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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仙命長生 > 第二百三十九章 分道揚鑣

第二百三十九章 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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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臉色一僵,原來這看上去極為可怖的黑色生物,竟然還有這般神奇作用。

果不其然,冇過多久,那水蛭汲血極為迅速,身體逐漸愈發鼓脹,而那烏皂飛貓卻是雙眼翻白、奄奄一息,顯然已經接近死亡邊緣。

羅賁麵色陰沉,心內感慨這魔族的手段迭出,卻是有些殘忍。

而唐肥則不以為然,反而出口讚歎道:“神乎其技,當真讓人大開眼界。”

硃砂眉頭輕蹙,向邀月詢問道:“這水蛭雖然可以吸血,但是難保體內冇有雜質,而且它生有吸盤,又如何封口,倘若一個不慎,豈非功虧一簣。”

“硃砂哥哥,你就放心吧!”

邀月微笑道:“自取這水蛭以來,便是以清水**,反覆不下百次,自然不會有雜質出現,而且即便它生有外露吸盤,我等也有令它閉口的方法。”

此刻那名手執水蛭的侍從,眼見那水蛭身體已經鼓脹到一定程度,當下鬆開尾端,食中二指並作一處,極為快速向那水蛭尾端處點落下去。

水蛭吃痛,口中吸盤兀自一緊,竟然緊密閉合而上,再也不露一絲縫隙。

那侍從儼然也是練習多次,熟諳於心,當下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將手掌拇指上一股黑色物體,直接堵封在那水蛭的吸盤上。

如此一來,那飛貓的血液汲入之後,果然全無半分泄露。

而他動作未滯,直接將那水蛭翻手一甩,另外一名執盒侍從顯然已經等待良久,直接錯開了手中盒子。

盒口開處,竟然白色一片,霧氣飄散,卻是極為冰寒的冰塊組成。

那水蛭一經入盒,旋即身體一僵,竟然瞬時間內渾身如雪,不動分毫,顯然已經被直接凍住。

執盒侍從極為冷靜將盒子閉攏,收歸隨身的黑袋內,這汲取烏皂飛貓無根之血的行程,已然大告功成。

冷月見汲取鮮血已經完成,又將目光看向手掌內,此刻的烏皂飛貓,已經剩下極為微弱的氣息。

他神情一寒,那手掌內裏發力一握,血肉迸裂處,那烏皂飛貓已經爆裂而開。

除了零星屍體碎屑外,果然爆出一顆精亮的黑色獸丹和幾株上品藥草,儘落在冷月手掌內。

冷月之前答應硃砂,若是能夠幫助他完成汲取無根之血,便會將這隻烏皂飛貓所爆的四品獸丹拱手相送。

但眼見冷月施展如此變態的魔族修技,將這烏皂飛貓殘忍絞殺後,硃砂四人皆是麵色發白,竟然冇人願意先開其口,更不用說張嘴索要了。

倒是冷月望著硃砂,微微一笑道:“硃砂兄弟這般精神修技,竟然可以雙技合一,委實令在下刮目相看,將來倘若到了那生死祭壇內,極為可能成為我魔族勁敵。”

硃砂心內一凜,暗道不好。

此際冷月事成,該不會是心壞不軌,打算殺人滅口了吧!

那一旁的羅賁,早已將一支訊號火箭的柄端,抓握在手內,隻待場麵有所失控,他定然第一時間將訊號發入天際,尋求支援。

冷月似乎看穿了他們的心思,忽然又笑道:“不過我魔族素來好戰,硃砂兄弟將來愈發強大,對於我們纔會更有挑戰性,何況我魔族信守約定、一諾千金,這顆獸丹還有藥草,自然歸你們所有。”

他談笑風生間,已經將手掌內的獸丹及藥草遞了過來。

硃砂一把接了過來,也張口道:“冷月兄弟乃是魔族好手,以適才這般驚人手段,將來在生死祭壇內,必定大出風頭。”

冷月苦笑一聲,顯然並不為意,隻極為淡然道:

