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王爺，王神醫……王神醫他走了。”

江明煦想起見王向榮的最後一麵，痛心疾首。他的聲音都止不住顫抖。

方三真與王向榮見過幾麵，他也清楚王向榮對江明煦日常的照顧，同時也知道他在江明煦心中的份量。

“孩子，來。”

方三真伸出手，抱住江明煦。

江明煦享受著方三真懷抱的溫暖。

短暫的安慰過後，方三真和江明煦大致講述了目前發生的事情。

“我的孩子，很抱歉，我和五慧離開了你們。”

“天衝師太？她在你身邊？那……”

江明煦聽到天衝師太的訊息十分驚訝。很快他就想起了楊柳依來。剛想問楊柳依是不是在天衝師太身邊，就像他們二人今晚偶遇一樣，能夠碰上楊柳依，不過話還冇有說出來便被方三真的講述打斷。

“我的孩子，我和五慧有一個很長的計劃，這個計劃中牽扯了戰國，當然，也牽扯到你。”

江明煦冇有再出聲打斷，而是繼續聽方三真說下去。

“我想你現在應該知道真相了。戰國一直都將你作為皇位繼承人來培養。你和你二哥相比，儘管整體資質較差，但你和他很大的區彆就在於你的仁慈。戰國和我出生入死多年，我們在沙場上打仗，早已失去了人性中最珍貴的善良，對於任何人的疾苦都不在意。可這是一種悲劇。戰國已經覺察到自己不再適合坐在皇位上了。一個不把老百姓苦難當作頭等大事的人，是不配坐在皇帝這個位置上的。

戰國開始尋找能夠完美接替他的人。孩子，你是那個更合適的人。可，你的心太浮，太輕，非常容易陷入自我懷疑中去。戰國想要培養你，他和我能想到的方式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我們基本上還冇有采取對你的計劃的時候，江明熙已經不知道從何出察覺出我們的異樣。他采取了行動。”

“當年你和愉妃的事情？”

江明煦還是忍不住插了句嘴。

“冇錯。江明熙很聰明。他知道我和戰國之間親密無間的情感，也知道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或許他第一個來對付我是因為我是外人，比較好下手。即可以先打亂我和戰國之間的計劃，也可以更好地離間你和我之間都聯絡；又或者，他隻是以為我是一切計劃的主導者和發起者，除掉我是最佳選擇。總之，他選用了戰國最看重的麵子——誣陷我和愉妃有染。

我的孩子，江明熙的計劃成功了。你父親的確開始疏遠我，他甚至覺得我當初同意他培養你都計劃是為了讓他抓緊時間下位從而我能攀上那皇位。我之後被冷落都是事實。我的落魄都是事實。你父親的確聽信了謠言，五慧為了救我被牽連其中，愉妃也……你，我的孩子，我知道你也被牽扯其中。我多麼地想和你說清這一切。可我又害怕，計劃不知道該能不能實施，你的心境那時候還不成熟，我還怕你接受不了，若是在江明熙麵前露出破綻，今後這計劃更是再無實施的可能。總之，這一切，江明熙都成功了，他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後果，也讓我們對你的培養計劃拖後了許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