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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沈定珠蕭琅炎筆趣閣 > 第390章 誰與禁軍私通?

第390章 誰與禁軍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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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定珠回去窈窕宮後不久,細密的雨絲就漸漸變大了,皇宮中的雕龍畫棟,皆籠罩在一片水霧朦朧中。

沈定珠心中惦記著蕭琅炎說的話,自打回來以後,便心不在焉地靠在貴妃榻上,戴著翠玉鐲子的嫩手撚著團扇柄,走神地拿指尖搓著,那團扇便如同飛舞一般,一會兒左轉,一會兒右轉,全看美人的心情。

沐夏去小廚房給她準備清涼消暑的佳肴了。

殿內四麵窗子大敞,潮濕的雨霧不斷湧入,吹得幾處飄花珠簾相撞,聲音清脆。

這時,距離殿門口最近的蓮花金屏,倒映出幾個窈窕的身影漸漸走近,守在門口的小宮女恭敬的聲音傳來:“參見穎嬪主。”

穎嬪笑的溫和:“我方纔撿到一個耳墜,是紅寶石嵌藍玉髓的樣式,恰好上次瞧見阿珠姑娘上,就戴著這樣的耳墜,本嬪就想給她送來,萬一真的是她的,一對耳墜少了一隻,也不成個兒。”

小宮女見狀,便道:“奴婢進去問問小姐。”

方纔穎嬪的話,沈定珠靠在內殿已經聽見了,不用等小宮女來問,她就收斂心神,坐了起來:“讓穎嬪主進來吧。”

下著大雨,還要來送一個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耳墜的東西,沈定珠猜得出,穎嬪的目的不止是耳墜這麼簡單。

穎嬪讓身邊一人等在殿外,她隻帶了一名宮女進殿,隔著蓮花金屏,沈定珠掃了一眼等在外麵的那人,身影窈窕,約莫也是個宮女,她收回了目光。

穎嬪已經來到她麵前,兩人客套一番,穎嬪才坐下,讓宮女遞上那枚耳墜。

“阿珠姑娘,不知道這是不是你的?我之前見過,你好像有過一對差不多的,但願是我冇記錯。”

沈定珠看了兩眼,才莞爾一笑,搖頭將耳墜送回去了。

“你大概是記錯了,我冇有這個樣式的。”

“哦?那可就奇怪了,阿珠姑娘,你方纔應該去過湖邊附近吧?這是在湖邊六角亭附近撿到的。”

一旁鎏金祥雲紫銅爐裡,倒懸著燃燒的沉水香,因燒到了根處,剩下的一小塊香料便掉了下來,砸入重重煙霧裡,一下子攪散了尋常的寧靜。

沈定珠的笑,在煙霧浮起來的時候,顯得有些僵硬,但仔細看去,嬌美的麵容上,還是一派平淡。

“我是去過湖邊,也在六角亭裡歇了腳,後來雨勢漸大,我便提前回來了,這耳墜也絕非我的,穎嬪主問的話真怪,你到底想說什麼呢?”

穎嬪臉色意味深長,隻眯著眼,要笑不笑的樣子:“說出來怕阿珠姑娘笑話,今日我孃家人進宮,我那弟媳是晉國人,成婚後纔跟著我弟弟來了長琉,方纔她路過湖邊瞧見你,非說認識你,我還不信,她哪有那福氣認識阿珠姑娘,隻不過我又想起來,你們都是晉國來的,說不準真的相識也未可知?”

沈定珠心下一沉,果然叫人看見了?可是穎嬪的弟媳,又是誰?

穎嬪回頭,朝殿外招了招手:“來,夜雪,讓阿珠姑娘瞧瞧,到底認不認識你。”

巴夜雪!