“我們魔族中人,近年也出現不少的天才少年,以在下的修為水準,在魔族新人一代中,隻怕也隻能勉強排在第三而已。”

雖然之前聽邀月說起,如今聽他親口證實,幾人仍舊不禁暗暗吃驚。

憑藉這冷月的逆天修為,在“瀾閣”內,恐怕隻有風缺能夠與之匹敵,這樣驚豔絕絕的人物,想不到在魔族新生一代中,也不過是排在第三。

由此可以推論,那前麵的兩位,又該是何等變態的所在。

他們心內還有僥倖,認為這排名在冷月之前的兩個傢夥,或許年紀已經超齡,說不定已經不符合生死祭壇的規定。

冷月何等聰慧,直接瞧出他們的心思,淡淡道:

“幾位不用猜測了,那另外兩位非但修為比我高強,年紀方麵反而更小,將來的生死祭壇內,都是絕對的主力所在。”

他此言一出,硃砂他們的臉色,簡直瞬間難看到了極點,甚至連剛剛拿到四品獸丹的興奮感覺,也頓時一掃而空。

“你們也不必泄氣,要知道你們人族內亦有不少年輕高手,甚至還有神域子弟提前布子。”

冷月看著幾人垂頭喪氣模樣,忍不住開解道:“其實說到底,根據以往數屆生死祭壇記載,你們人族纔是真正最強勁的所在。”

他又向硃砂微笑道:“就拿硃砂兄弟來說,這一手精神修技,在人族年輕一代中,可謂出類拔萃。”

冷月口氣中不無羨慕道:“要知精神修者本就稀少,可謂鳳毛麟角,在那生死祭壇內,甚至比一名人族大修師期的高手還要重要。”

他話到此處,將眼睛一眯道:“而且硃砂兄弟內中命力外放時,似乎另有端倪吧?”

硃砂心中震撼不已,想不到這冷月非但修為高絕,就連眼力也極為厲害。

莫非已經被他看了出來?自己體內擁有四種五行命力不成?若是被他當眾說將出來,可是大大的不妙。

其實他這般擔心有些多餘,之所以被冷月看出體內命力多樣,乃是金係外放,而水係命力內斂的緣故。

冷月看他神情緊張,當下也不點破,隻意味深長的道:“這般得天獨厚的天賦,簡直讓人妒忌的有些發狂。”

硃砂趕忙拱手道:“冷月兄弟過譽了,小弟如今不過是一名修者期新人,卻又如何能同諸位高才,去那生死祭壇一爭高低。”

冷月麵帶冷笑,臉色有些發寒道:“硃砂兄弟,切不要太過謙虛了!”

他笑聲悠長,箇中滋味也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其實適才觀察出硃砂身負兩種命格時,就已經產生了殺機,但是他心機深厚,取血新成,尚不願意多生事端,卻是強行隱忍下來。

既然得到“無根之血”在手,他心中記掛父親的傷勢,當下更不願意繼續耽擱,於是拱手同幾人作別。

硃砂幾人各自寒暄,也期然同他們兄妹分開,倒是那邀月年少不更事,卻是對硃砂幾人頗有感情,分別時居然有些依依不捨。

當冷月兄妹兩人,偕同四名侍從離開後,走到一處偏僻位置,卻直接停身下來。

其中一名侍從忍不住出聲道:“少爺,難道就這麽放過那硃砂不成?要知他一旦成長起來,恐怕會是我們生死祭壇的最大障礙。”

冷月神情沉鬱,思索半晌後,終於長歎了口氣道:

“算了,如此年輕的精神修者的確罕見,但在生死祭壇內,反倒是那靈獸一族的剋星,到時還是讓那些靈獸族類去頭疼罷。”

他聲音落處,已經遁掠很遠,一行六人片刻間已經消逝不見。

而在那適才戰鬥場地上,閉目打坐的硃砂卻是身軀一震,臉色駭然,憑空泛起不少苦澀之意。

原來這冷月臨走的一番話語,卻是被他用神識窺探,一字不落悉數聽在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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