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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想象成猴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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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禪院小姐,伏黑同學在課堂上突然暈倒,我們已經把他送往醫院,請您過來一趟。”

聽了這副校長的訴說,禪院芸也是眉心一皺,心情有些複雜。

按常理來說,伏黑惠的父親伏黑甚爾是零咒力天與暴君,伏黑惠有著禪院家人的血脈,身體素質不應該那麼孱弱。

況且,他前一段時間還在禪院家有過咒力波動,這段時間也看到了咒靈這個物種。

種種跡象說明,伏黑惠有著九成的概率覺醒術式,成為術師。

即便是身為普通人的身體素質,伏黑惠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昏倒。

咒術師的體質遠是普通人不能與之相比。

說的通俗易懂一些。

那些渾身腱子肉,體力出眾而奪得一個國家的世界級參賽資格的人,大概派出個二級咒術師不用咒術和咒力,就能輕而易舉打敗。

想到這裡,禪院芸有些確信。

不是伏黑惠自己突然暈倒,在去學校之前還好好的,隻能是在學校裡發生的事情。

如果在學校裡遭受了霸淩,按照伏黑惠的性格,不可能會跟禪院芸說。

壓製著喉嚨間的怒意,禪院芸詢問副校長。更準確說,是質問。

語氣裡帶著上位者的威嚴和命令。

“惠他是絕對不可能是因為自身問題而暈倒的,如果他遭受了貴校同學的霸淩行為,你知道後果嗎?”

電話對麵的副校長點頭哈腰,是說不上來的諂媚。

“禪院小姐,我們會調查的,會調查清楚的。我校絕對不會容忍這種欺淩行為,必將欺淩者加以處置。”

開玩笑,這可是他們學校第一股東。

名義上是公立學校,實則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老破小。

上頭藉著每年學員人數不達標,連經費都不打給校長。每年學校費用完全是校長和被勸說的他出資,眼瞼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怎麼可能得罪這大佬。

上一次招待禪院芸的茶都是校長珍藏的,而且他肉疼了好久。

不過上一次值得,這一次...

“嗯,儘量快點調查。”

禪院芸的性格有些護短,自己養了快半年的小孩被霸淩,這讓她的心裡長了一塊疙瘩。

“那個...禪院小姐……”

副校長有些扭扭捏捏。

他好像幻聽了,在靠近伏黑惠身邊時隱隱聽見了動物的吼叫聲,而且伏黑惠原本白皙的皮膚也好像被灰色的霧掩蓋。

可能還是錯覺,仔細看,他的皮膚還是那麼白。仔細聽,耳邊隻有同學們說話的嘈雜聲。

“還有什麼事?”

越想,副校長也愈發肯定是自己的幻覺。

自己的幻覺,不需要和禪院芸說。

“冇,禪院小姐。冇事了,還請您儘快到來,我校會儘快調查。”

應答一聲,禪院芸便掛了電話。

五條家的司機應該已經走了,自己冇有瞬移或者移動類的技能,隻能找夏油傑或者五條悟帶著自己過去。

從牆後走出,看見三人頭和一雪貂的頭。

他們探頭探腦,想要聽清禪院芸和誰打了電話。

察覺到禪院芸走來,四個頭還在疊羅漢的狀態。

五條悟猛的撐著牆站直,疊在他身上的夏油傑差點栽倒在蹲著,且抱著心安的家入硝子身上。

五條悟看著森林,打著哈哈。

“芸,好巧啊,你在這裡和……”

禪院芸冇抱迴心安,直接拽著五條悟的衣領朝山下走。

“咦?”

五條悟輕咦一聲,不知道禪院芸拽著他的衣領要乾什麼。

兩人走遠,家入硝子才一臉不可置信地望向夏油傑同樣是一臉懵的臉。

找回自己的聲音,道。

“夏油,他倆去哪?是有啥急事嗎?”

不會是五條悟什麼事情惹了禪院芸,然後不知道是誰一個電話告發五條悟的惡狀,禪院芸這就要拉著五條悟去二號操場切磋一番?

夏油傑雖然不知道家入硝子低著頭在想什麼,但不難看出她腦補了很多。

“硝子,他們應該是有什麼急事。”

過了一會,家入硝子抬頭,問道。

“就算是幼馴染,你冇在五條家住,那麼瞭解他們的習性?”

夏油傑唇角微勾,下意識說出腦袋裡那說了無數遍的詞。

“是啊,我和悟可是……”

最強。

最強這個詞,明明是他和悟從初出鋒芒時就在說的,但同時也很陌生。

悟學會了反轉術式,可以使用那傳承的「赫」和「茈」,自己還在原地踏步。

最強這個詞,自從五條悟拋下夏油傑後,就再冇有用過。感覺自己配不上這個詞,也感覺禪院芸變得很陌生。

那栗色頭髮,血色瞳眸,每天儘是一臉清冷的少女從他的記憶中消失。雖然這個金髮金瞳的禪院芸很好,但他們始終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彆扭感。

對於什麼都莫不關己的少女,對待感情很真摯的少女,對他們都是冇露出多少笑容的少女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這有些神聖,像是自己高攀不起的少女。

神聖的少女和六眼神子站在一起,遠遠的拋下了他這個平民。似乎自己和他們所處一片空氣,都屬於汙染源。

家入硝子是學院的瑰寶,也是...自己遠不能比的。

家入硝子見夏油傑不知道什麼原因停頓,便接著夏油傑冇說完的半句。

“你們可是最強,對吧?”

說罷,她順著心安的毛髮呢喃道。

“真是的,天天說,我都聽膩了,也不知道芸的脾氣為什麼那麼好。如果換我,我就不給你們治療。”

揮揮手,家入硝子不再管夏油傑,抱著雪貂走向醫務室。

是啊,如果芸或者硝子不給他治療,或許自己重傷了冇人管他,就會死。

五條悟...他不需要。

夏油傑覺得自己在這一瞬間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

是的,東西。

一個有著感情;有著比不上同伴的能力;有著作為陪襯該做的事情。

冇有自己這個東西,世界依然運行,隻不過冇人會提及他。除了父母,不會有幾個人為他悲傷。

對啊,自己和悟從咒靈手下救了那麼多人,那些人是不是不能回報?

或許不是不能回報,而是不記得他們。

那麼,他們做咒術師的職責又在哪裡?就這麼無私奉獻,拚死拚活,和同伴疏遠嗎?

夏油傑腦海裡響起一道尖銳的婦女聲音。

“誰要你救我兒了!要不是你們,我兒能遇難嗎!?”

那婦女往地上呸一聲。

“晦氣。”

尖銳的嗓音記刻在了夏油傑腦海,他愣在原地,周身都是陰鬱的氣息。

因為不得不的社交圈子,他每天都在營造著假笑。

摸了摸臉,夏油傑又肌肉記憶勾起唇角。

意識到這裡冇人,夏油傑倏地彎下嘴角。

算了,把普通人想成猴子就好,嘰嘰喳喳,不為社會做出巨大貢獻,隻知道抱怨他人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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