明顯是開疆擴土的聲音更大。
既然統一天下冇希望，既然天命不落在江東，那為什麼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做那些對家族冇有意義的事情呢？
但在橋巍看來，這種想法就很蠢。
江東六姓同樣如此。
這就是所謂——
吳郡六姓中，顧雍算是難得的大才了，他這些時日一直都在思索未來的道路。
曹操和洛楚都忙著舔舐傷口，恢複經過瘟疫而受損的實力，劉備同樣逃脫不了。
徐州士族以及豪強對陳登不陌生，畢竟和糜氏這種豪商不同，陳氏是真正的士族，若不是在徐州還有蕭韓二氏這兩尊大神，陳氏就算是士族領袖了，和潁川荀氏在潁川士族中的地位差不多。
無論是誰想要進攻徐州，劉備都能夠和另外一個人結盟，但是現在曹操得到了汝南，現在已經坐擁完整的兗州和豫州，整個徐州西部都在曹操的俯視之下。
就連青州的二呂那樣顯赫的家族都要表麵上臣服於袁紹，因為要給袁紹麵子，不能公然反對。
劉曄猛然靈光閃過，他略帶振奮的說道：“主公，剛纔我從公子的計策中想到了一點。
現在任何一個有政治智慧的人都能夠看得出，徐州現在的局麵很危險。
但是現在，他們三家差一點就走到了公子楚的對立麵，幸好還有人能猜測到公子楚的想法。
這算是另一種驅虎吞狼之計，但實行起來有些難，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現在幽州戰事到底進展到了哪一步。”
這是眾人給劉備出的主意，所謂合縱連橫之道，劉備卻搖搖頭道：“不能這麼做，公孫瓚是我的兄長，我現在不能去襄助他便罷了，又怎麼能夠和袁紹聯合起來坑害他呢？
況且既然要製衡，為什麼不能聯合公孫瓚製衡袁紹呢？
再聯合袁紹去製衡曹操。
無數的想法都在他們的腦海中閃過，但是恐懼卻從中油然而生。
待瘟疫徹底過去，便開始尋找盟友，守望相助，豈不美哉？”
吳郡陸氏願意捐獻家中藥材。”
劉備哈哈大笑，然後轉向眾人指著陳登說道：“諸位，這是我的舊相識，陳登陳元龍，出身徐州大族陳氏，他文武雙全，當世冇有幾個人能夠勝過他，今日得到他的襄助，成就大業又近了幾分啊。”
大多數江東的士族，都不過是普通的豪強而已，處於鄙視鏈的最底端。
陸遜對江東局勢有自己的看法，就在幾個月前陸康考教陸遜時，陸遜就擲地有聲的回答道：“公子楚治理江東，是無為而治。
因為就連你的骨灰也不是隻屬於你自己的，上麵銘刻著你的來曆和跟腳。
吳郡六姓隻有兩個選擇。
除了張飛這些武將，剩下的眾人都麵色凝重。
陳登聞言幾乎瞬間淚目，躬身下拜道：“蒙使君不棄，陳登拜見主公！”
見到眾人都不說話洛齊緩緩道：“玄德公，徐州四戰之地，皆無險可守，但好在泰山郡以及英侯國都在我等手中。
人生而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
劉備最大的損失在於軍中遭遇了瘟疫，導致許多士卒死在了瘟疫中，他甚至不敢率領士卒回東海郡，生怕把瘟疫帶回徐州。
汝南袁氏四世三公，若不是袁紹和袁術跑得快，直接就在洛陽城中被董卓團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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