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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血魔天使戀 > 第十一章 白衣姑娘

第十一章 白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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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外春雨扣新窗,

春君如水洗簷廊。

曹家有女芳心動,

為愛擊掌伴心郎。

一位女子正在自己的閨房裡讀詩歌,她的聲音聽上去就像山間的溪流一般清澈乾淨,也像藏在寶珠裡藏匿的水晶那樣晶瑩剔透,隻見她左手拿著書站在窗邊,朗讀著一首不知名詩人做的詩。她的聲音透過窗戶向外傳去,引來兩隻小鳥在窗前追逐打鬨;引來一陣風吹拂挑逗樹葉左右搖擺;引來一個丫鬟跑了過來。

“咚咚咚,小姐,小姐,”一個丫鬟急沖沖地跑來,但是到了閨房前卻停了下來,隻見她在門上敲了三下,衝屋裡說道:“你在麼?老爺和夫人叫你過去一下…”這丫鬟名叫劉丹,現年16歲,在曹府做下人已經一年了,一直伺候的就是曹影。

曹影聽見丫鬟正在敲門,一邊敲還一邊叫著自己,聽她叫自己的那聲音感覺有什麼急事,顯得十分急切,不知道是不是受自己爹孃的吩咐讓自己過去一下,“來了。”

曹仁安和他的夫人李貴蘭此時正在前廳招待到訪的賓客,隻見幾人有說有笑的,看上去對聊的話題十分投機。前來做客的是鎮上的劉財主和他兒子,劉財主名叫劉不住,他兒子名叫劉級,倆人今天是來曹府提親的。

“員外,我今兒是帶我兒子來向令千金提親的,我…”劉財主剛一坐下便麵帶笑容拱手說道,當他說完此行目的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卻被曹仁安打斷話題說道:“什麼?提親?給誰提親?”

“還能有誰?除了給我兒子以外我還能給誰提親?”劉財主隨即轉頭對自己兒子說道:“兒子,快,快把你帶來的聘禮給你未來的嶽父嶽母,讓他們看看你的誠意。”話音剛落,劉級聞聲便把一旁的聘禮放在曹仁安的麵前,接著便撲通一聲跪在他們麵前,並向他們行了一個跪拜禮說道

“嶽父嶽母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曹仁安夫婦倆見狀大吃一驚,連忙把他扶起來,大驚失色般連聲說道:“劉公子,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如此大禮,我夫妻二人可承受不起,快起來,快起來,”說著便上前去攙扶劉阿毛,試圖將他攙扶起來,可是不想此時的劉阿毛卻耍起了無賴。

“嶽父,如果您不同意把令千金嫁給我我就長跪不起,直到您同意為止,”劉阿毛跪在地上,一眼真誠地看著曹仁安說道。

“這…這…這可使不得,賢侄,你先起來再說,”曹仁安見劉阿毛突然給自己跪下,著實被此舉給嚇了一跳。

就在曹仁安扶劉阿毛起來的時候,曹影剛走到前廳,一邊走還一邊問著:“爹,娘,家裡來客人了麼?是誰呀?”

跪在地上的劉阿毛聽見屏風後有人在說話,心想莫非就是曹影,臉上立馬帶著微笑轉頭朝屏風後麵看去,那笑容看上去表現出一副猥瑣的樣子。

坐在椅子上的李貴蘭見劉阿毛這副模樣,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臉上表現出一副嫌棄的表情,眼神當中透出一股鄙夷,心裡自言自語地嘀咕道:“劉家怎麼也是一個大戶人家,怎麼他兒子卻表現的這般無禮,我女兒真要是嫁過去了,還有好日子麼?不行,這門婚事我絕對不同意。”

當曹影剛走過屏風出現在眾人麵前,劉阿毛或許是太過激動,於是立馬站了起來,並且語無倫次地衝曹仁安說道:“爹,我同意這門婚事,我願意娶她,”接著便低下頭表現出一副羞澀的模樣。

此話一出,立馬把在場的人給驚住了,隻見他爹劉財主上前拍了拍兒子的後腦說道:“兒子,你說啥呢?咱纔是提親的,願不願意得曹員外說了算。”

此時的空氣彷彿已經停滯,劉阿毛回頭看了看曹仁安夫婦倆,隻見他倆此時正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眼神當中彷彿表現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剛纔那句話說得有些唐突了,於是想立馬對剛纔那句話做出解釋,緩和一下此時尷尬的氣氛。

“嶽父,小婿我……”曹仁安夫婦倆看著滿臉堆笑的劉阿毛,正想聽他接下來會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曹影突然打斷了話題。

“爹,娘…”曹影徑直走到李貴蘭身邊,看了看眼前的兩個陌生人問道:“聽說家裡來客人了,所以我出來瞧瞧,他們是乾什麼的?”

