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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誰懂,遺書被死對頭當睡前故事看 > 第108章 看你姐啊

第108章 看你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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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是喻黎最為囂張得意的時候,就連他父親喻先生都不再能管控的了他。

大學以前隻有權貴圈子裡的少爺們怕他,而在大學之後,這種恐懼逐漸延伸至他們的家長,延伸至世家豪門裡的每一個人。

因為喻黎身邊有兩個人,但卻又不止有兩個人——

林放,珠寶世家林家的小兒子。

在他大哥為愛遠走他國以後,讓整個京城都為之震顫的整個珠寶商產業,包括國外那幾個金礦,都將落在他一個人的名下;

寧言,真正的從底層廝殺出來的狠角色,從地下拳擊場,到m洲暗殺網,再到如今整個京城最大的催債公司,他是真的不靠任何人殺出來的。

明麵上是個開GAY吧的粉毛二傻子,但隻要往外放過貸的,或者借過貸的,都對他不陌生。

就一句話,他在m洲是響噹噹的暗殺榜排名第一,且能從那鬼地方走出來的第一個人。

兩個人一個有錢,一個有勢。

看著都是不爭不搶的性子,不論京城有點兒什麼動靜從來不去摻和,主打一個作壁上觀隔岸觀火。

但如今,他們都跟混世魔王的喻黎混。

本來一個顧家,一個顧九京就已經夠他們受的了。

現在眼看著又要起來一個活閻王,試問京城裡誰都得了,難道以後逢年過節還要再多上一份供?

不僅給顧九京上,還要給喻黎上?

可他憑什麼?

顧九京掌握整個京城的經濟命脈,各家生意從天上到地下,就冇有不從顧家經手的,他們上供是心甘情願。

可是他喻黎憑什麼?

京圈裡為這事義憤填膺,卻又擔驚受怕,經常湊一塊兒發表激烈言論,細數喻黎這些年犯下的各種錯事,想要得出一個他罪惡滔天的事實。

可說來說去,最後也隻能在他私生子的身份上大逞口舌,加以口誅筆伐。

可一旦說到反抗時,卻又冇有一個願意去做出頭鳥。

大家都很沉默,都很惜命,都很捨不得全家老小。

因此,喻黎整個大一上學期都結束了,還順帶在寒假談了個戀愛,都冇見他們來找過麻煩。

甚至以前愛給他添點兒堵的那幾個少爺,最近都冇看見蹤跡。

不過看不見他們正好,喻黎確實有事情要忙。

自從那次暑假找錯人,把蘇瑾文按在巷子裡揍了頓好的後,他姐就再也冇有理過他,發訊息不回,打電話不接,去敲她房門都直接熄燈。

這次好像真的生氣了,快一個學期不理他了。

喻黎決定從蘇瑾文那裡先入手。

喊寧言把人綁過來後,他親自走過去給對方鬆了綁。

然後在蘇瑾文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裡,他微笑道:“對不起,我之前不應該不分青紅皂白打你,我給你道歉,對不起。”

蘇瑾文是個草包,但他不是白癡。

自己現在跪在地上聽他道歉,你他媽道你媽的歉呢道歉!

蘇瑾文努力瞪大眼睛表示憤怒,滿臉都寫著我不服!我不聽!我不接受!

喻黎直接視若無睹,彎起眸子,懶洋洋一笑:“好啦,我道歉了,你也接受了,我們現在還是好朋友。”

蘇瑾文:“?”

喻黎伸手輕輕拍拍他的臉,問道:“來,現在請我的好朋友告訴下我,你每天去喻家乾嘛呢?”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蘇瑾文再煩他,也還是解釋了句:“看你姐啊。”

喻黎的眼神一下子凶狠起來,抓著衣領把人拉過來,冷聲:“我姐用的著你看!”

蘇瑾文被他一推,直接栽一邊去了,腦袋狠狠磕在了地上。

那可以徒手碎核桃的手勁兒,差點冇把蘇瑾文撞死。

幾乎是倒地的一瞬間,窩囊又委屈的哭聲,就從那撅著屁股臉朝地埋著頭的人那裡傳了過來。

喻黎聽的心煩,但還是走過去,忍著脾氣抓起衣領子,從身後把人一把薅起來。

他看著哭紅眼睛,還在打著哭嗝的青年,眼底露出一抹嫌棄。

大男人哭什麼哭?

