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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兩個少年長成了dK。少女亭亭玉立,也已經長開了……
“芸醬~去嘛~去嘛~”
五條悟抱著禪院芸的胳膊撒嬌。而禪院芸無動於衷的繼續看書。
“芸醬~你忍心看著我和傑在那裡孤苦無依嗎!”
不知道為什麼五條悟的臉皮越來越厚了,明明以前還不是這樣。
“對啊,她們都孤立我們。”
始終保持著微笑的夏油傑和五條悟一唱一和。
真想說他們活該。
“芸醬~你的未婚夫在那裡受了欺負誒!你難道不能去幫你的未婚夫出口惡氣嗎?”
禪院芸看向五條悟。
“不是你們孤立她們嗎。”
“纔不是,她們人多,我們人少!”
“十年份飲品。”
“成交!”
五條悟以十年份的飲品為代價,把禪院芸誘拐進了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上學。
當天,禪院芸就和五條家主和長老們說了要去上學的要求。
“不行!每個月出來幾次就算了,不能長期出來。你如果和阿悟一樣有......”
五條家主的話說到一半,被眼前的景象震驚的冇有繼續說下去。因為禪院芸手裡凝結出了一塊冰錐。
一時間,會議廳的空氣很安靜。腦子裡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為什麼她會凝結出冰錐,這麼多年,她不是隻會用反轉術式嗎?
接下來的話,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這是陰陽術,我在夢裡學會的。應該有和一群一級咒術師戰鬥的資本了。”
冇說大話,在夢裡的她可以和宿儺戰鬥十分鐘。
這幾年每個月中的幾天都會做自己是陰陽師的夢。
把冰錐融化成一團水,自由控製。
“我也可以利用水,很方便。畢竟到處都是水。”
五條家主率先回過神來。
“就算你學會了陰陽術,也要向我們展現實力。
我會安排人和你戰鬥,如果冇通過就不能去。”
其他長老都紛紛點頭。
“好。”
半個小時後……
“還有嗎?下一個。”
家主和長老們看著被凍成冰雕解凍後正在哆嗦的一級咒術師們。
自家奶媽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在夢裡學習的陰陽術,而且傷害還那麼高。讓咒術高層知道了,就是上趕著送肉啊!
咒術高層正愁著怎麼殺雞儆猴(禦三家)呢。
雖然咒術界有兩個反轉術式,其中一個是自家的很讓人高興。但她如果被暗殺而死就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禪院芸像是知道他們要找這樣的說辭讓她留下,她就先開口了。
“我出門在外儘量用咒具,不會用陰陽術。”
最終禪院芸成功的說服了家主和長老們。而且因為不放心禪院芸,還給了她兩把特級咒具。
這種被關心的不真實感,就感覺前世的一切好像一場夢。
幾日後,學校報到日。我收拾好東西,夏油傑和五條悟乘著夏油傑的咒靈坐騎過來接我。我把手上的行李推給五條悟,徑直走到咒靈的背上坐下。
“誒,芸醬幾天不見你超級帥的未婚夫不打個招呼嗎?”
提著行李箱的五條悟不滿。然後禪院芸又補上了個招呼。
“悟,傑,早上好。”
打完招呼的禪院芸給禪院家主打了個電話。畢竟禪院芸不想麻煩五條家的人幫忙傳遞資訊,兩家離得太遠了。
禪院家也隻有一個手機,手機上隻有一個號碼,就是禪院芸的。禪院家可是禦三家中最封建的家族,怎麼可能有第二部手機。
電話接通。
“喂,禪院家主。”
“什麼事兒?”
“我這幾年大部分時間可能去不了禪院家了,因為少主讓我去東京的咒術高專上學。”
“什麼!?”
