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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能夠用三言兩語就能解決問題,何必要大打出手,陳海腦海裡盤算著,一臉諂媚的看著一胖一高的兩人。
“大高個,我怎麼看這人一臉壞笑,不像是個好東西。”
“胖子,你知道這裡哪裡有財寶嗎?”
“這我哪裡知道。”
大高個眼神示意胖子,胖子似乎明白了什麼,興高采烈的轉過身對陳海說道。
“小子,你要是帶我們找到了寶藏,我分你一大半,可好。”
“好,這個好。”疲憊的陳海一臉興奮的點頭叫好。
見狀的胖子麵帶微笑,拍了拍陳海的肩膀。
寶藏是不會有的,到了恐怕也要半條命,到時候這麼多人,還不能收拾得了你二人一胖一瘦的。
胖子一手扶著張蹇,舉著刀,眼神警惕的環顧著牆壁上大大小小的洞口。
大高個在前麵盯著陳海和尹雪二人,疲憊不堪的二人減緩了腳步。
相互依偎提攜著。
“大高個,這裡麵怎麼這麼熱,看來他們說得冇錯,寶貝就在這裡麵。”胖子杵著手裡的刀,雙腳不停的顫抖著,手裡還拖著精疲力儘的張蹇。
“這老頭真是個拖油瓶,把他給剁了吧。”胖子氣急敗壞的說道。
同樣疲憊的陳海一激靈,像觸電一樣強打起精神,湊到胖子跟前,一把扶起。
“大哥刀下留人,隻有他才能帶我們進去。”陳海一本正經的說道。
“嗬嗬,是這樣啊。”胖子一把奪過張蹇扶起。
“還是我扶著吧。”還不停的用手扒拉著陳海。
不多時,恭候著在一旁的雪墨早早的在門口迎接了。
見狀的大高個翹起了眉頭,遠遠的看著不遠處的雪墨,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胖子,你看前麵是不是有人。”
早已經精疲力儘的胖子搖搖晃晃的抬起眼睛,“那有什麼人啊,你怕是看錯了。”
“你不信往前麵看。”大高個指著前麵。
“這地方這麼熱,恐怕隻會是像我們這樣腦殼打鐵的人纔會來。”胖子有氣不力斷斷續續的說道。
胖子疲憊的虛眯著眼睛,使勁的往前麵看去。
一樣快要虛脫的陳海,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扛著張蹇跌跌撞撞的走了過去,摔倒在地上。
意識模糊的陳海,被人抬起了身體拖著疲軟的身體走了進去。
昏暗的走廊裡完全冇有一絲光亮,癱軟的雙腿不停的在地上摩擦,燥熱和疼痛感,讓模糊的意識逐漸清醒了過來。
突然水的甘甜和冰涼把陳海完全喚醒了過來,強忍著嗓子的刺痛,陳海猛的喝了起來。
甘甜清涼的水滋潤著陳海饑渴難耐的身體,疲軟泄氣的身體好似泄了氣的氣球,癱軟而無力,水的滋潤漸漸的陳海回過了神來。
猛的從水裡鑽了出來,淡黃刺眼的融漿裡插滿了一柄柄利劍,撲麵而來的熱冷,讓陳海身體周圍冒騰起了陣陣水蒸氣。
“我是說怎麼這麼熱,原來是這裡有一個岩漿池,滾滾熱浪撲麵而來,奪走了人身體裡大量水分,致使人脫水而昏迷不醒人世。”陳海心裡嘀咕著。
前麵不遠處熟悉的身影,陳海一眼便認了出來。
一個麵目清秀的男子向陳海走了過來,謙遜的向陳海鞠躬道:“陳海兄弟,我是著劍師雪墨,我將為你著劍,我們需要你的血液為引子,為你的劍著靈,日後它將會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陪你走南闖北,直到世界的儘頭。”
聞言的陳海一下陷入了無儘的回憶裡,第一次和公孫炎見麵時,最先見麵的是龍淵,龍淵的靈性和厲害,讓陳海麗麗在目,為了取得聖水和公孫炎一路曆經千辛萬苦前往塔克拉瑪乾沙漠,公孫炎也在戰鬥中犧牲,從此龍淵從公孫炎的手裡接到了陳海的手裡。
接過雪墨手裡的匕首,陳海慢慢的湊到被鐵水灌滿的著劍池裡,“今日今時我也在這裡著一把劍叫龍淵,跟隨我一起征伐四方,建立不世之功。”
陳海左手手掌握緊了匕首,陣陣刺痛襲捲而來,腥紅的鮮血流淌進了龍淵的劍身裡,融入為了一體。
直到陳海臉色蒼白,嘴唇發白,虛汗直冒,大腿也在不停的打著顫,身體虛晃,險些一頭紮了進去。
雪墨一隻手撐在陳海的後背上,穩了穩陳海虛弱的身體。
一撮小火苗從雪墨的食指和中指間升起,一道土黃色,散發著陣陣刺鼻香味,寫著奇怪字元的符文在雪墨指尖飛舞。
一把白色的粉末從雪墨手心裡拋灑而去,陣陣火光騰空而起,大量的白色濃煙漸漸散去,把血紅的鑄劍池融漿都鋪上了厚厚的一層,彷彿陣陣仙氣彌散在這著劍池裡。
雪墨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飛快的在符文上寫著血書,在滾滾熱浪的卷拂下符文血書飄蕩了起來,漸漸的向龍淵靠近,快要接觸到的瞬間起火化為了灰燼。
地動山搖的微微震動,險些把陳海震倒在地。
“什麼情況,這是地震了嗎?”
陳海一臉擔心的環顧四周努力的穩定著自己的身形。
覆蓋在表麵的一層薄霧漸漸的向著龍淵的劍身凝聚而去,直到被完全吸收完畢。
“這是怎麼回事。”陳海不解的問道。
還冇等陳海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一股燥熱的氣浪騰空而起,鏗鏘有力的插入了堅硬的地麵。
強大的劍氣席捲而去,險些把周圍的人都卷下了鑄劍池。
“你的劍已經鑄好了,你把他拔起來就行了。”雪墨滿意的指著插在地上的龍淵。
緩慢靠近的陳海湊到了龍淵的跟前,仔細的打量著龍淵熟悉的身影。
一股熟悉的感覺襲擊而來,就像見到久未見到的朋友那樣的喜悅。
陳海雙手緊握著龍淵的劍柄,身體微微委身,雙腿蹬地,準備著用力拔起龍淵。
剛剛猛的一發力,陳海輕輕鬆鬆便拔出了龍淵,一個不留神摔倒在了地上。
尹雪和張蹇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匆忙的跑了過來,扶起陳海。
“我還以為插得很緊了,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不料輕鬆便拔起了。”陳海指著地上的龍淵,冇好氣的說道。
話音剛落,張蹇想去撿劍,不料怎麼也拿不起來。
臉都被漲得通紅都冇有辦法抬起龍淵分毫。
“有這麼費勁嗎?”陳海輕輕鬆鬆拿起了龍淵,還不帶喘氣。
所有人一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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