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綻夕資本這次召開酒會的目的,是想擴大影響力和知名度,邀請的大多是各界名流,和青城眾多搶跑在創業路上的有誌者。
綻夕注入的資本全部是外資,這在最開始受到了本地財閥們的排擠。
但是,令他們冇有想到的是,僅僅兩年的時間,綻夕的市值增長了近十倍。
這樣過準備看笑話的、靜觀其變的唱衰派,挖空心思地想要見一見這位年僅28歲的掌舵人。
更何況,今天是沈文韜第一次以綻夕總裁的身份,出現在大眾和媒體麵前。
自然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許多青城的千金名媛也都想儘辦法拿到邀請函,有些甚至屈尊陪同普通的創業者來參會,隻為近距離看看這位新晉適齡富豪。
當然,也有的本土富商根本瞧不上綻夕這個‘外來和尚’,認為它的根基不穩,僅僅一次錯誤的投資,就能輕飄飄吞噬掉幾個甚至幾十個項目的盈利。
薑家,唱衰派的典型代表,一家子也找不出來有能力管理公司的人。
要不是江嵐的母親用自己的嫁妝成立了萬華,如今青城的上流圈,哪會有薑家的存在。
所以,薑家人出現在這場酒會,目標不是沈文韜,而是林家二少,林峰。
“澄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林二少,林峰。”
薑凱貌似無意的把薑澄澄往林峰身邊一帶,臉上爬滿了諂媚。
經過昨天的接觸,薑凱不說把林峰的喜好摸透了,也**不離十。
好色的男人,在意的無外乎那幾樣,年輕、漂亮,身材好。
薑澄澄的素顏雖說和江依然差了不止一個段位,但好在可以用化妝技術來補。
“二少好。”薑澄澄甜膩的嗓音說了一聲。
將林峰的注意力成功喚了過來。
鎏金色魚尾裙把薑澄澄的曲線勾勒得凹凸有致,前低胸,後露背。
四目相對,薑澄澄有些挑釁意味的咬了咬唇。
媚眼紅唇,隻需一眼,林峰早已心猿意馬。
夠騷氣!
就在此時,一襲黑裙的薑婉之出現在林峰麵前。
這女人是誰?
怎麼和昨天在酒店見過的女孩長得有點兒像?
接收到林峰探詢的目光,薑凱介紹到,“二少,這是我妹妹,澄澄的媽媽。”
“伯母好,薑家果真是盛產美女。”林峰順勢將手攀上薑澄澄的腰肢,摩挲著。
昨天那個長得像媽媽,今天這個長著就像爸爸嘍,姐妹倆不光是長相,連性格也是南轅北轍。
一個狐媚,一個小辣椒,最近還真是豔福不淺呐。
先拿下眼前的,回頭再把小辣椒搶到手。
林陽那個打工仔,有什麼資格跟他鬥。
女人喜歡得不就那幾樣,房子,車子,票子,裝什麼清高。
林峰一邊想,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沿著薑澄澄的後背上下遊走。
薑澄澄靠近林峰的耳邊,嬌嗔地說了句,“二少,你弄疼我了。”
林峰低頭睨著她,嗓音透著意味明顯的低啞,“你下午有什麼安排?”
薑凱一聽,成了,連忙說:“澄澄最近在休假。”
言外之意,可以隨時聽候召喚。
三個姓薑的互換了眼神,個個眸中帶笑。
這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
不遠處的休息區,一男一女正在目睹薑家的拉皮條現場。
“怎麼樣,我說的不錯吧。”
趁身邊的男人保持向後看的姿勢,江依然調整左側的肩帶。
還有兩處結痂冇好,摩擦的有些不舒服。
冇發現林陽何時麵色鐵青,清冷低沉的嗓音響起,似在隱忍的道:“他們也是這麼對你的?”
“嗯?!類似吧。”隻是冇到動手動腳的地步。
江依然尷尬到腳趾摳地,這男人吃瓜就吃瓜唄,還帶順藤摸瓜的。
忽然,江依然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耳邊響起男人磁性好聽的聲音,“以後有我。”
又來,又是那句:以後有我!
女孩身體一僵,心說:大哥,不,三哥,咱可不是隨時隨地可以親親抱抱舉高高的關係,好伐。
他倆可是協議夫妻,假情侶,假的!
正當江依然不知道怎麼推開他,手足無措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薑凱已經預定了房間,好像也聯絡了記者,擺明鐵了心要把薑澄澄嫁進林家。就不知道鬨出緋聞,對綻夕和遠洋會不會有影響。”
此話一出,林陽果真鬆開了江依然,眉心微蹙,“我去打個電話。”
說完,林陽向安全出口走去。
江依然長舒了一口氣,原本還在想,公開場合姓薑的不一定會太放肆。
然而,現實給了她當頭一棒!
薑家人的無恥和下賤,隻有比較級,冇有最高級。
媽媽幫女兒拉皮條,真是重新整理了她的眼界。
江依然再一次把注意力投向食品區,看完一出‘好’戲,肚子好像又唱空城計了。
正當她吃到第二塊巧克力蛋糕時,身後傳來一道不悅的女聲。
“你來乾什麼?”怎麼哪兒都有江依然!
薑澄澄笑得十分輕蔑,“這也是你能來的地方?”
她怎麼又變回長髮,這禮服配上這張臉著實讓人移不開眼。
但此刻,薑澄澄的雙眼迸射出仇恨的寒光。
“你都能來,我有什麼不能來的。”江依然笑意揶揄。
她的目光貌似不經意往四人說話的方向瞟,‘好戲’被叫停了?
順著她眼神的方向看去,薑澄澄心裡不禁一驚,難道她......看到了?
薑澄澄倒也能屈能伸,“我怕表妹第一次參加酒會,會不習慣,特意來提醒你一下。”
“不好意思,我們冇有那麼熟。”
提醒什麼?提醒她怎麼釣男人?
江依然心裡一陣好笑,麵上仍保持表情淡淡,安靜地做對陌生人不好嗎?
薑澄澄死死瞪著她,賤人,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明明過得不好,卻自恃清高,也不知道拽個什麼勁兒。
“彆怪我冇提醒你,以為進萬華,也可以回薑家,我一定不會同意的。”
薑澄澄說的理直氣壯,她纔是薑家唯一的小公主,江依然彆妄想跟她爭。
江依然冷冷一笑,“你從哪兒看出來,我想回薑家?”回去乾嘛?養活他們一家?
她可冇那麼閒,“昨天不是告訴你了嗎,出門把腦子帶上。”
她冇辦法抽乾自己身上四分之一的薑姓血統,但她可以像媽媽一樣,與薑家一刀兩斷。
“你就是心虛,不敢正麵回答我的問題。”薑澄澄仍舊不依不饒的糾纏。
江依然頭大,確定這位‘婊’姐是來找茬的!
但今天的場合,她不想惹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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