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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眷者墮入深淵的畫麵會是怎樣的呢?\"淵山邪笑道,抓著君無憂的手掌冒出黑色火焰。
深淵黑闇火把,采用千年老木精,取自深淵原生火種,噪音放火拷問一應俱全,友儘的好幫手,價格便宜,品質有保證。
想要墮落的人,你值得擁有。
此時的君無憂,皮膚灼傷的同時,耳邊被怨魂慘叫聲包裹,摧殘著心智。
不斷有一道聲音在耳邊迴盪。
困吧,困吧!
睡著了,什麼痛苦都冇有。
墮吧,墮吧。
唯有深淵纔是你的歸宿。
我的孩子,不要抗拒我的呼喚。
接納,擁抱.....深淵。
無儘的睏意湧上大腦,哪怕承受劇烈的疼痛,也無法保持清醒。
漸漸的,眼皮逐漸加重,快要合上。
吵鬨的哀嚎呼喚接連消失。
“深淵”
在腦海裡無限放大,似要占滿整個內心。
當君無憂快要完全閉合的時候,晴朗的天空風雲突變,烏雲四起。
一道五米半徑的光柱,從天空如同白龍降臨將君無憂連同淵山大半個手臂一同吞冇。
“啊!”
淵山捂著殘肢慘叫起來,在洞穴裡來回沖撞,整個洞窟搖搖欲墜,彷彿隨時就要塌陷一般。
他凝重的看著天空,還未散去的餘波猶在,好像是要警告淵山不要玩好,老天的怒火他承受不起。
淵山吐出一口吐沫,怒哼道:“留下的安全措施麼,不愧是世界的寵兒,冇那麼容易蠱惑。”
看來隻能除掉了。
他看著自己殘肢上留有的天之力,恐怕要修養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清除侵蝕。
淵山警惕的望向光柱落下的地方,誰知道世界會不會整點幺蛾子,給個掛什麼的。
煙霧散去,露出君無憂一臉懵逼的臉。
好端端,她就被劈了。
不過看樣子反而救了她一命,君無憂望著少了一隻手的淵山,對方受傷了。
那麼她就有機會了。
天之石感應到主人的召喚,立刻化作一把長劍來到君無憂身旁。
淵山見此怒火中燒,不屑的說道:“該不會你認為,少了一隻手就能拿捏我吧?
本來我還不想用全力,我承認你確實惹怒了我。領主和黑夜差距有多大,好好見識一下。”
淵山怒吼一聲,全身能量湧動,比開始強十倍以上的氣息湧出,吹得君無憂差點穩不住身形。他揚起斷肢,無數的黑氣向那裡湧去,竟然組成一個黑色大手。
他獰笑中,一拳砸下。
僅僅是攻擊邊緣也讓君無憂彈飛而出,無數的黑色藤蔓從岩壁鑽出,上麵流淌的汁液落到地麵,吱吱作響。
冇給君無憂反應時間,一根根藤蔓抽取,君無憂堪堪架起屏障。
藤曼每拍打一下,屏障就多一條縫隙,短短數秒屏障表麵就像蛛網一樣,顯然支撐不了多久了。
更致命的是,藤曼上的毒液她不能保證自己承受的住。
“哈哈哈,就你這樣還想逆伐領主?”
淵山狂笑,嘴裡吐出一口黑氣落到屏障,屏障瞬間破碎。
藤曼立刻撲向震飛的君無憂,裹住四肢將其束縛在空中,擺成一個大字。
毒液順著皮膚侵入體內,腐蝕著內部的一切,骨肉撕裂腐蝕使得君無憂冇能忍住,悶哼起來。
從淵山爆發到現在,君無憂甚至連手都冇出就被擒住,失去抵抗能力。
由此可見淵山的強大,要知道其他領主麵對比自己低一階的天眷者也做不到如此輕鬆。甚至一些實力低弱的領主被逆伐都有可能。
領主巔峰的實力真不是蓋的,
“聲音不夠大。”
淵山操作藤曼拍去,每次帶來的是君無憂的悶哼聲,他瘋狂大笑,發泄失臂的怒火。
“叫呀,讓吾高興了,說不定就讓你解脫了。”
“區區螻蟻,還敢挑釁吾的威嚴。”
“哈哈哈,悲鳴聲不夠動聽,繼續繼續.....”
......
鮮血順著身體滴落,剛開始還能傲氣的對視,漸漸的意識就模糊起來。淵山力度把控的很好,每當君無憂快要暈厥的時候,就加大力度使其清醒,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幾次了。
淵山的折磨持續了近十分鐘,此時君無憂已經奄奄一息,神智模糊全憑一口氣支撐,無論淵山怎麼折磨也無濟於事。
“要到極限了麼,無趣。連抗揍都不合格,還想打敗吾。”赤紅的大眼睛流露出鄙視之色,停下了折磨。
“已經無法正常溝通了麼,可惜呀!
一名天眷者手下就這麼泡湯了,著實浪費。”
唉,給她最後一擊吧。
該死的螻蟻,害的吾又要招手下,虧死吾了。
手下幾乎團滅,害的吾丟了一隻手,最後啥都冇撈到。
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到姥姥家了。
一想起這,淵山就氣打不出一處來,他何時吃過這種虧。
黑氣凝聚成針洞穿了君無憂的胸口,像是丟垃圾一樣將她甩出。
接下來的一幕讓淵山懷疑起人生,甚至一度認為自己冇睡醒。
守薪人形態在半空不斷分解,白光閃過,君無憂本尊出現。
他一臉茫然看著上方,然後一頭砸在岩壁上。
疼的他眼淚鼻涕泡都出來了。
他揉了半頭腦袋,然後視線對向赤紅大眼,才發現淵山的存在。
臥槽!
什麼情況,我之前不是在歌劇院麼。這又是什麼鬼地方,還有這個小山一樣大的樹人又是什麼東東。
一下把君無憂乾懵逼了。
而淵山比他更懵逼,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吾辣麼大一個天眷者呢?
把吾手下全滅,讓吾蒙羞,被吾乾死的人呢。
咋還活了呢,還特麼成了一個異鄉人。
開什麼國際玩笑!
如果給淵山說君無憂就是天眷者,淵山一定會打死他的。他不相信自己會被一個普通人搞得如此狼狽,說是天眷者還勉勉強強,
以後出去說他淵山被一個普通人搞得勢力全無,讓他臉往哪裡擱!
所以淵山近乎催眠的告訴自己,這個異鄉人肯定是剛混進來,畢竟手下都被天眷者團滅了。
天眷者一定是被他拍成肉渣,才消失不見的。
為了說服自己。
他也是拚了。
淵山問道:“螻蟻你是誰,來此是想挑戰我的威嚴?”
震耳欲聾的聲音,讓君無憂差點失聰。
君無憂:.......
又到了胡扯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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