劉財主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姑娘,我姓劉…”劉財主看著曹影,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相信趙媒婆上次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是真的,正當劉財主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卻被他的兒子搶先說道。

“曹…曹…姑娘,你好,我今天是陪我爹來提親的,”劉阿毛說著話,臉上堆出一臉橫肉,笑容看上去傻兮兮的。曹影見狀,頓時打了一個冷顫,接著立馬站到曹仁安的身後,表現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曹父見狀,立馬向前走了一步,並伸出自己的右手擋住劉阿毛向前挪動的腳步,並且解釋說她的女兒最近不舒服,至於提親的事容改天再說。

曹仁安容劉財主父子倆到大門口,門口停著兩頂轎子,8個轎伕橫七豎八地躺在轎子旁邊,其中一個轎伕側身的時候看見劉財主已經站在了門口,立馬催促其他弟兄。

“嘿,哥幾個,快起來,快起來,老爺出來了。”

曹仁安和劉財主看著對方分彆做了一個抱拳拱手禮,彼此說道:

“員外,留步,我們就告辭了…”劉財主站在大門口時朝自己的轎伕們瞥了一眼,見他們都已經整整齊齊地站立排好了隊伍,等待自己和兒子,於是麵帶笑容地看著曹仁安又寒暄了兩句,“至於我剛纔的提議還希望員外能夠考慮一下,令愛如果嫁到我們劉家的話我保證,肯定不會讓她吃虧的。”說完便走下階梯,曹仁安站在府外看著劉財主父子倆的轎子逐漸遠去,隨即又朝站在自己身後的下人說道

“關門。”

“娘,你們不會真打算讓我嫁給那個傻子吧?”待劉財主父子倆走後,曹影知道了他們此行的目的,便堅決反對嫁到劉家,於是走到後堂纏著她娘要拒絕這門婚事。

就在這時,李貴蘭朝院裡望去,看見自家老爺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立馬走上去詢問他的想法。

“老爺,你怎麼說?”李貴蘭扶著他朝裡走,還詢問著曹仁安對於劉財主來提親的想法。

待曹仁安坐下,隻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唉,”那聲音聽上去似乎顯得有點無可奈何,甚至還帶著一點被逼無奈。一旁的曹影不知道自己父親怎麼會表現出這副模樣,心想不就是本鎮的一個財主而已,他來提親我不嫁,拒絕不就行了,怎麼父親卻表現出一副為難的樣子,他在擔心什麼。

“老爺,你這是怎麼了?如果你不打算咱影兒嫁過去直接拒絕不就行了。”

“冇那麼簡單…”曹仁安坐在桌邊,從桌上取出一個杯子,右手拎著茶壺倒了一杯茶。

“什麼不簡單,你倒是說呀…”李貴蘭見他這樣,頓時有點著急了,立馬走過去追問道:“你都把我們娘倆給急死了,”說完也從桌下抽出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雙手扶在桌麵上,臉上表現出十分不悅的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家老爺,就等著他聽他心裡的想法。

“爹,女兒可不嫁劉財主兒子,你們也看見他今天那模樣,就跟一個傻子一樣,我…”曹影擔心自己父親會同意劉財主的提親,於是立馬錶明自己的態度,因為她今天看見劉阿毛那樣子,十足就是一個傻子模樣,如果自己真嫁給他的話一定不會幸福。

“影兒,這事爹和娘會為你做主,你放心,爹不會逼你,夜深了,快回房去歇息,”曹仁安聽了女兒的表態,知道這事兒不能操之過急,雖然說劉財主的大哥是縣太爺,自己得罪不起,但是這事兒關乎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一定要考慮周全,從長計議,想到這兒,曹仁安決定還是拒絕這門親事,明兒一早就派人把劉財主提親送的禮給退回去。但是他也知道,要想真正不受劉財主的騷擾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女兒找一個合適的夫婿,想到這兒,曹仁安做了一個決定。

隻見他此時又來到了後院的院子裡,他想在這裡尋找片刻的安靜,思索出一個既能讓女兒找到如意郎君,又能讓劉財主知難而退的法子。整個院子此時寂靜地厲害,除了能聽見幾隻蛐蛐在琴瑟和鳴外,就隻有曹仁安走來走去腳步發出的聲音。當他抬頭看見天空那輪圓月的時候,曹仁安似乎想到了什麼,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話便回房休息去了。

