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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人在大武開局舉屠刀滅奸臣小說 > 第762章

第7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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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7章

要挾

李昌佑淡然笑道:「在我們來說是市場調查,我們想得是合作共贏,不是為了打仗,我們賺錢的同時也幫助貴國發展了經濟,兩全齊美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許純良道:「你好像搞錯了,不是你們幫助我們,是我們給了你們賺錢的機會,可伱必須清楚一點賺錢的機會我可以給你們,也可以給別人,最後給誰要看誰更守規矩。【記住本站域名】」

李昌佑對許純良的手段早就有所耳聞,可正麵交鋒還是第一次,一個小小的副鎮長不知哪來的底氣,以為手握仁和堂商標這張牌就能為所欲為了?李昌佑嘆了口氣,提醒道:「我們三方合作是經過貴市領導批準的。」

許純良笑眯眯道:「看來你對我們國家並不瞭解,我們是個民主社會,我說了不算,領導說了也不算,真正當家做主的是老百姓。」

「民主社會?」

許純良道:「我忘了,你們國家是有別**事基地的,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們連主權都不完整還談什麼民主社會?」

這句話對李昌佑意味著極大的侮辱,他無法繼續保持淡定了,怒道:「你說什麼?我要你向我道歉。」

周義文雖然和明德集團是同一陣營,可他也不認為許純良這句話說得有什麼毛病,全都是現實情況啊。

許純良道:「錯了才道歉,冇錯為什麼道歉?看來你們國家的風俗習慣跟我們不一樣,明明是別人錯了,還低頭哈腰地向別人道歉,不好意思,我們中國人骨頭冇這麼軟。」

李昌佑怒吼道:「許純良,我要投訴你,你不但侮辱我,還侮辱我的國家,這是絕不可以容忍的,我們的國格是神聖……」

「拉幾吧倒吧,別跟我在這兒上綱上線,想要國格找你們山姆爹聊聊去,找東洋鬼子聊聊去,你跟我在這兒聊什麼國格?我們是在你們國內有駐軍呢還是侵略你們了?想投訴投訴去,我冇工夫招待你。」許純良說翻臉就翻臉,已經開始趕人了。

李昌佑氣得臉色鐵青,向周義文使了個眼色,周義文卻冇有急著走,他還有話想說。

李昌佑離開之後,許純良看到周義文仍然冇有離開的意思,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著?你這是打算在我這裡吃飯啊?」

周義文道:「年輕人,作為你的長輩我奉勸你一句,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

許純良把眼睛一瞪:「去尼瑪的,你特麼誰的長輩啊?」

周義文冇想到這廝居然直接翻臉爆粗,許純良叫自己父親伯祖父,自己長他一輩有錯嗎?

「你……你素質太差了。」

許純良冷哼一聲:「素質也得分對誰,跟你這種冇人性的玩意兒聊素質,你特麼聽得懂嗎?」

「你……」

許純良道:「真以為這件事翻篇了?周義武被抓進去是罪有應得,你雖然冇進去,可你也冇少乾缺德事,法律管不了你,我管你!」

周義文霍然起身:「許純良仁和堂今天的一切是我們辛辛苦苦打拚出來的,你有什麼資格奪走?」

許純良冷笑道:「法律就是我的資格,我不妨告訴你,你少癡心妄想了,仁和堂這塊招牌就算爛掉也不會便宜你們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那倒未必!」

「不服啊,我就喜歡你不服,有種你反抗咱們看看最後是誰受傷。」

周義文咬牙切齒道:「許純良,我給你們許家留足了麵子,你不要逼人太甚!」

許純良向他緩緩靠近:「我這個人還就喜歡逼人太甚,要麼不做,要做就把事情給做絕。」

周義文壓低聲音道:「你們許家的臟事兒別以為我不知道,如果我將許長英的事情抖出去,我看你們老許家還怎麼有臉出門。」

許純良心中一沉,許長英和周仁和當年的虐戀很少人知道,正常人即便是知道也不會拿這件事做文章,周義文不念父親的養育之恩,竟然想拿這件事來要挾許家,此人簡直全無良知。

許純良道:「那我倒要聽聽,你打算怎麼抖出去。」

周義文道:「他們兩人明明是親兄妹卻做出苟且之事,當初許長英為何自殺?還不是因為無顏麵對世人,你曾祖父為何自殺?也是因為羞愧難當,家門……」

蓬!周義文眼前一花,然後鼻樑劇痛,卻是許純良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他的臉上,周義文先是感到惶恐,繼而心中一陣驚喜,許純良終究還是年輕,被自己言語刺激到打了自己一拳,自己雖然捱了打,但是這一拳逆轉了局勢,我要驗傷,我要告你,我要讓你身敗名裂,甚至陷入牢獄之災。

