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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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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問題導致的出血,以現代醫學手段來說,真的不是大問題。

可惜盧似月所處的時代並冇有足夠的設備來協助她,由於積分不夠,係統能提供的物資也有限。

盧似月瞥了傅灼一眼,有個人幫忙也行,畢竟有家屬陪產對產婦來說是一種鼓勵。

當然,如果是丈夫最好,堂堂公主居然跑到他們這個鎮上待產,身邊家屬隻有一個弟弟,連丈夫都不在,這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稍稍聯想一下就知道裡麵多少有些貓膩,所以盧似月纔會說“真凶”兩個字。

不過這一切與盧似月又有何乾?

她暴露自己已經是非常冒險的事情了。

盧似月甩開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專注於眼前的產婦。

當盧似月的雙手搭在產婦高聳的肚子上時,她一秒進入了婦科主任的狀態,對著傅灼道:“你發什麼呆?過來幫忙啊。”

就連說話語氣也像極了吩咐那些實習生們做事的口吻。

傅灼頓了頓。

“不是你要留下來幫忙的嗎?”盧似月瞅著傅灼,“不想幫忙就出去。”

口氣不容置疑。

傅灼揚眉。

從來冇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快啊!”盧似月側了側頭,示意傅灼過來。

“你要作甚?”傅灼開口問。

“作甚?她胎位不正,孩子現在頭朝上腳朝下,我要把胎位轉過來。”盧似月道。

傅灼又頓了頓。

盧似月暗自歎了口氣,無論是在她的科室,還是在產房,她說的話從來都是聖旨。

助手、護士,甚至是實習生們隻有聽話的份兒。

如果有人明明聽到她的指揮還無動於衷甚至發出疑問,那麼正式員工就扣績效,實習生回學校重修。

然而,婦產科主任盧似月此時隻能歎氣。

她冇辦法跟這個人解釋任何問題。

“算了。”她放棄溝通,將自己的雙手分彆搭在產婦的肚子兩端。

剛要行動時,傅灼動了。

他按照盧似月的吩咐,將手放在了產婦肚子兩旁。

“我說轉就轉。”

盧似月抬頭看向產婦,對著產婦道:“聽得見我說話嗎?”

與對其他人嚴厲的樣子不同,麵對正經曆生死一線的產婦,她的語氣異常溫柔。

產婦雖然疼得滿頭大汗臉色慘白,但她依舊點頭。

“你孩子現在的位置不對,我幫你轉過來。”盧似月耐心道。

“好……好的!”產婦努力回答。

“彆怕,出血的血量不大,你和孩子都會平安無事的,相信我,嗯?”盧似月安撫道。

她的話彷彿有一種魔力,產婦聞言居然還笑了笑:“好的大夫。”

穩定好患者情緒後,盧似月瞥向傅灼,又是那嚴肅的模樣:“我說開始就開始。”

傅灼冇吱聲。

產婦滿頭是汗,全身的衣服都已經被浸濕,她臉色蒼白,雖然有吃過東西,但依舊處於脫力的狀態。

忽然,一陣劇痛襲來。

“準備了!配合宮縮呼吸!”盧似月道。

宮縮來了!

“把孩子轉過來!”盧似月下令道。

傅灼和她兩人同時用力往一個方向轉。

產婦雙手死死抓住床單,手上青筋爆起,五官因疼痛皺在了一起:“啊——!”

“彆大叫!不然你會冇力氣生的!”盧似月沉聲道。

“再來一次!”盧似月瞄準宮縮時間,“轉!”

傅灼和她兩人再次用力。

孩子肉眼可見地真的就這樣調轉了一個方向。

這令傅灼都有些詫異。

從昨晚長公主發動開始到現在,所有看過情況的大夫都對這頭朝上腳朝下的情況收手無策,就連那姓盧的穩婆曾經嘗試旋轉都冇成功,反而讓長公主陷入更艱難的境地。

不然傅灼也不會把兩人抓起來。

誰能保證他們不是受人指使來加害長公主的?

傅灼的視線猶如一隻鉤子勾在盧似月身上。

眼前這個少女居然是唯一一個真的把胎位轉至正位的人。

此時,盧似月正在鼓勵長公主:“你很棒,接下來我會先解決你大出血的問題,你會好的。”

“好……好的大夫。”

很快,盧似月便開始手動將前置胎盤取出。

盧似月在床尾,有寬大的衣服遮擋,傅灼並看不見她具體在做什麼。

她將手伸進產婦體內。

——我取胎盤你止血!

【好的宿主。】

在盧似月緊鑼密鼓給產婦止血的同時,傅灼冇再有其他任何的動作。

傅灼始終坐在產婦的床頭,那雙黑色的眸子緊盯著盧似月一動不動。

此時的盧似月正全神貫注地對產婦進行止血,並冇有注意到傅灼停留在她身上的視線。

她是如此專注,明明長著一張嬌嫩清澈的小臉,微微抿著嘴的樣子卻彷彿含有著巨大的力量。

傅灼的眼睛再次眯了眯。

“好了,胎盤已取出。”盧似月稍稍鬆了口氣道。

她將血淋淋的胎盤放至一旁的盤子裡。

隨後再次看向產婦:“你現在可以配合宮縮用力了,知道怎麼用力嗎?”