“誒,有了,就這麼辦。”

夜幕下的看上去曹府顯得十分安靜,此時的曹影已經進入夢鄉,她的臉上此時帶著一絲微笑,似乎在夢裡她已經遇見了讓她芳心暗許的那個男人,隻是……

翌日清早,隨著一聲雞鳴聲“喔喔喔…”的響起,打開曹府的大門你便能看見有村民挑著擔子走在大街上沿途叫賣。

“誒,南來北往的各位老爺來瞧瞧誒,剛從地裡挖的新鮮蔬菜,有需要的來看看誒…”

“豆…腐,豆…腐,”那聲音聽上去拖得老長了。

回頭再瞧此時的曹府,院子裡已經出現有下人的身影,他叫清風,來曹府做事已經3年了,此時的他正在打掃昨晚落下的樹葉。走廊裡剛走過一個名叫明月的丫鬟,隻見此時的她手裡正端著一盆溫水朝小姐閨房走去。

桌上的蠟燭殘留著已經凝固的蠟液,旁邊杯子裡裝著還未喝完的茶,陽光透過門簷的縫隙裡鑽了進來,靜靜地躺在地板上,看著在它旁邊還未睡醒的曹影,彷彿在說:“你的郎君正在趕來的路上,還不快起。”

“咚咚咚,小姐,你醒了麼,老爺和夫人在前廳叫你過去……”明月端著溫水過來讓曹影洗漱,到了才發現原來小姐還冇醒,於是將水放在一旁便過來敲門,一邊敲還一邊朝屋裡喊話,試圖叫醒曹影,或許此時的陽光想告訴她一件事,在她以後的生命中將有一個男人會與她糾纏不清,而那個男人不久就會出現。

此時的李靖還在山裡趕路,他一直在糾結一個問題,堂堂的一個燕王為何會派自己出來涉足江湖,還要去結交什麼江湖高手,難道說王爺有什麼計劃?是準備招攬江湖人士進宮當大內高手保護皇上?還是組建一隻江湖禦林軍?李靖這段時間一直在被這個問題所困擾,但他卻冇有找到答案,甚至有幾次他都在懷疑,難道是四爺不願我給他做奴才?

不知在山林裡走了多久,李靖看見在距離自己一裡的地方好像有個廟,於是他加快了行走的步伐,想過去吃完齋飯,順便到廟裡休息一下。可令他冇想到的是當他走近才發現原來這是一間荒廢的寺廟,冇有香客燒香拜佛的身影,寺內也不見一個誦經唸佛的僧人,僅留下一對獅子還在這裡鎮守山門,其餘各處都是頹垣斷壁,李靖邁上台階,推開一扇門朝裡走去。

走進去一看才發現,這座寺廟裡供奉的是如來佛祖,隻是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香火鼎盛,香客盈門。李靖抬頭看了看,隻見房簷四處是蜘蛛網密佈,抬頭一看還有破碎的瓦片。唯有佛祖仍然保持著他的笑臉,或許是出於對神明的敬畏,李靖走到佛祖跟前,雙手合十給佛祖磕了一個頭。

“佛祖,不好意思,打擾了,天色不早了,借您寶地住一宿,明兒我就走,打擾了,”李靖說完,就走朝廟的後堂走去,好像是找什麼東西。

天色逐漸暗沉,周圍的空氣顯得十分安靜,偶爾能聽見幾隻老鼠出來覓食的聲響,不一會兒,李靖便抱著一堆乾草從後堂走了出來,放下乾草,他從袖口裡取出打火石,原來他是打算生火取暖禦寒。火苗開始燃燒,李靖便雙腿盤膝坐在火堆旁邊,那晚他想了好幾個問題,可是卻冇有找到答案,直到後來……

“各位鄉親父老,今兒是小女比武招親的日子…”期待已久的日子總算到了,曹府門外擺了一個擂台,隨著一聲鞭炮聲的響起,幾條街上的群眾聞聲便陸陸續續地趕了過來,不一會兒便聚集了不少人。隨著曹仁安走到擂台中央,和台下群眾一陣寒暄過後,大家才知道曹府今兒擺這個擂台的原因——比武招親,曹仁安在台上隱約聽見有幾個閒人在台下交流談論。

“誒,聽說曹家小姐可漂亮了,我要是能娶到她少活十年我也願意,”路人甲擠在人群中說道,

“哈哈哈,十年?你都少活十年了,那她不就守寡啦,”路人乙聽後,忍不住笑了幾聲衝他說道:“要我說,我要是能娶到她的話,曹家讓我當牛做馬我也乾。”

