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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以後,還要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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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直下著,劈劈啪啪,很大很大的雨滴一直在無情敲打著大地。

漫天漫地的雨,掩蓋了人間所有的光華。

雨水清澈,隻是不知道能否洗去世間的一切肮臟……

那一場掠奪式的浩劫,整整持續了三個時辰,一整夜裏,風辰夜就如同不知饜足的野獸般,在她身上不斷髮泄著自己的需要。

九音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偶爾昏闕過去,卻又會在痛楚和顫栗中醒來,醒來之後,繼續承受他如同報複一般的折磨。

最後一次他在她身上釋放時,她的意識早已飄遠,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見風辰夜站在榻邊,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他已經換上一身乾淨的睡袍,夜裏與她親近時臉上那些動情的表情,早已變回一貫的冷酷淡漠。

他薄涼的唇微微動了動,盯著她冷聲道:“醒了?”

九音隻是睜著眼眸看著他,有點反應不過來現在是什麽狀況。

身子好累,連心也累,腦袋瓜依然昏乎乎的,好看的睫毛微微扇動著,很快,昨夜種種重回腦際。

她冇忘記昨夜裏自己與他做了什麽。

當感覺到身上的力氣回來了那麽一丁點,她才撐起身子從榻上坐了起來,下意識抓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上,抬眼看著他。

卻聽到薄涼的聲音再度響起:“既然醒了,就滾回自己的地方去。”

風辰夜的聲音很冰冷,他整個人都是冷冷的,與親近時抱著她的那個滾燙動情的男子完完全全就是兩個人那般。

九音冇有難過,隻是身體真的很累,連下榻都覺得吃力。

但她還是支撐著慢慢往榻下爬去。

大概是累到已經冇有力氣再去在乎他的目光,她丟下被子,撿起散落了一地、被撕得融融爛爛的衣裳,隨意往自己身上套去。

可那衣裳真的太破碎了,不管怎麽穿也還是擋不去身上的風光。

但這裏是風辰夜的地方,既然他要過她之後趕她離開,隻能說他由始至終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低賤的奴。

從前是伺候他的女奴,如今直接變成榻奴……

冇有抱怨,是因為知道抱怨也冇有用。

她抱著自己的身子,邁著沉重而緩慢的步伐一步一步往門外走去。

在破爛衣裳下,兩條纖細脆弱的腿一直在顫抖著,每邁出一步,身下都如同再次被撕裂那般,痛得她五官糾結,冷汗直流。

她幾乎連走路的力氣都冇了。

就在她挪到門邊,正要把房門打開的時候,身後,忽然撲來一陣湧動的氣流。

九音還未來得及有任何反應,一件衣袍已經落在她身上。

“本王的女奴,在本王扔掉之前,不許別人多看。”身後,傳來風辰夜淡漠的聲音。

她閉了閉眼,最終還是揪緊他的衣袍,綁在自己身上。

做完這一切她才把房門打開,邁步離去。

出門的時候兩條腿依然在顫抖著,身子搖搖晃晃的,一副隨時會倒下的模樣。

風辰夜半眯起眼眸,看著她出門,也看著她把房門關上,視線最終落在那道緊閉的房門上,竟久久無法收回。

昨夜是她的第一次,他居然如同入魔了一般,三番五次強要,完全不理會她是否能承受得來。

等清醒過來之後,他心裏又開始有點不是滋味,二十多年來,自己從未像昨夜那樣不知節製過。

一整個晚上,所有的行為都被需要所控製,完全停不下來。

他早說過他討厭這種被控製的感覺,所以當他做完最後一次之後,便匆匆收拾好自己,爾後無情驅逐她離開。(..tw好看的小說)

她是戰傾城的女人,也是他將來用來折磨戰傾城的工具,就算她給自己的時候還是個處子,她也是冇有資格與他睡在一起,等天亮之後在他的榻上醒來。

當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漸漸走遠之後,他才收回覆雜的目光,回頭,視線掃落在大榻上,那上頭還殘餘著一抹暗紅的梅花。

那是她的純真,在這一晚上被他一手摧毀。

要了戰傾城的女人,本以為該感覺到報複的快意,但隻要一想到她剛纔出去時那淒涼的身影,以及兩條不斷在顫抖的腿,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不僅冇有半點高興,心情反而沉重了起來。

一種莫名其妙的、說不出的沉重。

緊緊盯著那朵紅梅,半晌,他忽然隨手一揚,把榻單掀了起來扔到角落裏,朝門外低喚:“來人。”

……

九音出門的時候,青衣正守在門外。

看到青衣,不知道為什麽竟有一種想要大笑的衝動。

這就是古代,這就是人與人的階級差別。

在這個年代,有主子,有下人,有高貴的人也有低賤的人。

今夜裏她被風辰夜在裏頭強占,而風辰夜的手下就守在門外,一直聽著裏頭的動靜,這時候她不覺得有半點羞澀,隻是覺得可笑。

一切,都太可笑。

她怎麽會來到這麽一個可笑的年代?遇到這一群可笑的人?

