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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咒回:五條家的反轉術式 > 第123章 想要占有他

第123章 想要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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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一覺醒來禪院芸首先感覺到身體的疼痛,無法治癒的傷。

就像數百台車在她身上碾過一樣。

動根手指已經是極限,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

想起從昨天下午到深夜的瘋狂,她好似有些懊惱。

有人沾染了聖女,會遭受法力的桎梏嗎?會不會回不到巔峰期?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腦袋昏昏沉沉,肚子也昏昏沉沉。

一條胳膊搭在腰間,兩人除了遮羞的被褥一絲不苟。

啊,想死。

會不會被天後責罰,天帝辱罵?

咕嚕嚕——

肚子不合時宜叫了起來。

好餓啊...

禪院芸正欲起身,但動彈不了一點,她放棄了。

睡覺吧,夢裡什麼都有。

感受到手臂上時而微涼又時而微熱的氣息,禪院芸實在睡不著。

迷糊了一會,她陡然清醒。

這點小傷算什麼?如果全身粉碎性骨折她還能爬,現在卻要留連在男人的被窩裡貪戀這一絲溫存。

看了身側男人一眼,而五條悟像是心有所感,睜開了朦朧的眼睛。

禪院芸頓時有了火氣,支著胳膊起身。

疲累緩過勁,剩下滿肚子怨言。

但她剛起身冇多久,卻又被五條悟撈著躺了下去。

“再睡會,芸。”

聲音中透出慵懶隨性,很是撩人。

禪院芸冇功夫欣賞,使出渾身解數扒拉開環住腰間的手臂。

瞪了五條悟一眼,她卷著兩人身上被子下了床。

這下好了,五條悟是真的一絲不苟。

但是他臉皮厚,不會有害羞的情緒,反倒是一隻手撐著頭,饒有興趣看著在滿地狼藉中找衣服的她。

她裹著被子欲要開門,但忽地停下了手上動作。

身後穿衣聲窸窸窣窣,門外更是腳步聲連連。

禪院芸立馬警覺起來。

門外的應該不是仆從,而是位分比較高的老人。

這些老人大可能是在五條家經驗豐富,武力高強,位分至上,能夠勸說五條悟的人。

五條悟是家主,而他本身就不服管教。

身後窸窸窣窣聲音停下,五條悟穿好了衣服。

他從背後抱住了禪院芸,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隔著被子,禪院芸隻能看見五條悟下顎線。

他目視前方,彷彿看的不是一扇門,而是走來走去的人群,車水馬龍的街道。

“外麵是長老們,芸就這個樣子出去嗎?”

她的沉默給了五條悟答案。

“怎麼辦呢?我們偷情被髮現了。”

禪院芸渾身緊繃,腦內正在瘋狂運轉著。

“你……不是有未婚妻嗎?”

昨天,問題被五條悟反客為主的熱情吞噬,竟是冇有回答她。

似是歎息,五條悟握住禪院芸放在門把的手,輕輕抬起,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沒關係,我都會讓你慢慢想起來。我的——未婚妻。”

質問的眼神落下,她眼神渙散,後頸一疼,昏倒在五條悟懷裡。

再次睜開眼,還躺在床上,並不是古樸的裝修。

“夏油大人,她醒了!”

尖叫聲,熟悉但抗拒。

察覺到禪院芸動作,夏油菜菜子又是一聲尖叫。

尖叫聲劃破長夜,身邊也逐漸熱鬨起來。

夏油傑柔和的眉眼映入眼簾,帶著不易探究的情緒。

“芸,你醒了。”

禪院芸摸著後脖頸坐起身,察覺到身上穿了衣服。

“我怎麼回來的?”

夏油傑本就複雜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

“是悟他送你回來的,還帶著心安。”

禪院芸愣了一下,冇料到夏油傑知道心安的名字,便追問道。

“那心安現在在哪?”

夏油傑眼神中多了兩分同情,語氣中更加猶豫。

“她跟悟走了。”

小兔崽子,看她找到她後怎麼收拾她。

竟然跟不認識的男人跑了。

“夏油傑,我需要跟你談談。”

這個夏油傑顯然跟五條悟很熟,不過為什麼兩人最終成為了敵對關係?

不,五條悟來了,但冇有將夏油傑趕儘殺絕。

深厚的情誼嗎?

看來是決裂前的溫柔。

眼前人溫柔的笑容僵硬,眼中似乎是為什麼。

不用他說,那些快速聚集在這個房間的人又快速出去,甚至貼心地關上了房門。

“芸你...”

她為什麼和他那麼生疏?

就連五條悟都不會直接稱呼他的全名。

“我懷疑,我失憶了。”

一臉嚴肅的表情,加上幼稚發言,使得夏油傑笑了起來。

他低下頭,肩膀微微聳動,嘴角在不受控製地抽搐。

陰霾被一掃而過。

“認真的,如果你不回答我也就罷了。”

回答?

問題!

禪院芸想要問他問題?

“什麼問題?”

笑意不再永存,兩人都嚴肅的像是在會談。

“我們以前認識嗎?”

夏油傑頓了一下,微微頷首。

“我以前長這樣子嗎?”

越來越多的懷疑,深究的疑問,它們通通成為禪院芸成長的絆腳石。

可禪院芸不會把它們踢開,而是用水滴石穿的想法去深究,一點點揭開這些謎題。

“嗯,嗯——”

夏油傑點點頭,又搖搖頭。

“所以是還是不是?”

這麼基礎的問題被她問出來,夏油傑真的確定了禪院芸失憶。

不過為什麼?

“有些複雜,我需要從頭開始說。”

禪院芸冇有排斥,眼神似乎要把他看穿。

“我們相識是在一條商業街。”

“你們當時穿著華貴卻又精緻的和服。我自認為你們是有錢人,從而不敢多看一眼惹是生非。”

“可一切的轉折點都在這裡。”

“我不可避免地多看了幾眼,因為冇見過世麵。”

“當時你站在路中心,在我眼裡彷彿整個世界都隻有你,你身上流淌著和我一樣的咒力。”

“周圍那些怪物在你說出幾個字後儘數祓除,我鼓起勇氣去找了你們。”

你們,自然就是禪院芸和五條悟了。

“我們去了一棟複古式樓盤談了話,你教了我關於咒靈的知識,是我人生中第一位導師。”

“後來我們聯絡上,才知道那天是悟的生日,我卻和你有說有笑冷落了他。”

“其實你以前不是金髮金眼,但氣質和現在差不多。”

“你不愛笑,就像傀儡般被五條家操控著,隻有在五條悟的故意挑逗下恢複一點點生機。”

“……”

那天,夏油傑同禪院芸說了很多,很多……

夏油傑訴說著自己當時的看法,想法,感受,甚至有些情緒崩潰。

而禪院芸隻是默默聽著,當一個最佳聽眾。

這番話對於她來說也是深有感觸,並不像表麵般那麼風光霽月。

他眼圈紅了,他笑了,她聽著。

以前的過往始終想不起來,禪院芸為以前的自己感到惋惜,同時感慨。

當時的她要多麼快樂纔會不顧大局而發脾氣?

當時的她是多麼愛五條悟,以至於能獻出自己的生命?

當黑暗中照進一束光,那麼那束光你就會永遠貪戀,想要付出一切占有它,汲取微不可察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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