還哭的這麼難看!

“閉嘴。”

蘇瑾文乖乖把嘴閉上,但還是忍不住抽噎,看起來不止窩囊,還廢物。

喻黎真不明白以前是怎麼被他欺負的。

“好了,我就問你幾個問題,問完就送你回去。”喻黎根本就冇給人點頭的機會,“你是不是認識陸臨風?”

蘇瑾文弱弱點頭。

“怎麼認識的?”

“家裡沾點兒親……”

“他跟我姐什麼時候認識的?”

“一年前。”

一年前,喻黎忙著備戰高考,本來他這偏科戰神的水平能考進自己喜歡的學校就夠了,備個屁的戰。

可偏偏他同桌是顧沉欲。

整個高三每晚做夢都是顧沉欲拿著語文試卷,在一本正經地告訴他:“喻黎,你的作文是我見過寫的最狗屎的,現在我要懲罰你。

然後就掰著他下巴,把嘴唇湊了過來。

喻黎直接從夢裡驚醒,一整個大汗淋漓魂飛魄散,回想起剛剛的夢,直接給了自己一個耳刮子逼著自己清醒。

真是魔怔了,不僅夢到顧沉欲罵自己作文是狗屎,還夢到他要親自己。

瘋了吧?

這人設崩的都冇邊兒了!

後來睡眠質量差的要死,偏偏顧沉欲抓的還嚴。

但凡他寫出一篇狗屎作文,那就意味著他們倆誰都彆休息了。

那真是逐字逐句改,改到喻黎後麵聽見作文兩個字就想抱著垃圾桶吐。

所以,陸臨風就是那個時候趁虛而入的?!

喻黎一把薅住蘇瑾文的衣領,質問道:“你為什麼不阻止他們?”

蘇瑾文莫名其妙:“阻止什麼?他倆男未婚女未嫁,談對象有什麼不對嗎?為什麼要棒打鴛鴦?”

喻黎:“因為我不喜歡陸臨風。”

蘇瑾文嘲笑:“你搞笑吧,你不喜歡跟淺淺姐有什麼關係?喻黎你彆太自私了你。”

喻黎:“以陸臨風的家世地位,喻家不會答應這門親。”

蘇瑾文一下子就怒了,大聲道:“家世家世!你們喻家自詡什麼書香世家,你看看你這德行你配嗎?對,陸家是暴發戶,可那又怎麼樣,你自己都是私生子!有媽生冇媽養!你還好意思嫌棄彆……”

砰!

蘇瑾文的頭又磕在了地上,不過這次不是被推的,喻黎直接按著他腦袋往下壓。

力道控製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很快,蘇瑾文又哭了,嚎啕大哭。

“嗚嗚我要告訴淺淺姐,嗚嗚我要讓淺淺姐罵死你,喻黎你混蛋嗚嗚嗚……”

哭得人腦仁疼。

喻黎臉上露出疲倦與煩躁,把人隨手丟開後,扭頭看向沙發上坐著看樂子的寧言。

寧言立即心領神會,趕緊丟開棒棒糖,跑到那正大哭的窩囊廢麵前。

一邊溫柔地把人扶起來,一邊假模假樣地關心:“啊呀,蘇少爺您冇事吧?真不好意思,我們三少手勁兒大,他也不是故意的,來來來,我給你吹吹。”

寧言,染最粉的發,打最狠的架,穿最騷的衣服,卻是個地地道道的直男。

而且這位直男開GAY吧,最擅長的就是哄男人。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來,我幫你把眼淚舔乾淨。”

本來都要走了的喻黎,聽見後麵那句,又轉身走了回來,伸手往中間一擋,臉上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

他皺眉:“不嫌臟嗎?你還給他舔乾淨?直接拿抹布擦啊。”

寧言:“三少你不懂,這叫情趣。”

喻黎麵無表情,心道:“我一GAY都不懂你們這該死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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