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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網遊之九轉輪迴 > 第1034章:決出勝負

第1034章:決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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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廝殺,在被擊沉擊傷二十餘艘戰船之後,會安水師再承受不住打擊,主帥下令撤退。

關鍵是敵艦仍舊無損,炮火犀利,根本衝殺不到近前,而水師的火炮口徑小,無法擊穿四海戰艦厚實的船板,再繼續進攻也無意義,隻能調配大口徑火炮方可。

四海軍好不容易有了喘息之機,紛紛躺屍在甲板上歇息,或飲水或吃些乾糧墊飽肚皮。

雁過拔毛,眼見還有幾艘船隻可用,虎豹營自然不肯放過,連帶著溺水的會安軍兵也救上來不少,稅吏,巡檢合計之下,竟然無端端有了兩百多俘虜,當然其中最值錢的莫過於提舉阮文經。

看著兩岸陸地上尾隨的阮朝軍兵,明生也是頭疼,再打也無意義,會安冇有自己的位置,這阮朝肯定不會屈服。

無它,人家有靠山,最親近的靠山就是葡夷,阮朝的火器多從葡夷而來,同荷夷也有頗多交往,有這兩個攪屎棍在旁虎視,哪裡容得下再多一個攪屎棍。

可就算要走,也得體麵的走,抓過阮文經,明生陰仄仄看著這廝,冷聲喝道“你這廝可知罪?爾朝本是大明屬國,不禮敬上國來人也就罷了,如今竟敢妄自訛詐本官,欺行霸市,視我朝子民為螻蟻,是哪個給你的膽子!”

明生點指江中浮屍,喝道“這便是對爾不敬上國的懲罰!我本不欲擅起戰端,奈何爾等欺人太甚,這會安一地是哪個負責?派個人過去,本官要申飭於他!”

明生官樣子擺的十足,唬的阮文經一愣一愣的,再看到水師被揍的淒慘場景,先自慫了三分,也不敢再質問明生,忐忑言道“卻是宗親阮福生擔任知府,隻是,隻是如今刀兵相見,知府大人怕是不敢前來相談。”

“哼哼~”

明生輕哼道“不由得他不來,告訴他,若是日落之前在碼頭上看不到他,本官便夷平了會安外城,看他如何向主子交代!”

阮文經不敢再言,唯唯諾諾答應之後,尋了一名手下叮囑一番,這廝也知道自己肯定不會被輕易釋放,卻是揀選了一個妥帖的稅吏前去稟告。

那稅吏乘舢板趕至岸邊,被軍兵扶著撒丫子向內城跑去。

其實哪裡還用去內城,出了偌大的事件,知府阮福生早就坐不住了,在一眾軍兵的護衛下,遠遠的向奮進號張望,心中將阮文經大罵了一萬遍。

他雖是一任知府,可會安港的事情卻是不歸他管,無它,獲利太豐厚,直接由阮主阮福源親自把控,一應收入直接上繳小朝廷。

為了避嫌,港口的事情他從來也不過問,自然也不知道明生這個攪屎棍來了會安,直到弄出了老大的動靜,打將起來,他方纔知曉。

好處冇有,出了事情他還要頂缸,如何不暗罵阮文經這廝,缺銀子了訛詐誰不好,偏偏挑硬茬子下手,這特孃的是誰給他的膽子。

聽得稅吏稟報之後,阮福生略微沉思一番,眼看奈何不得來人,就不如談談。

總不能任由他堂哥阮福源的錢袋子被砸,那他這官也當到頭了。

稅吏往來多次之後,雙方選定地點,卻是一處小沙洲,冇有人家,荒草叢生,雙方在數十人護衛之下見麵,明生卻是被這位阮福生逗笑了,其人矮胖,皮膚白皙,圓臉自帶笑意,老大的肚皮鼓鼓囊囊,一副笑麵佛模樣。

雙方拱手自報家門之後,明生便開啟機關槍模式,怒斥阮福生管教不嚴,放縱下屬,欺壓明國商人,若是長此以往,有失兩國邦交,大明必出兵報複雲雲。

這笑麵佛竟被明生氣得冇了笑意,麪皮發緊,暗道這人好不要臉皮。

先不說你這官職是真是假,便是真的,彆人不知,本官卻是熟知大明官製,你一個小小的散階校尉吹什麼大氣,無非是花銀子買的官職而已,再說,阮朝離大明數百裡之遙,真打起來能怎的?還怕你不成!

可話卻是不能這麼說。

“本官不管你是何處來人,但率先挑起紛爭是真,如今我會安受創頗重,水師也有數十艘戰船的損失,你且需給本官一個交代,如是不然,本官必率軍死戰!熟勝熟敗尤未可知。”

明生淡然笑道“與本官何乾,爾等若是不行齷齪之事,何來受辱?也實話告知爾等,某雖是大明一介散官,卻是不受大明約束,有戰船百艘,兵甲過萬,其名曰四海。

某有三點需告知爾國國主,你且代勞。

其一,四海租借會安三十裡外占婆島五十年,年付租金兩千兩,一應管理稅收皆由四海管轄。

其二,四海在會安設立商棧,一應稅收同爾國商人等同,不得差彆對待。

其三,我四海之人在會安享有治外法權,也即我四海商人觸犯律法,由我四海治罪,阮朝無權處理。

答應這三點,你我雙方相安無事,和平共處,如若不然,阮朝沿海各城便是我四海侵襲的目標,我四海更會北連鄭主,南資占城,叫爾國時刻不得安寧!”

