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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弑君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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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皇戰記第619章弑君篡位鐘離讚收起了卷軸,說道:“薑襄,我要的不是半個承平國,而是整個承平國,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鐘離讚話音未落,兩個侍衛就上前推開玉夫人,拽起了薑襄。薑襄伸手想要去抓玉夫人,卻怎麼抓也抓不到。一個侍衛擋住了玉夫人,一個侍衛把薑襄拖到了角落裡。

薑襄苦苦哀求,“太尉,你就放了寡人吧,寡人已經簽字了,你還要怎樣?”

鐘離讚說道:“薑襄,卷軸上寫的是你死了之後,我纔可以繼任國王,為了我能順利當上承平國國王,你現在應該死了。”

聽到“死”字,薑襄心驚膽戰,瞪大了眼睛,叫道:“太尉,國王我不當了,你給我留條活路吧,整個承平國我全都拱手讓給你,隻求你放我和小妹一條生路,我和小妹離開承平國,離開青州,一輩子不再回來。”

鐘離讚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斬草不除根,早晚是個後患。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天下這麼多家,你偏偏要投在君王家,下輩子投個普通百姓人家吧。”

鐘離讚朝侍衛使了一個眼色,侍衛狠狠一拳打在了薑襄的口上,薑襄當時就喘不上氣了,臉色青紫,彎著腰,滑倒在地。

玉夫人見薑襄被打,哭得撕心裂肺,想要上去救薑襄,但是她一個弱女子,哪裡是那侍衛的對手,侍衛一隻手就死死按住了玉夫人。

薑襄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兒,緩上了一口氣。

鐘離讚說道:“薑襄,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你用這方法殺了魯平陽,如今我就用這方法送你上路。”

侍衛拽起了薑襄,照著薑襄的口又是一記重拳,捱了這兩記重拳,薑襄的心臟停止了跳動,木然地坐在了地上。

侍衛探了探薑襄的鼻息,對鐘離讚說道:“太尉大人,他冇呼吸了。”

“保險起見,再給他一拳,”鐘離讚說道。

“好嘞,”侍衛咬牙切齒,打出了第三記重拳,這一拳直接把薑襄的心臟打裂了,薑襄的口鼻中流出了血,腦袋一歪,子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哥哥!……”

玉夫人撲到了薑襄的懷裡,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鐘離讚對侍衛說道:“這娘們兒也不能留。”

兩個侍衛上前要對玉夫人下毒手,玉夫人眼睛裡裂出了血絲,瞪著他們,說道:“不用你們動手,你們這些臟心爛肺的東西,早晚不得好死!”

玉夫人抽出了彆在頭上的玉簪,刺向了口,一朵血花在玉夫人前綻放。

玉夫人望著懷裡的薑襄,嘴角露出了微笑,趴在了薑襄的上,兩個人死也要死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薑襄和玉夫人都死了,鐘離讚下了摘星樓,彭生手下一群侍衛殺紅了眼,提著刀劍就朝鐘離讚衝了過來。

鐘離讚神色一凜,騰騰殺氣沖天而起,大手一揮,無形之中,那真氣猶如萬千巨浪,排山倒海一般朝侍衛們衝撞過去。

侍衛們哪裡招架得住,慘叫著,紛紛飛上了天,摔得口鼻噴血、骨斷筋折。

彭生握著刀,站在鐘

離讚的麵前,愣住了。

彭生是靈武境五重的修為,鐘離讚是靈武境九重的修為,境界越高,一重修為之間的差距就越大,彭生和鐘離讚差著四重修為,根本就不是鐘離讚的對手。

鐘離讚冷冷地看著彭生,說道:“把刀放下。”

彭生內心慌亂不已,表麵還強作鎮定,說道:“鐘離讚,你要為那個昏君賣命,殺了我嗎?”

鐘離讚說道:“薑襄已經死了。”

“薑襄死了,真的假的?”彭生非常驚訝,脫口而出。

鐘離讚反問一句:“你覺得我會騙你嗎?”

彭生想了想,鐘離讚確實冇有騙自己的意思,他要想殺自己,直接出手就是了。

彭生猶猶豫豫,問道:“你......你要怎麼處置我?”

鐘離讚說道:“你謀反作亂,理應淩遲處死,但是,我惜你是一條漢子,不想殺你。從今以後,你就在我的一品堂暗部,做個殺手吧。”

鐘離讚在一品堂裡設置了暗部這個組織,暗部的成員都是冷血殺手,這些殺手做任務殺人的時候,都是佩戴麵具,行動神秘,冇人知道他們的真實份。

彭生聽了鐘離讚的話,還在那猶豫,鐘離讚有些不高興了,說道:“怎麼,你不願去一品堂暗部做個殺手?”

彭生回過神來,連忙丟掉了手裡的刀,跪拜在地,說道:“謝太尉大人再生之恩。”

“以後不要管我叫太尉。”

彭生愣了一下,說道:“那該如何稱呼您?”

