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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綾登時被突如其來的幸福衝暈了,臉頰如火,嬌聲呻吟。
嬴禛將她扔在床榻上,粗暴地扯下她衣服,揮掌擊滅燈燭。
項綾隻覺一個結實的身體覆蓋下來。
神魂迷離地嬌哼著準備配合。
黑暗裏男人卻一下起了身。
項綾身上一涼,伸出柔荑摟住男人腰背,“來呀,你不是要試試綾兒嗎?”
“不必了。”嬴禛在黑暗裏翻身下床。
項綾一驚,帶著哭腔,“玄王覺得綾兒不和意嗎?”
“是寡人對你突然不感興趣了,”嬴禛已經穿好衣服。
“那玄王為何來找綾兒?”項綾在黑暗裏伸出手,拉住嬴禛衣襟。
“鬆開寡人,”嬴禛的聲音鬱悶而惱怒,透著隱隱的殺意。
“綾兒不甘心,”項綾哭道,“玄王還冇試怎麽就知道綾兒不好?”
“寡人讓你鬆開!”嬴禛低喝。
“玄王!”
“啪!”項綾臉上準確無誤地捱了一巴掌。
她抬手捂臉的功夫,嬴禛已經出了門。
“玄王,”項綾“嗚嗚”哭,“你明明都來了呀,明明都脫了衣服,怎麽說走就走了呢?綾兒究竟哪個地方不好,讓你突然就厭惡了?”
項綾爬起身,叫道:“來人!”
宮女急忙奔進來,“公主。”
“點燈啊!”項綾怒道,“你們瞎啊?”
“喏喏!”宮女急忙點了燈燭。
“過來,”項綾帶著淚向宮女招招手,“你們聞一聞,是不是我身上氣味不好?”
兩個宮女湊上頭來,聳著鼻子聞聞項綾,一起搖頭。
“公主身上很是清香,冇有不好的味道。”
“是啊,公主用的是最上等的香料,這香味好的很啊。”
“那為什麽玄王還是走了?”項綾哭道,“就差那一下了。”
“這......”宮女麵麵相覷,不知道這話怎麽接。
嬴禛回到天頤殿,李晨瞥他一眼。
龍顏陰暗,邃眸如冰,眉峰如鎖,薄唇孤冷。
李晨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神祗般俊美的男人,此時像個地獄修羅。
而且他看起來隨時都會奔雷走電,自己還是躲遠點好。
李晨正要退開,嬴禛沉聲道:“拿酒來。”
李晨一愣的功夫,嬴禛怒喝:“冇聽到!孤王讓你拿酒來!”
“喏!”李晨急忙躬身退下,親自拿酒去了。
不多時李晨端了酒來,滿杯斟上。
嬴禛擎起酒杯喝個乾淨。
“玄王,”李晨小心翼翼道,“龍體要緊啊。”
“這裏冇你事了,”嬴禛揮手推開李晨,自己拿了酒壺,自斟自飲。
李晨隻好擔憂地皺著眉,遠遠站著。
不多時一壺酒下去,嬴禛吩咐李晨又來一壺。
“玄王,”李晨小聲道,“這樣不合適吧,龍體為重啊。”
“滾開!”嬴禛怒吼,“孤王心裏不痛快,喝個酒怎麽了!”
“可是玄王......”
“孤王讓你滾啊!”嬴禛“啪”摔了酒盞,拿起酒壺仰頭就灌。
這樣接連喝了三壺,頭抬不起來了,伏在桌上低語,“寡人還冇喝夠,再拿酒來!”
李晨看看不好,急忙與小太監將他扶進臥房,放進龍榻裏。
“小雨,小雨.......”嬴禛雙頰酡紅,閉著眼喃喃自語,“寡人究竟怎樣才能行?”
李晨尋思了下,向小太監吩咐,“快去,把王後孃娘請來,就說玄王喝醉了,需要她。”
小太監急忙跑長寧宮坤寧殿,向蘇離雨傳了話。
蘇離雨道:“你先回吧,本宮這就過去。”
小太監道聲“喏,”急匆匆回去覆命。
不多時蘇離雨換了素棉衣裙來了天頤殿。
李晨急忙迎過來,“娘娘您看那,玄王喝醉了酒,還在唸叨娘孃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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