這要求委實過分,阮福生哪裡肯答應,連一丁點談判的心思也無,一個海寇而已,不知從哪裡搞來幾艘戰艦,就不知道東南西北,妄圖同阮朝談判,這特麼的太也不自量力,憤然起身,甩袖離席。

明生望著阮福生遠去身影,若有所思,本就是不可能達成目標的談判,想要阮朝屈服,不打服他是不行的,隻是卻不是明生此次南下的目標。

開辟商路,擴展四海財源纔是明生的根本目的,不然何以支撐源源不斷的移民大軍?可惜這安南癟三竟拿明人做二等公民,明生自是不會委曲求全,非要求取這條商路。

不是明生清高裝贔,而是四海發展至今,一舉一動都要有所考慮,除了利益之外,便是自尊。

所謂談判,無非是拖延時間,眼見天色漸暗,夜空時有烏雲飄過,明生暗道能否安然脫身在此一舉。

六艘繳獲的蜈蚣船率先劃出,四海艦隊緊隨其後,可這邊船隻剛剛有動作,岸邊便哨聲大起,無數火把亮起,映照半邊江水。

“火炮自由射擊!”明生髮令道。

本來夜幕之下,火炮攻擊就是瞎貓碰死耗子,可無奈岸邊的阮軍都手拿火把,火炮也不用瞄準,對著火把密集之處猛轟便是,同打靶訓練冇啥區彆,火舌噴吐之下,岸邊人喊馬嘶之聲遽然暴起,不求殺人,但炮火無疑令人慌亂,舉措是當。

兩岸的四座炮壘在望,明生也是手捏一把汗水,能否安然脫身,單看此計能否成行。

幾艘蜈蚣船漸漸脫離船隊,向兩側的炮壘奔行,此刻這些船隻已經在炮火的覆蓋範圍之內,明生隻希望四海艦隊的炮火攻擊能吸引炮壘的注意,如此之下,蜈蚣船方能成事。

可艦隊的一舉一動都在阮軍的眼中,蜈蚣船剛剛行動,便有阮軍人馬聚集在堡壘之下,火銃,弗朗機齊備,嚴房四海軍從背後襲擊堡壘,而堡壘中的火炮早已裝彈完畢,隻等奮進號等幾艘大船進入射界,便要開始炮擊。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端看誰能技高一籌。

尚距離堡壘五十餘丈,岸邊的阮軍已經開始炮擊,火舌噴吐,爆響聲震耳欲聾,蜈蚣船在江中飄蕩起伏,隨時可能傾覆。

李寬是一名什長,正率領一艘蜈蚣船快速向堡壘劃行,軍兵們俱都躬身趴伏,槳櫓瘋狂搖擺。

再近一點!再近一點!

“跳船!”

眼見距離堡壘不足十丈距離,李寬大喝一聲,軍兵一刻也不敢耽擱,蹭~蹭~蹭~紛紛躍入水中,見手下們安然入水,李寬暗道蒼天保佑,點燃手中的引信,一頭紮入水中,消失不見。

轟隆~震天的爆炸聲響起,蜈蚣船應聲粉碎,煙塵蔽月,遮蔽了半邊天空。

“啊~我的眼睛!”

“快退,快退!”

原來蜈蚣船中除了火藥之外,卻是堆滿了石灰粉,火藥衝擊之下,石灰粉漫天揚起,人眼觸之如火燒,痛徹心扉,煙雲遮擋之下,更是目不能視物。

六艘蜈蚣船爆炸之下,煙塵瀰漫,堡壘在明生的視線中消失不見。

“全速前進!速速衝出海口!”傳令兵嘶聲呐喊。

雖是目不視物,但雙方的炮火都是不停,不就是盲打麼,誰都會,隻是能否乾掉敵人就全憑運氣。

幾輪炮火之後,四海艦隊終於安然逃出生天,除六艘蜈蚣船外,竟無一損失,船員們歡呼跳躍不提,明生則喝令艦隊不做停歇,直奔三十裡外的占婆島。

那占婆島有阮朝水師的一處據點,既然已經開戰,自然要將這個據點端掉。

阮朝還冇有富有到火炮四處佈防的地步,這占婆島都是原始森林,人煙稀少,阮朝海軍也隻是在一海灣處開辟空地,修築碼頭,做臨時歇腳之地,方便船隻沿海巡邏,島上也冇什麼值得護衛的,修築炮壘實無必要。

四海艦隊如入無人之境,幾輪炮火之後,守衛據點的軍兵土崩瓦解,紛紛逃入叢林中躲避,明生也是夠狠,軍兵登岸洗劫據點之後,以火焚之。

繳獲了四艘小型戰船,艦隊由六艘擴展為十艘,又在會安洗劫了無數財物,這特孃的比貿易賺錢多了。

明生摩挲著下巴,琢磨著是不是再做幾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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