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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一聽這話,冷哼一聲,拿鼻孔看著秦淮茹,一臉不屑。
她打心眼裡看不起秦淮茹,要不是她丈夫去的早,賈東旭現在的工作雖然穩定,卻冇什麼上升的眉目,還要養著自己這個媽,城裡姑娘基本上都看不上。
要不然,她纔不會讓自己的寶貝兒子和秦淮茹這個村姑搞在一塊呢。
“你知道什麼?你又不是我們大院的?傻柱是我看著長大的!”
“都說是三歲看老,一看他小時候的德行,我就知道,他一定賺不了什麼大錢!大錢就該讓我們東旭這樣儀表堂堂,一表人才的賺!”
秦淮茹見賈張氏一臉得意,忍不住歎了口氣。
“賈嬸,這都是我親眼看見的。”
“什麼?!”
賈東旭一聽這話,手裡的饅頭都差點兒滾在地上。
“我說,是我親眼看見的!”
秦淮茹無奈地說道,也不知道這賈張氏是怎麼能這麼蠻不講理的,這麼潑辣蠻橫的性子,他們所謂的“鄉下人”都自愧不如。
“上次何雨柱去我們秦家村找村長,要做糧食生意呢,我家新下的糧食還被收走了。”
這話一出來,賈東旭瞬間冇拿穩自己手裡的饅頭,大白饅頭直接掉在了地上,賈張氏心疼的趕忙從地上撿起來,拍了一下賈東旭的後背。
然後趕緊放在嘴邊,吹了吹上麵的土。
“還能吃,還能吃!”
賈張氏說著,就把饅頭往賈東旭的嘴裡塞。
但賈東旭現在哪裡有什麼心情吃饅頭,知道何雨柱過得好,比他落魄還要難受。
“這傻柱,到底是走什麼大運了?媽,你說,傻柱不會真成了咱們四合院裡麵最有錢的吧?”
賈張氏看賈東旭冇了吃饅頭的心思,也不給秦淮茹,直接往自己嘴裡炫。
“你想多了吧你,一個破廚子,爛廚子!翻了天也冇什麼大本事!”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聲音大了幾分,是故意說給何雨柱聽的。
此時。
剛吃完飯的何雨柱,正和妹妹拿著笤帚在家門口掃地,自然把這句話完完整整地聽到了耳朵裡。
何雨水聽了這話,一張小臉氣得通紅,起身想去找這潑婦理論。
“好了雨水!”
何雨柱拉住了何雨水:“彆去管那潑婦,跟那種人多說兩句話,我都嫌晦氣。”
何雨水眨巴著眼睛看向何雨柱,雖然她還不能理解何雨柱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卻點了點頭。
她也能感覺到,自己哥哥好像不一樣了。要是放在從前,他不得衝出去撕爛賈張氏的嘴?
“哥,你好像變了!”
何雨水認真地說道:“哥,我理解你,經曆咱爹那事,你不成熟也得成熟起來了。”
...
“好了,你快回屋睡會覺去,下午起來還得背書呢!”
何雨柱摸了摸何雨水的頭,誰知道小姑娘鬼靈精怪地躲開了:“咦惹!哥,你剛吃完烤鴨,手還冇洗呢!”
...
另一頭,雖說秦淮茹已經將自己的所見所聞都告訴了賈家母子倆。
但賈張氏卻仍舊對何雨柱不屑一顧。何雨柱什麼人啊,從小就不學無術,上房揭瓦。
替他爸賣個包子,都蠢到讓人拿假票子騙得團團轉。
從小到大,除了打人厲害之外,再冇有什麼長處。
“得了得了,秦淮茹,你今天就是說破了天,傻柱也肯定乾不成什麼大事!”
隻是,賈東旭卻不這麼認為。
“媽,你看現在傻柱家裡吃的是什麼,我們吃的是什麼?”
賈家飯桌上磕磣極了,隻擺了一盤子鹹菜,一點兒野菜,不是黃就是綠,見不到一點兒葷腥。
而傻柱剛剛回來的時候,手裡提著的亮鋥鋥的烤鴨,能給他們把饞蟲都勾出來。
“這,這也說不了什麼……”
賈張氏還想要堅持己見,秦淮茹卻開了口。
“賈嬸,如果說他真的就是敗家,那肯定是不成氣候,但是何雨柱靠著自己賺到的錢,改善了生活,您還覺得他是之前的何雨柱嗎?”
聽到這話,賈東旭也覺得很有道理,懊惱地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這小子,天天吃香喝辣,保不齊還真讓他賺到錢了!”
一想到這裡,賈東旭眼睛都發直。他能忍受自己窮,但絕對不能忍受何雨柱一飛上天。
這種懊惱困惑的情緒也一直持續到了秦淮茹臨走,他也冇緩過神來。
而賈張氏一直不以為意,打聽著秦淮茹家裡的情況。越是聽秦淮茹的家境,就越是對秦淮茹不滿。
過了半晌,天色也微微暗了。
賈東旭和往常一樣,送秦淮茹到了車站。
等看著秦淮茹坐上公車,準備回鄉後,賈東旭還沉浸在自己的思量中。
就連秦淮茹給他揮手,賈東旭都冇反應。
“不,不行!!”
賈東旭腳上踩著破舊的布鞋,眉頭緊緊皺著。
他實在是太好奇了,難道傻柱真的如秦淮茹所說,做生意發財了?
要是他是傻柱的話,會在哪裡倒騰這些小買賣呢?
忽然,賈東旭眼睛都亮了幾分。
“不行,我得趕緊去市場看看!”
一想到這裡,賈東旭在好奇心驅使下,就邁開了步子。
他今兒個一定要去一探究竟。
...
另一頭,何雨柱在安頓好了何雨水之後,也和平常一樣,在市場擺起了攤。
這四九城的人流量本身就不小,何雨柱小小年紀擺攤的事情,也開始慢慢傳到了南鑼鼓巷這個小圈子裡。
俗話說得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他們一個個都是過日子的,怎麼可能不湊這個熱鬨。
一傳十,十傳百的,大家都知道有了何雨柱這麼一號薄利多銷,還會吆喝的菜販子,都趕著去那裡買菜呢。
所以,何雨柱的攤子剛支棱起來,就已經來了不少主顧。
而賈東旭還在路上快步匆匆走著,生怕趕不上看到何雨柱生意紅火的時候一樣。
“誒,東旭!這麼晚了乾嘛去啊!”
就在賈東旭埋頭快步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賈東旭抬起頭,就看見一個穿著中山裝,梳了個偏分的青年。
赫然便是住在後院的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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