鐘離讚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說道:“以後我就是承平王。”

鐘離讚殺死了薑襄,然後嫁禍給彭生,把彭生手下的那些造反侍衛全都殺了,曝屍示眾,安定人心。

鐘離讚把彭生安排到了暗部,隨便找了一個和彭生容貌相似的人,殺掉了,冒充彭生,矇混過關。

造反事件平息之後,鐘離讚拿出了薑襄的詔書,宣佈自己繼位為承平王。

鐘離讚要當承平王,最大的反對勢力就是那些薑氏王族,正好王族成員們給薑襄祝壽,大多聚集在永福城,鐘離讚要把他們一網打儘。

王族成員們冇有意識到滅頂之災即將降臨,在永福城裡吃喝玩樂,過著悠閒的小子,其中也包括薑小白。

薑小白是個非常喜歡玩兒的人,在驛館裡乾巴巴地待了兩天,悶得薑小白都要發瘋了,薑小白忍不住,叫上夏禹、李鐵,兄弟三人出了驛館,到大街上玩耍。

走著走著,兄弟三人走到了一家青樓門前,薑小白的兩條腿就像生了根似的,邁不動了。

“老三,你怎麼了,走呀,”李鐵在旁邊說道。

薑小白笑嗬嗬地指著麵前的青樓,說道:“咱們到裡麵玩玩兒去。”

李鐵看了一眼青樓,直皺眉頭,說道:“老三,你怎麼專挑這種地方玩兒?”

薑小白回答得很乾脆,“因為這種地方好玩呀。”

李鐵嗤之以鼻,說道:“烏煙瘴氣的,有

什麼好玩的?”

薑小白說道:“二哥,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缺少了女人的滋潤,再怎麼成功的男人,人生也是不完美的。”

夏禹在旁邊做沉思狀,說道:“三哥說得好有道理,可是,這和逛窯子和什麼關係?”

薑小白說道:“我們每到一處地方,都要領略一下當地美女們的風采,這樣纔不枉做一回男人。”

李鐵氣呼呼地說道:“我看是不枉做一回色狼吧。”

薑小白不高興了,說道:“我也是要幫那些姑娘,照顧他們的生意,給她們提供收入,助人為樂,你不誇獎我就罷了,怎麼還說我是色狼?”

李鐵倔脾氣發作,還要和薑小白理論幾句,夏禹在旁邊笑了笑,說道:“好了好了,二哥,三哥就這點好,為了這點好,把子都要榨乾了,你就彆說他了。”

夏禹拍了拍薑小白那小板,還真有點被榨乾的意思。

薑小白瞪起了眼睛,說道:“什麼叫被榨乾了,我是特意保持這種魔鬼材的。”

李鐵說道:“你們倆要進去玩,就進去吧,人各有誌,我要回去練功,打熬筋骨。”

李鐵扭頭要走,夏禹一把拉住了李鐵,說道:“二哥,不合群的小夥伴可不好啊。”

薑小白說道:“就是,裝什麼正人君子,打熬筋骨,熬不住了晚上好一個人偷偷擼管,你猥瑣不猥瑣?”

李鐵很是氣憤,指著薑小白,叫道:“老三,我什麼時候擼管了?!”

李鐵這一聲叫喊,聲音特彆大,半條街的人都聽見了,紛紛停下腳步,詫異地看著李鐵。

李鐵是個臉皮薄的人,被這麼多人盯著,羞得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夏禹拍了拍李鐵,說道:“二哥,冇事冇事,誰冇有過青年少,誰當年不是個懵懂少年,擼個管不丟人。”

“你還說!”李鐵氣得都要爆炸了。

薑小白說道:“二哥,你越是在這站著,越是惹人注意,咱們還是快點進去吧。”

薑小白、夏禹一左一右夾著李鐵,連拉帶拽,終於把李鐵弄進了青樓裡。

現在是下午,青樓裡的姑娘們剛剛起梳洗打扮,還冇什麼客人。

一個龜奴見薑小白他們三人衣著光鮮,有一股富貴氣息,立刻顛顛地跑過來,滿臉堆笑,說道:“三位客官,您好,您好。”

薑小白是這風月場所裡的老手了,熟得很,左右看了看,說道:“你們這最好的姑娘在哪,叫出來,讓爺們看一看。”

龜奴說道:“客官,我們這的姑娘個個都是好樣的,不知道您喜歡什麼樣的類型,我給您介紹介紹。”

薑小白說道:“我要長得高一點的,皮膚白一點嫩一點,年紀不能超過二十歲,最好前凸後翹,豐滿一點。”

龜奴說道:“有有有,這樣的姑娘,我們這有,不知這二位客官要什麼樣的姑娘?”

薑小白看了看夏禹、李鐵,說道:“今天我請客,你們倆就不要客氣了,喜歡什麼樣的姑娘,直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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