“我說二位,有能耐到台上去比劃比劃,”路人丙見他倆說得很熱鬨,於是湊到他倆跟前說:“彆光在台下說,那多冇意思。”

就在台下眾人竊竊私語的時候,一位白衣女子走到了擂台之上,曹仁安見狀立馬走了上去,“女兒,你怎麼出來了?”台下的一個盲流看見那姑孃的樣子,不假思索地將雙腿在地上一蹬,身體向上一躍便跳到了擂台之上。隻見他雙手抱拳朝台下眾人說道:“在下胡大全,乃山東人士,今兒曹家的姑爺我當定了,台下有不服的可以上來比劃一下。”

“哈哈哈,”台下一看熱鬨的見他身體消瘦就嘲諷道:“你行不行呀,看你瘦成那樣子,彆到時候還冇等洞房就餓死了。”此話一出,台下眾人立馬被引得哈哈大笑,紛紛嘲笑他不自量力,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以為會幾招拳腳功夫就可以上台獻醜,一會兒來個厲害的準把他打趴下。

此時的李靖也進了鎮,但他卻發現鎮上的人好像並不多,走了一道了,隻是零星的看見幾個看者挑著擔子做自己的營生。而稍微年輕一點的小夥子都朝一個方向跑去,不知道是不是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好奇之下便也走了過去。

“好,”李靖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原來是一個擂台,上麵有倆人正在比武呢,當台下眾人看見打鬥精彩的地方時不由得異口同聲地發出讚歎,“好。”

台上兩人互相拆解了數十招也冇分出勝負,坐在主賓席上的曹仁安父女倆看著倆人的打鬥場麵交流道:“女兒,這兩人當中你喜歡哪一個?你瞧,他們的功夫看上去不錯。”因為曹仁安是一名商人,從未涉足過江湖事宜,也未見過江湖中真正的高手,所以在他看來隻要會點拳腳功夫的可能都是高手。

大約半柱香的功夫,擂台上的童大江開始占據上風,隻見他一拳一腳打得姚能輝連連後腿,看上去好像有點招架不住了。但姚能輝並冇有認輸,雖然剛纔他接連吃了童大江三拳四腳踢打過來的力量,但是看上去還能承受,隻是些微有點疼痛而已。

台下的李靖正在駐足觀看二人的打鬥,說來也怪,看著台上比武,李靖居然發現自己體內有股勁在翻湧,那種感覺好像在促使他跳到擂台之上去比劃比劃。雖說上次在破廟裡碰見那個老者以後自己便感覺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走路輕盈奇快,現在就連上樹也變得十分輕鬆,以至於他好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會武功了。

“好,”台下看到打鬥精彩階段的眾人也不約而同地喝彩,擂台後的曹仁安父女倆也在評論台上比武的幾人。

“女兒,你看那小夥子咋樣?”

“不行,爹,他太醜了,我可不嫁。”

“影兒,另外一個呢?那小子看起來武功不錯,我認為他一定可以保護你…”曹仁安將臉靠近自己女兒,微笑著看著曹影問道。

“爹,你說什麼呢?”曹影聽著曹仁安這話,瞬間嚇了一跳,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他說道:“哪有…”她話還冇說完,便聽見台上一男子被打趴下了,台下眾人此時麵麵相覷說道。

“這小子功夫不錯。”

“早就知道那小子是三腳貓功夫,我猜的不錯。”

“還有人上來領教麼?”曹府管家站上台朝眾人說道:“如果冇有的話,那…”管家話還冇說完,便聽見台下有人說道。

“我來也,”接著便有一人從高空跳了下來,隻見他雙腳踏風,用了一招燕子戲水輕輕鬆鬆地來到擂台之上,“在下李大江,請指教。”

站在台下的李靖此時感覺眼前之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來。李大江做完自我介紹後,做了抱拳禮起手便是一掌打了過去,對方接了他這掌便應聲倒地。眾人見狀,大駭,都在為他出奇的武功感到震驚,才一招就把對方打趴下。都在好奇李大江用的是什麼武功,這麼厲害?對此都在竊竊私語。

“這是哪派的高手,才一招就讓對方倒下了?”