“抱歉。”
說完,禪院芸就掛了電話。
這幾年禪院直毘人因為有一次出任務,受了重傷,然後禪院芸畫了三個傳送陣去任務地點把他救了回來。禪院直毘人就對禪院芸的態度好了一點,僅僅是一點。
對禪院芸來說,他的態度已經很好了,畢竟不是和他兒子那樣迂腐又噁心的橘子。
禪院家還有這樣一句話:“非禪院者非術師,非術師者非人。”
就在這時,五條悟抬手指向前麵一座山上的建築物。
“芸醬,你看,那就是高專。”
禪院芸不僅看到了高專,還看到了山腳下正在等待兩位學長接應的兩個同期。
一個鍋蓋頭的陽光男孩,一個金色頭髮的麵癱,和禪院芸一樣。
禪院芸毫不猶豫地一躍而下,順著冰層滑落到兩位同期麵前。
隻見一個栗棕色頭髮,紮著高馬尾的少女從空中一躍而下。穿著高專特定的校服,加上一雙不怒自威的丹鳳眼,氣場很強。
鍋蓋頭已經興奮地眼冒星星。
“前輩們好!我叫灰原雄,他叫七海建人!”
禪院芸看了眼旁邊也順著冰層滑下來,一臉賤兮兮笑容的五條悟。
他的期望終究是落了空,他的兩個前輩根本就是兩個dK。
“我不是,我是你們的同期。我叫禪院芸。”
灰原雄見是認錯了,連忙道歉。
“抱歉,抱歉,是我認錯人了。”
“冇事啦~芸和傑是不會介意的。”
冇等禪院芸說話,五條悟就直接得罪了兩個人。
他這麼說,應該是傑下來了,故意說的。
不出意料,夏油傑拖著被五條悟捨棄的我的行李箱,一臉假笑地走過來。
“悟,你說什麼呢?我們怎麼會介意呢?”
說到我們,夏油傑加重了語氣。在強調著他說完這些話後,‘我們’就是一隊了,冇有五條悟。
五條悟當即把胳膊搭上了禪院芸的肩膀,順便扮了個鬼臉。
“去打一架吧,悟。”
“檢討自己寫哦~”
禪院芸也笑了,這個笑容讓五條悟和夏油傑覺得陰森,兩個人渾身一哆嗦。
她先是把五條悟的胳膊拽下來,然後去夏油傑旁邊把行李箱拉走,最後揮揮手讓兩位同期跟上來。
“兩位,加油,千萬要把整座山都炸了。不然我都冇理由回去呢~”
她收起笑容,換上一貫的冷漠。直接頭也不回的上台階,去高專。
如果你被兩個認識幾年的朋友熱情邀請到同一所學校,不是什麼大事。但你為了不辜負朋友上這個學校,說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而兩個朋友當著你和兩個同期的麵直接打了起來,你的心情會好嗎?
剛剛氣場還很強的兩人,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氣勢全無。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恐懼。
禪院芸從來都冇有這麼笑過,情緒和表情也都冇有見過。他們知道,如果把她惹怒了,下場會很不好,雖然不知道這個後果是什麼樣的。
說起來她也很奇怪。臉上的表情不多,生氣的時候會溫和的笑,雖然冇見過她生氣的樣子。最多的時候攤著一張臉,還冇有什麼興趣愛好,讓人捉摸不透。
“芸醬~傑錯了,等等我們!”
夏油傑微笑著優雅蹙眉。
心思細膩的七海建人看了出來,他們的兩位學長似乎很怕他們的同期。
單純又單純的灰原雄倒是冇看出來。七海建人很擔憂他的腦子在遇到危險轉不過來彎。
到了高專學校門口。熟悉的風格,熟悉的古樸(pu),隻有人不是熟悉的。
“哇~歌姬~好巧哦~”
想逃跑的庵(ān)歌姬轉過身來。
“一點都不巧!”
這幾個字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在看見禪院芸後興奮地跑過來按住她的肩膀給她洗腦。
“學妹,你彆看他們長得人模狗樣的,實際上就是兩個人渣。你不要被他們的花言巧語矇騙了。”
禪院芸笑著回答。
“好的,學姐。”
這時的五條悟又想橫插一腳,但被禪院芸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學姐好,我是今年剛入學的灰原雄。”
“前輩好,我是七海建人。”
兩位同期自我介紹。如果禪院芸冇有自我介紹,就顯得太尷尬了。
“我叫禪院芸。”
“禪院芸,禪院家的,聽著有點熟悉啊?。”
庵歌姬嘀咕了一句。
“學姐,你說什麼?”
“啊,不是,我是說我叫庵歌姬。”
草草道了彆,兩個人就把一年級三人領到了宿舍。
“芸醬~你看,我特意給你留的我旁邊的房間。”
“不用了,謝謝。”
“誒(é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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