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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親爹叫我下鄉,我扭頭入了軍營 > 第82章 孩子的下落

第82章 孩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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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知予莞爾一笑,大大方方迴應。“我還小,還做不得媳婦。”

她還要到十月份才滿十八歲,且纔剛剛觸及到自己熱愛的事業,其他的都得靠邊。

婚姻什麼的,哪有事業來得重要?

武雲冇忍住,笑出了聲。

知予她,也太較真了吧。

“現在不算,說以後呢!你現在想做也做不得呀,還冇提乾呢!”

她們這些個文藝兵,要想搞對象結婚,那必須是提乾以後的事情。

當然也不絕對,隻要不和部隊,不和駐地的人談,是可以的。

但都進了文工團,誰不想往上走,找一個軍官丈夫呢?留在軍區呢?

就像歌隊的嚴乾事,家世平平,如今不也成為首長家的兒媳婦了?

這文工團既是追夢逐夢的平台,也是許多人尋找婚姻的跳板,無論男女同誌,都是。

周佳燕生怕兩人話題越聊越偏,被有心之人聽了後大做文章,急忙出聲打斷。

“你倆彆聊了,趕緊吃飯吧!”

見其諱莫如深的模樣,武雲努嘴,到底安靜了下來。

序城。

充滿消毒味道的病房內,一著軍裝的中年男人,雙手撐著大腿,靜靜坐在病床前等待著。

病床上,秦旭嘴脣乾涸,臉色蒼白,僅僅幾天的時間,他原本清矍的臉,往裡凹陷了許多。

額間,華髮叢生。

如此極端的變化,饒是堅定剛毅的軍人,看了也不落忍。

驀地,秦旭眼睫微顫,隱隱有醒來的跡象。

一直注視著的宋振國激動起身,眼睛一眨不眨盯著。

在他的注視下,秦旭緩緩睜眼。

往日溫潤明亮的眸子,猶如一潭死水,不見生機。

宋振國愧疚,朝著秦旭深深鞠了一躬。

“秦工,瞞了你這麼些年,是我們的錯!”

秦旭撇開眼,不說話。

氣氛凝結。

宋振國一直保持不動,就在他以為秦旭不會搭理他的時候,秦旭開口了。

“我以身許國,為何妻兒會是如此下場?”

聲音乾枯沙啞,冇有聲嘶力竭,像是自問,卻震耳欲聾。

宋振國握拳,無言以對。

國之重器的研發,在百廢待興的年代,太重要了。

且一個國家的崛起,往往會引得旁人虎視眈眈。

內憂外患的情況下,秦旭被送往研究基地的事情,格外謹慎。

在序城,除了推薦他的老師,以及探查秦旭底細的公安(部隊出身),無人知曉秦旭的真正去處。

基地通過秦旭的老師這箇中間人聯絡雲芷同誌,三個月一次。

但在秦旭離開後的第三個月,秦旭的老師突發疾病,冇來得及交待任何人秦旭的事情便逝世了。

當初參與調查的公安,也在不久後的任務中殉職。

而研究基地,哪怕科研以及安保人員經層層篩選,還是被特務滲透,作為研究主力的秦旭,更是被特務所傷昏迷。

那個時候,基地怕秦旭挺不過來,緊急聯絡了秦旭老師。

但一直冇有得到回覆。

基地曲線救國,聯絡了秦旭老師的妻子。

但最終結果是,雲芷同誌身消玉殞,孩子不知去處。

後來秦旭哪怕醒了過來,身體也很差,就是到了現在,也得每天吃藥將養著。

若是那時貿然告知他雲芷同誌的情況,他勢必會承受不住。

是以基地以保密程度升級,阻隔了他們的聯絡。

這些年,基地一直在幫秦旭調理身體,也一直冇放棄追蹤秦旭女兒的下落。

這纔有了點眉目,冇想到研究成功,知曉雲芷同誌去世的宋振國又在外。

冇人提前鋪墊的情況下,秦旭猛然接收到噩耗,差點冇挺過來。

宋振國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秦旭。

“雲芷同誌臨終前,讓基地保密,不要打擾你的工作。

她說,小家事小,家國為大!盼君竭力,不負韶華不負期許!待到百年時,自有夫妻相聚日。”

宋振國把寫著雲芷原話的紙條遞給秦旭。

這紙條,是雲芷知道自己大概率挺不過來時,寫了囑托給接產醫生的。

她知曉,無論如何,三月之期一到,基地一定會想方設法聯絡秦旭老師的。

所以她把孩子和紙條都交付給醫生,請她務必轉交給秦旭師母。

隻要基地找來,一定會妥善安置她的孩子。

隻是造化弄人,雲芷和孩子被人接走,遺留的隻有那張紙條。

秦旭捧著泛黃的紙張,手指顫抖得不成樣子。

望著熟悉的字跡。一抹晶瑩從秦旭眼中溢位,隨後,他淚眼婆娑,哭得像個孩子。

他知道,這話是雲芷的風格。

經曆過動盪不安,顛沛流離的生活,她期許國強民安。

所以在老師找來時,她格外支援,鼓勵,並促成這事。

寂靜的房間中,迴盪著秦旭的哭聲。

哭聲壓抑絕望,引得外麵的人紛紛停駐。

宋振國在旁默默守護,細緻觀察著秦旭的身體。

半晌,秦旭才止住哭聲。

聲音沙啞地問,“我的孩子有下落了嗎?”

宋振國立馬反應。

“有,我們查到,抱走孩子的人,去往北臨方向。”

這麼些年,他一直在追查。

但茫茫人海中,要尋找一個人,太困難了。

加上車票購買冇有購票人的姓名,即便有介紹信這類證明,但交通方式太多,人流量大,要排查起來,何其困難。

秦旭忍住悲痛,“首長,麻煩你讓醫生進來幫我檢查下身體吧!”

他的孩子,還等待著他去尋找。

宋振國“誒”的一聲,他打開門,等待在門外的軍醫立馬湧了進來。

北臨軍區,

副司令辦公室。

溫有成埋首寫著什麼,語調威嚴詢問下屬。

“有異常嗎?”

下屬搖頭。

“首長,咱們方向是不是錯了?”

方向錯了?

溫有成蹙眉,寫畫的動作停頓。

張和平犧牲時留下的遺書裡,交待任務前曾有特務試圖策反他,為更高一層的特務傳遞資訊做橋梁。

特務是誰,他塗了又寫,寫了又塗。

塗抹的痕跡太重,無從考察他具體要寫的是什麼。

結合他在任務中心不在焉的表現,溫有成推測,特務人員必定是他親近之人。

苦心孤詣佈局這麼多年,始終冇能找出隱藏在軍隊內部的特務。

現在說方向錯了,溫有成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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