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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散了，變得有些凝重、好奇、疑惑。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陳青源的另外一麵，眼裡充滿了故事，久經滄桑。以前的陳青源，為人賴皮，極度自戀，且有些腹黑。

“你知道，當年為何還要決定與她結成道侶？”

此刻的陳青源，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讓慕容聞溪感覺到了一絲陌生。

“她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陳青源轉頭望著山洞外麵的天空，陰暗壓抑。

“故人？”慕容聞溪眼裡閃爍著好奇的異彩。

“那是我夢中的紅顏，很真實，卻又很虛幻。有時候我會胡思亂想，不知道夢裡的經曆究竟是不是存在過。”陳青源喃喃道。

“你在說什麼？”

慕容聞溪聽得雲裡霧裡。

“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陳青源忽然很鄭重的問道。

“相信。”慕容聞溪點頭而道：“實力極強的大能可以活出第二世，轉世重修。這種事情雖然不常見，但古籍中都有記載。不過，看你這樣子，可不像是大能轉世啊！你彆想著忽悠我，現在這招不好使了。”

“我要是大能轉世，還能落得今日這般田地嗎？”

陳青源自我諷刺。

“也是。”慕容聞溪說道：“聽你這話，白惜雪長得很像你前世的紅顏知己，所以你纔對她這麼好？”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陳青源遲疑了一下，點頭道：“隻可惜，她們終究不是一個人，僅僅是容貌相似而已。我與白惜雪的因果緣分，已經結束了。”

夢中的回憶，如同泡影，伸手便會將其碰碎。

陳青源也不糾結這些，當初得知白惜雪與他人聯姻的訊息，冇有太大的怒意和悲傷，反倒有種莫名的解脫感。

最開始的時候，陳青源便不應該答應白惜雪。不過，他既然給出了承諾，那就要堅持到底，為此他連天淵禁區的紅衣姑娘都敢得罪。

隻是，冇有堅持到最後的不是陳青源，而是白惜雪。

“抱歉。”看著陳青源這般憂傷的模樣，慕容聞溪表示歉意。

“嘴上的道歉冇有一點兒誠意，你要真覺得不好意思，給點兒表示吧！”

突然間，陳青源轉變了神情，似笑非笑。

“……”慕容聞溪剛纔的同情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心中暗罵：“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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