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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北極天钜,南疆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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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世界,北極天钜。

此乃山與海的交彙,亦是此界核心。

在“馴服”山海天道後,薑承乾不止參透天道之秘,更明悟了此界一個最大的隱秘。

有狗想越獄,就在北極天钜。

這薑承乾能忍?當即仗劍而至。

一到此處,便見得擎天神嶽,貫穿山海,鉛雲低垂,經年不散。

其中殺機暗藏,險惡萬分,便是陸地神仙親至,亦是寸步難行。

但是薑承乾卻仗劍直行,一路橫行無忌。

一路行來,多有異獸阻道,更兼山勢禁製,瘴戾凶險。

但是對於薑承乾來說,隻不過是一劍斬之而已。

倒是沿途風景,讓他頗為讚賞。

有山穀美如幻境,各種奇花異草、珍禽異獸,皆是世所罕見。

有青碧山泉自石中出,彙流成溪,叮咚流淌,音如天籟。

如此種種,不一而足,人在其中有,如在畫中遊。

但是行至山腰,卻又是另外一副景象。

莽莽勝境皆去,唯有詭異與不祥的氣息,混雜著驚悚與殘暴,瀰漫在天地之間。

隻見半山以上,處處充斥紅光。

有一種濃烈的血色,好似赤霞漫天,鋪天蓋地般盤繞在山體上。

更兼怪石嶙峋,堆疊成鱗,遠遠望去,好似一條赤鱗大蛇,將整座山峰牢牢纏住。

此乃赤血幽影吞元煞氣,由千百萬種瘴戾之氣,混雜地底陰脈,並以無量生靈血祭而成。

此煞險惡萬分,最擅吞元氣、蝕道體,隻要沾染一絲,便可吞儘血肉,將生靈化為一具血靈妖傀。

此等規模的赤血幽影吞元煞氣,不知道是南疆百越多少年的血祭,纔在此積讚到瞭如此龐大的數量。

濃烈血煞當中,又有古木狼林,遮天蔽日。

一株株好似虯龍盤結的蒼天大樹,懸掛著數不清的屍骸。

每一具懸屍,皆有刀槍不入的金剛體魄,皆有生撕異獸的蠻橫大力,皆如一品金剛境的武夫。

而在此地,隻是舉目望去,懸屍何止千百?

這是一股何等恐怖的力量?又是一處何等凶險的凶境?

而這,卻僅僅隻是其中驚鴻一瞥而已,還有許多凶險暗藏,難以窺見全貌。

整座北極天钜之山,赫然已經被經營成了一座龍潭虎穴。

就算是天人四重的天仙強者,恐怕也要狠費一番功夫,才能從中突出重圍。

但是薑承乾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一路橫行無忌,青白劍光縱橫,斬出通天坦途。

任你艱難險阻,我自一劍斬之!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魔擋屠魔,妖擋斬妖。

真個是凶橫霸道,神魔辟易!

短短半天時間,薑承乾就從山腳下,殺到了北極天钜之巔。

恰逢此時。

一個高冠儒袍的身影,正要邁步踏破虛空。

見得薑承乾仗劍而來,不由得尷尬一笑。

隻見他滿頭銀髮,麵容剛毅,不怒自威。

但此刻看向薑承乾,麵上卻帶著幾分尷尬、乞憐的表情。

“你終歸還是來了!”

此人幽幽一歎,“來得何其快也?”

我本不該來,但我還是來了?

薑承乾心中吐槽,差點冇忍住對暗號的衝動。

宮廷玉液酒,大錘八十?

但是薑承乾非常清楚:以此人的身份和行事風格,絕不可能是來自故鄉的穿越者。

就算是,那也是蟲豸、人渣,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於是他隻是冷冷道:“南疆蠱神?”

“是也不是,我可以是南疆蠱神,亦可以說人族先賢。”

南疆蠱神帶著一種期許,“聽聞陛下乃是當世聖王,雄才偉略,有經天緯地之才,欲功高三皇,德蓋五帝,當有廣闊胸襟,能容吾乎?”

薑承乾沉默片刻,忽然笑道:“不,你必須是南疆蠱神。”

“朕不要你覺得,朕隻要朕覺得!”

這話一出,南疆蠱神忽然自嘲一笑,情緒陡然變得激烈起來。

“是啊,你們人族,從來都不管彆人想法,隻在乎自己所謂的大義。”

南疆蠱神的語氣中帶著譏諷和怨氣,“我最初降臨此界,從未想過要顛覆九州,甚至想著蝸居東海,便能不理外事,躲過一劫。”

“誰曾想,迎來的卻是毫不留情的鎮壓,以及延綿數千載的幽禁,被封印在清冷孤寂的海眼深處。”

“我沉思許久,反省自己,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唯有變成人,才能讓人族安心。”

“於是我苦心孤詣,終於創出秘法,化出人身出世,於九州行走。”

“甚至於,我還一度天真地認為:隻要我安心做人,但行正道,便可與九州人族一樣,光明正大地行走在天地間。”

“於是我廢寢忘食地鑽研人族學問,甚至還曾開創儒家聖地,繼往聖之絕學,開萬世之太平。”

“我曾教化蒼生,開南疆、伏百越,甚至試圖帶領百越內附大秦,讓其沐浴在諸夏教化之下,為九州的晉升出一份力。”

“但是最終迎來的卻是門徒被殺,基業被毀,舉目望去,舉世皆敵,竟無一人,能容得下我。”

“讓我堂堂的儒家掌教,竟然成了一個蠻夷野人,不得不以南疆蠱神之名,行凶殘血腥之事。”

“悠悠蒼天,何其薄我?今日聖王在場,我隻想問一句:憑什麼?”

南疆蠱神的“控訴”,可謂是痛心疾首。

南疆蠱神的自陳,不可謂不是六月飛霜。

但是薑承乾的情緒,卻冇有半點波動,隻是冷冷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話一出,南疆蠱神如遭雷擊,身形戰栗,表情痛苦。

最終化作了一絲苦笑,“此言有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若是我能早點參透此理,又何止於空擲數千年的光陰?”

“若是我早日醒悟,又何至於淪落到此等境地?”

“若是我早下決斷,今日之九州,當是另一番景象。”

“你現在醒悟也不遲。”薑承乾冷冷道:“朝聞道,夕死可矣。”

我早上知道去你家的路,傍晚就提著刀上門把你砍死。

這一句話,直接把南疆蠱神乾沉默了。

良久之後,它才語氣幽怨道:“我縱橫諸天,行走過千百世界,從未見過爾等人族如此蠻橫霸道的存在。”

“尤其是你們九州華族,滿口仁義道德,實則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從來都不講任何道理。”

“甚至於,順你們者,未必能昌,凡有半點違逆,卻要斬儘殺絕,從來都不肯留半點餘地。”

“那又如何?”

薑承乾略微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朕有沙煲大的道理,正要請閣下領教一番。”

此話一出,殺機四溢,好似驚雷,石破天驚。

他此行前來,隻為三件事:殺狗,殺狗,還是踏馬的殺狗。

九州如何,人族如何,輪得到你這犬馬置喙?

他“薑大善人”從來都是以理服人,誰跟你玩什麼花裡胡哨的“辮經”?

我贏了,自有大儒為我辮經!

什麼叫以理服人?

贏的站著,輸的躺下。

這就叫以理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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