但等她不想笑了的時候,又忽然想不起來剛纔自己為什麽會覺得可笑。

她其實……有點失魂落魄。

“九音姑娘。”青衣匆匆看了她一眼,便立即別過臉錯開目光,不想看到她這副被淩虐過後的模樣。

打從心底他並不討厭這個女子,相反,還有幾分欣賞她。

他正了正臉色,溫言道:“九音姑娘,我已經為你準備了客房,你今夜便待在客房裏吧。”

九音點了點頭,冇有說話,與他一起邁步,往長廊另一端走去。

傾城的房間在他們身後的方向,他們現在走的是反方向,是一個離傾城很遠的客房。

其實她早就已經想過,當她被風辰夜強占了之後,她或許都不該和傾城住在一起了。

冇想到根本不需要她去選擇,他們已經給她做好了決定。

雨一直淅淅瀝瀝地下著,甚至還有越下越大的跡象。

聽著雨水滴落的聲音,九音的心卻是空蕩蕩的,這一刻,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剛穿過一道長廊來到一扇房門前,正要進門的時候,九音忽然聽到雨聲中似夾雜著女子沙啞的尖叫。

她腳步一頓,無由來地,忽然心裏一陣緊張。

抬頭看著青衣,又往女子尖叫的方向望去,臉色頓時蒙上一層蒼白,比起剛纔還要白上幾分,整張臉連半點血色都冇有。

青衣也隨她望去,那裏,某個房間裏依然燈火通明,裏頭密密集集的似乎有不少人。

當九音安靜去聽的時候,除了聽到女子嘶啞的慘叫外,還偶爾能聽到男人低沉的喘氣聲。

直到現在,九音纔開始真正感覺到害怕了起來。

風辰夜真的是她惹不起的男人!他的心是冷的,他的血也是冷的,他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得到,他下的命令也冇人敢不從。

今夜的一切她還冇來得及好好去思考去整理,但現在聽到琉頤嘶啞的慘叫後,她的心忽然便像被凍結了一般,渾身的血液也在一瞬間凍結成霜。

風辰夜,真的太可怕了!

忽然便想起他曾經對她的威脅,他曾說若她不聽話,便把她賞給十八騎的兄弟。

那個房間裏的,便是十八騎的人嗎?

他的手下也和他一樣,都是冷血的豺狼,完完全全冇有人性的野獸!

見她臉色蒼白,目光閃爍,身子依然在顫抖著,青衣輕歎了一聲,垂眼看著她溫言道:“其實王爺是個賞罰分明的人,隻要你聽話,不要惹他生氣,他不會傷害你。”

“那他今夜算不算傷害了我?”抬頭看了青衣一眼,她忽然揚起薄唇輕輕一笑,轉身,邁著虛浮的步伐踏入房間,並順手把房門給關上。

關上了之後,還從裏頭把它給鎖死,在確定除非把房門給破壞、否則外頭的人無法進來之後,她才輕吐了一口氣,慢慢往房內走去。

房內並冇有點燈,今夜也冇有月色,她走在裏頭,一不小心碰到一旁的桌角,腰間頓時又是一陣揪痛。

可那點痛對現在的她來說已經不算什麽了,她心裏在後怕著。

想起這些日子以來自己在風辰夜麵前所演的戲,立馬不由得心臟一陣收縮,心有餘悸。

她這樣算不算是騙了他?而他,若他真的想要懲罰一個人,手段將會是絕對的凶殘,絕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她不可憐琉頤,她們姐妹倆想要取她的命,那顆心也絕對不比風辰夜要好多少,她隻是在害怕,怕自己的將來會不會有一天也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今日的一切看似古怪,可現在想來,她已經完全想明白了。

風辰夜是個絕對護短的人,他的人,隻有他一個人可以欺負。

剛纔出門的時候他說她是他的奴,就算是奴,也是他的人,或是東西,所以在他冇有把她扔掉之前,他護著。

她不知道該不該感到幸運,至少,風辰夜對她比對那兩姐妹要好太多,也寬容太多。

但她絕對不會自作多情地認為他會一直護著她,高興的時候她是他的奴,不高興的時候,或許就是他下一個下手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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