“這高手的內力不簡單,一掌就把對方打趴下了。”

就在眾人議論的時候,李靖總算想起來此人是誰了。他就是自己上個月路過百裡縣時碰見的一個騙子。想到這裡,李靖心中一股怒氣湧上心頭,於是輕輕一縱跳到擂台之上,雙眼緊盯著他,腦海裡閃現的全是他戲弄自己的景象。

“趙錢孫,還認識我麼?”李靖雙眼惡狠狠地盯著他說道:“上次被你戲弄差點丟了我的命。”李靖這話十分憤怒,言語當中包含著一股怒火,原來這趙錢孫是三個月前李靖遇見的,當時李靖見他懂點功夫,有意讓他和自己到北平麵見燕王,成為燕王食客。不曾想李靖一番好意卻反被其算計,不僅丟了隨身所帶銀兩,還差點死在破廟裡,幸好……

此時的趙錢孫看著眼前之人也確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來,於是說道:“小子,你是誰?你看起來好眼熟,我…”還未等他說完,李靖心中的怒火已經激發他體內的真氣湧動,隻見自己的雙腳隻是輕輕地在地上一蹬便跳到他的麵前,隨即右手使出一招提掌擊胸便拍在了趙錢孫的胸脯之上,而趙錢孫在冇有防備的情況下硬是吃下了李靖這一掌的掌力,於是應聲朝後退了好幾步。雖然他冇有倒下,但是卻感覺自己的五臟此時似要裂開一般疼痛。

“哈哈哈,好小子,果然有兩下子,我…噗”趙錢孫吃了一掌冇有倒下,本來打算佯裝毫髮無損的樣子,在眾人麵前顯擺一番,於是出言譏笑李靖,但冇想到話冇說完一口鮮血就奪口而出噴湧出來,接著便捂著胸口,跪倒在地,隨即便暈死過去。

台下眾人見狀紛紛表現出驚駭的表情,有人認為李靖深藏不露;有人認為趙錢孫不自量力;有人認為這場比武招親歎爲觀止。

就在眾人竊竊私語談論還會有誰上台較量之時,曹影突然站了出來,“各位,小女子今日比武招親,規則說的很清楚,誰能站到最後,誰就是我的如意郎君,現在…”李靖看著眼前一身白衣的女子,麵如芙蓉腰似柳,眼似明珠鼻如山。看著眼前的這位白衣女子,李靖居然對她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

曹影話音剛落,李靖便瞧見一小隊人前呼後擁地朝自己簇擁過來,圍在自己身邊。有吹嗩呐的;有敲打大鼓的;還有在旁邊不停說著“恭喜恭喜”的,而且他們臉上都帶著笑容。

一行人簇擁在李靖身邊把他擠進了曹府,並且給他換了一身新郎的衣服,李靖還冇來得及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來到了曹家的接待主賓的廳堂。他環顧一週發現這間屋子的正東方向的牆上貼了一個大大的“囍”字,左右兩邊燃燒著一對龍鳳蠟燭,還有……

李靖還冇反應過來便聽見屋外有人喊道:“新娘子到,”話音剛落剛纔那女子便在喜婆的牽引下走到李靖跟前。此時的她換了一身紅彤彤的新娘裝,頭上蓋著一張紅色的頭巾。

曹仁安夫婦倆高坐在椅子上,倆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看著女兒今日出嫁了,實在難掩心裡的喜悅。

“一拜天地,二拜…”就在喜婆指引一對新人將要行禮的時候,曹家上下突然聽見門外吵吵鬨鬨的引出一陣騷動。

“停止拜堂,停止拜堂,”曹仁安聽見門外有人吵鬨,擔心是有人前來搗亂,於是站起身來朝大門口走了出去,走到門口時才發現原來是劉財主帶著家丁闖了進來,隻見他們手裡都拿著傢夥事兒。帶頭的男人向前走了一步大聲說道:“曹老爺,你是幾個意思?”

曹仁安看著眼前幾人,發現都不認識,於是問道:“幾位,今天是小女出嫁的日子,敢問諸位有何貴乾?”曹仁安雙手抱拳笑臉問道。

就在這時,曹影突然掀開紅蓋頭,衝著帶頭的人說道:“你們幾個盲流,來乾什麼…”她原以為來人是衝自己搶親來的,結果冇想到對方壓根兒不理會自己,直接走到李靖跟前低聲彎腰說道。

“姑爺,找了你幾天,冇想到您到這兒來了…”

聽見來人叫李靖姑爺,曹仁安父女倆當即傻眼愣在那裡,半天冇說一句話。聽見彆人叫自己姑爺,李靖纔想起來對方是誰,原來是李靖的另一個紅顏知己——楊秘。

曹影見來者不善,立馬開始宣示夫君的主權,或許是對李靖動了心,她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女子和自己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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