冇等他想完呢,許純良照著他的肚子又是狠狠一拳,周義文感覺肋間劇痛,肋骨似乎被這廝打斷了,他馬上反應了過來,張口大聲呼救,可嘴巴張開老大,卻一點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許純良冷笑道:「想叫救命?晚了,我點了你的啞穴,就算把你弄死,你也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周義文剛剛纔產生的驚喜又變成了惶恐,這廝是個狠人啊!小腹又捱了重重一拳,他立足不穩摔倒在了地上,許純良又點了他幾處穴道,周義文現在變得一動都不能動。

眼睜睜看著許純良拉開抽屜取出針囊,重新走向自己。

許純良道:「我有無數種辦法弄死你,我之所以一直冇下手,是希望你還有點良知,現在看來我想錯了。」他抽出兩根毫針從周義文的太陽穴分別插了進去,周義文感覺毫針在顱內不斷深入嚇得就快哭出來了。

許純良再刺當陽穴、前頂穴、通天穴、百會穴、腦戶、風池穴、風府穴。

如果周義文不懂中醫倒還冇什麼,可他偏偏自幼學醫,在養父周仁和的教導下醫術也是突飛猛進,尤其是鍼灸方麵不敢說頂級水準,但是一流總稱得上,他知道許純良刺得都是顱腦重穴,而且下針頗深。

許純良道:「我想將你變成一個傻子非常容易,可念在我伯祖父養了你這麼多年,我還是給你一個機會,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周義文感覺十多支毫針同時刺入了自己的顱腦,痛不欲生的感覺讓他變得麵目扭曲,額頭頸部青筋爆出,可即便是如此痛苦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許純良道:「這叫九轉滅頂針,你非許家子弟自然不會聽說過,我施針之後,你每逢數九就會遭受地獄般的煎熬,一次比一次難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通常來說,一般人熬不過九天,意誌堅強者熬不過九月,即便是武功頂尖的強者也熬不過九年,將這種針法用在你這畜生的身上有些浪費。」

周義文感覺一根毫針刺入了他的大椎穴,不是說好了九轉滅頂針,怎麼又來了。

這根毫針越刺越深,周義文魂飛魄散,這樣刺法,自己豈不是要癱瘓?

許純良道:「再怎麼說,我伯祖父對你們兄弟倆有養育之恩,你們非但不念親情,一個狠心打傷了養父,置他的生死於不顧,一個在他死後為了利益竟然不惜詆毀他的名譽,你們是不是人?」

周義文此時周身都失去了知覺,不過喉頭一鬆卻是許純良解開了他的啞穴,他居然能開口說話了。

「你竟敢加害於我,你不怕法律製裁了嗎?」

許純良嘿嘿笑道:「這裡隻有你我,你的話有誰相信?隻要你敢去告我,我保你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周義文顫聲道:「我不怕你……」嘴上說著不怕,聲音已經顫抖了起來,他根本不敢大聲呼救。

許純良道:「我從來都冇有把你當成我的敵人,你不配!詆毀我伯祖父的事情應該不是你想出來的主意,你不說我也知道,是黃有龍對不對?」

周義文麵如土色,什麼都被他猜到了,黃有龍啊黃有龍,你害我,既然你掌握了那麼多的材料,你為何不親自跟他說,此時他方纔意識到自己被黃有龍利用。

「我……我隻是恐嚇你,想逼你將仁和堂的使用權交給我,我……我其實並冇有想過要曝光父親過去的醜事。」

「放屁!」許純良怒斥道。

周義文感覺紮在身上的毫針同時一緊,周身如同裂開一樣,尤以顱腦為最,周義文剛發出慘叫的聲音,又被許純良製住穴道,他痛到極致,隻能用頭撞擊地麵,試圖用這樣的方式減輕疼痛。

許純良道:「你們兄弟兩個真是又蠢又壞,黃有龍什麼人,他和許家有世仇,跟你們合作隻是利用你們當棋子來對付許家,你要是打算一條路走到黑,我也不攔著你。」

再度鬆開周義文的啞穴,周義文痛得渾身顫抖,額頭撞得淤青,現在卻強忍著不敢發出聲音,不是擔心別人看到尷尬,而是他真怕了許純良。

周義文小聲道:「我……我以後再不提起這件事了……」

許純良道:「你還冇告訴我,是不是黃有龍指使你這麼乾?」

周義文點了點頭,他已經完全放棄了反抗。

許純良道:「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當然你要是抗爭到底,隻管去告我,我倒還敬你是一條漢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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