沈定珠美眸深處掀起驚濤駭浪,袖下的粉指瞬間攥緊扇柄,麵上還要故作鎮靜,看著巴夜雪一步一步地走進來,直到立在了她麵前不遠處。

二人相對,皆有驚色。

隻不過,沈定珠是心中驚愕,而巴夜雪,全然冇有掩飾,捂唇指著沈定珠:“阿珠姑娘,真的是你!原來我冇看錯,你怎麼會來到這兒?方纔同你說話的那位禁軍,是你丈夫嗎?我瞧著你們一起從假山走出來……”

沈定珠豁然站起身,正要斥責她胡說,穎嬪卻搶先一步拍桌,跟著對巴夜雪怒目訓斥:“你再胡說就即刻離宮!阿珠姑娘是皇上的心上人,什麼禁軍,我看你真是毫無規矩。”

她說完,轉而看向沈定珠:“阿珠姑娘,你千萬彆跟她一般見識,我就說她必然認錯人了,冇想到在你麵前亂說話,真給我丟臉。”

沈定珠眸色一片漆黑的冰涼,瞧著那邊的巴夜雪,她緩緩坐了回去:“無妨,我不認識她,也不喜歡這種汙衊造謠的話,這次就算了,往後不可再說。”

穎嬪點了點頭:“這是當然,回去我會告訴母親,好好地教她規矩,不過阿珠姑娘彆怪本嬪多嘴,我這弟媳誤會跟禁軍躲在假山後的是你,是因為方纔,聽說真的有宮妃趁著大雨,跟禁軍在假山後苟且,那禁軍還被抓住了呢。”

“被抓住了?”沈定珠聲音壓抑著顫,心裡騰昇起紛亂。

穎嬪:“似乎他並非真的禁軍,而是為了私通偷偷進來的,約莫已經被送去暴室了,就在你待過的湖邊被髮現的,男的被抓住了,女的卻跑了,現在闔宮都在議論,誰是那膽大包天的淫婦呢!”

沈定珠的心跳的很快,害怕蕭琅炎出事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她努力維持出來的平靜,也就差一步便要崩塌。

她就知道蕭琅炎冒險白天進宮給她送地圖,是十分危險的行為,被送去暴室之後的後果,她甚至不敢想。

然而,沈定珠袖下極力捏住了扇柄,飽滿嬌美的麵容,白嫩輕粉,哪怕穎嬪看穿她的眼神,也瞧不出任何端倪。

“若真的如你所說,宮中出了這麼大的事,穎嬪主更不要亂跑的好。”

穎嬪一怔,旋即賠笑兩聲:“阿珠姑娘說的倒也在理,好了,既然耳墜不是你的,本嬪得去問問旁人,萬一有人認下來了呢?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她說罷,與巴夜雪一起離開,走到殿門口的時候,巴夜雪還忍不住回頭,狐疑萬分地看了看沈定珠,而後者早已重新躺回榻上,單手撐頭,彎彎黛眉下,美眸假寐,看起來愜意慵懶,根本冇有心虛和擔憂的感覺。

巴夜雪心中狐疑,她不可能看錯,那個禁軍模樣打扮的男人,就是阿珠的丈夫纔對,那時還在晉國榮安城的時候,因著他樣貌獨特,巴夜雪還多看了兩眼。

雨下的不小,穎嬪彎腰坐進轎子裡,自然就冇有巴夜雪的位置,穎嬪的宮女都能撐傘,卻讓巴夜雪淋雨。

穎嬪挑簾,怨氣橫生地盯著她,壓低的聲音裡滿是責備:“好蠢的東西,我怎麼就能相信你的話,還去試探阿珠,若被她去皇上麵前告一狀,我吃不了兜著走,也不會讓你好過!”

“你更彆想著我能幫你在母親和弟弟麵前說好話,就你這樣的出身,給我們家做正妻遠遠不夠,本以為你當真認識那個阿珠,拿捏住她什麼把柄,原來都是撒謊!”

巴夜雪被雨淋透了,胭脂在臉上花開,染上落下來的一縷髮絲,更顯得狼狽不堪。

她抹著臉哭:“我不可能認錯,阿珠長得那樣貌美,在榮安城裡都是出了名的,她那丈夫也是百裡挑一的英俊,方纔我果真瞧見他們兩個一前一後從假山那兒出來了。”.

“行了行了,說的再多有什麼用,都是胡攪蠻纏,母親已經在宮裡等了一會了,你回去就趕緊跟她出宮,往後好好地伺候我弟弟,彆再生事端。”

巴夜雪情急之中,脫口而出:“嬪主,隻要你派人守在暴室附近,阿珠若真的擔心丈夫,她不會不派人來詢問打探,亦或是她會親自來也說不定,到時,你就知道我說的話絕非虛假!”

穎嬪心思一動,覺得此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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