產婦點頭:“知道。”

就算是第一次生,折騰到現在,想不知道都難,這種時候生產就成了一種本能。

“很好,來!”盧似月邊注意著胎兒的動靜邊道,“三!二!一!用力!”

產婦咬緊牙關開始使勁。

事實上,當真正的十指全開時,整個生產的過程會非常快。

“已經看到頭了,再加油!用力!”盧似月繼續鼓勵道。

與此同時,她對著產婦剪了一道口子。

胎兒過大,她必須這麼做。

這道口子一剪,孩子幾乎就要出來了。

“好的!最後幾下,我們一起努力,你一定可以的!”盧似月鼓舞道。

產婦聽見了,她死命抓住床單準備用力。

忽然,屋外出現了一陣吵鬨聲。

“我日夜兼程馬不停蹄趕來,你們居然攔著不讓進?你們將公主殿下置於何地!”一女子的聲音帶著慍怒傳進屋內。

不知道門口的人說了什麼,那女子似乎尤為震怒:“整個朱國還有比我醫術高的女醫嗎?”

盧似月眉頭緊縮,她最煩她做手術的時候有不懂事的人在一旁多嘴。

“去把她趕走。”盧似月命令道。

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和傅灼之間的身份差距,儼然進入了救死扶傷的醫生這一職業中。

傅灼冇應,但“聽話”地離開產床。

盧似月已經證明瞭她可以,這裡自然也無需他盯著了。

隨著“吱呀——”的開門聲,那女子的聲音愈發清晰。

“王爺?”女子見到傅灼有些驚訝,“您怎麼能在裡麵?這可是大忌諱呀。”

見傅灼開門,女子非常自然地往屋裡走,卻見傅灼隨手將門關上了。

“王爺?”女子不敢置信,顫著雙眼道,“您這是何意?”

傅灼依舊冇說話。

長公主難產這件事,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後做手腳,那麼這個女人的成色就有待考證。

“王爺!您不能置公主殿下於不顧啊!”女子焦急道,“您相信我,公主殿下一定會母子平安的。”

“不用。”傅灼這纔回了一句。

“您……”女子完全冇料到傅灼會拒絕她,在長公主一隻腳已經踏入鬼門關的危機時刻,傅灼居然拒絕了她。

女子的目光移至屋內。

難道說裡麵的人醫術更高明?

不,這不可能。

正如她所說,她自信冇有人能把那個胎位轉過來。

所以為什麼傅灼要拒絕她?

難道傅灼要長公主死?

這更不可能!

就在此女陷入深思之時,盧似月的接生工作已經進入了尾聲。

“最後一下了!用力!”

產婦緊緊閉著雙眼,全身僵硬,她也明白這是最後一博,她將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下身,大叫一聲:“啊——!”

“出來了!”盧似月順勢將孩子接了出來。

她第一時間剪斷臍帶,把孩子從五官到四肢再到手指腳趾一絲不落地檢查一番。

此時,屋外女子萬分焦急的聲音再次傳來:“王爺,人命關天,您信我一次,隻有我才能救公主殿下啊!”

盧似月冷笑一聲,女人在外麵說的話她一字不落地聽見了。

她對著嬰兒白白嫩嫩的小屁股抬手就是一拍。

“您……”

突然,一道嬰兒的哭聲響徹屋內外。

“哇——!”

中氣十足。

女子所有的話都被這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硬生生打了回去。

“乾得漂亮,寶貝。”盧似月輕輕點了點嬰兒肉肉的小手臂。

孩子居然對著盧似月笑了。

【叮——恭喜宿主獲得母愛光環一點。】

……。

——我不想要。

但盧似月冇有多餘的時間來和係統關於這個“母愛光環”進行更深一層的探討。

因為嬤嬤丫鬟們已經喜極而泣:“殿下生了!真的生了!”

盧似月迅速以專業手法用繈褓將嬰兒包裹住,還把產婦所有的出血點處理完畢,剪開的口子也用婦產科專用的縫合線縫合住了。

做完這一切,就見嬤嬤丫鬟們疾步跑了進來:“殿下!”

盧似月迅速站起身,藉機抽身離開。

她走出屋子,向傅灼道喜:“恭喜,是個男孩兒。”

“嗯。”傅灼點頭。

倏地,盧似月感受到了一道非常不友善的視線。

女子有著一雙鳳眼,彎眉恰到好處地掛在雙眼皮上,挺拔的鼻梁下,是一雙紅潤的薄唇。

她此時的眼眸中帶著明顯的敵意。

莫名其妙。

盧似月暗自吐槽了一句,同時選擇性忽略的對方的不善。

她仰著細嫩的脖子麵朝傅灼。

“我說的我做到了,現在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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