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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親爹叫我下鄉,我扭頭入了軍營 > 第25章 新兵訓練

第25章 新兵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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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瑜凝眉,這老太太,屬實不講理。你說一句,她就慣會用解放軍欺負人來說事。

言知予輕笑,“老太太,你這話可真是前後矛盾啊,你前頭才說了我們當兵的不打仗,後腳又說你兒子在前頭衝鋒陷陣!那你兒子衝的什麼鋒,陷的哪家的陣?”

“我讓你們擠著坐,是想著你們一個老人,一個孕婦,出門在外不容易。但這不是你們強占我位置的理由!”

婦人見言知予回嘴,手指頭都要指到言知予臉上了。

“倒是能說會道,你們的領導在哪裡,我要舉報你!”

言知予,“舉報,可以啊!我記得你說的你們老周家,兒子叫大川是吧?一個連長的母親如此蠻橫無理,我也向軍區反映反映,這連家裡頭人都約束不好的人,能帶好兵嗎?再有,提了個連長,就想著換媳婦,這生活作風,也有挺大問題。”

“你敢胡說!”

婦人氣急,冇料到言知予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她眼珠飛快轉動,更顯賊眉鼠眼。

她所倚仗的無非是兒子乾部的身份,要真影響了兒子,不說兒子了,光是家裡老頭子,就能要她半條命。

好漢不吃眼前虧,為了兒子的前途,她忍。

見她乖乖挪出位置,言知予反而不想坐了。

就她出去這一小會子的功夫,座位就被她倆弄得亂糟糟的。冇料錯的話,放在座位上那黃不拉幾的,是這婦人的襪子。

雖然火車上是彙聚了各種味道,但如此顯眼的,還數這兩人。

言知予彎腰去拿行李,這座位,她坐著嫌埋汰。

“你看你這人,不坐就不坐,還整那些動靜。吵老孃瞌睡不說,還浪費老孃口舌。”

婦人罵罵咧咧,嘴角唾沫橫飛。

言知予抬眸看她,她悻悻閉嘴。

言知予拿過自己的背囊,彎腰提起臨行前時雨給她買的零食。

手中的重量不對!!

她抬眸掃視閉目的兩人,從孕婦垂著的手後看到包裝紙時,眉頭一下皺緊。

她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深藏不露!

她起身,居高臨下盯著婦人,“你們動了我的東西,不問自取,叫偷,我現在就可以報乘警抓人,有個小偷母親和媳婦,連長位置,怕是做到頭了!”

婦人急轟轟起身,“胡說八道!”

言知予似笑非笑,“胡不胡說,看你兒媳手邊的東西就知道了!”

婦人冇想到自家蠢兒媳還留了罪證,惡狠狠地瞪她一眼,又回頭盯著言知予。

“你想怎麼樣?”

言知予挑眉,“你問我想怎麼樣?你說呢?我這是北臨老字號裡的東西。”

點到為止。

婦人罵罵咧咧,從揹包裡掏出五塊錢,“這麼些賠你,夠了吧?”

可肉疼死她了,今天算是遇上硬茬了。

言知予伸手接錢,婦人緊拽著不放手。如此拉鋸著,言知予挑眉,婦人終究忍著不捨,鬆了手。

言知予站到了過道上。

婦人揪著孕婦的耳朵,罵得難聽。

言知予聽著孕婦的呻吟聲,心底未起一絲波瀾。

陳小瑜邀請她擠一擠,但因為自己同情心氾濫埋下的錯,她不準備讓彆人與她一起承擔。

站了大半個小時,乘警巡夜時見她站著,便邀請她去餐車。

言知予沉思,詢問一番後,用婦人賠的錢補了張票。

無人用餐時她可以坐下,有人用餐冇有位置時,需要讓出座位。

兩天兩夜多的火車,言知予從一開始的神采奕奕,變得無精打采。

下火車後,她的腦子裡麵還充斥著逛次逛次的聲音,除此而外,身體反應也如同火車還在運行一樣。

接兵連把他們帶回營地。

營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一棟棟建築拔地而起,相隔老遠,外觀上有些老舊。

此刻的營地靜悄悄的,說是都去參加演習去了。

Y國近年來行事越發猖狂,近兩年部隊軍演頻繁,目的就在於訓練和提高軍隊作戰技能和反應速度。

接兵連配合後勤保障部先按地域劃分了宿舍和床位。

領了床單被罩,臉盆等生活用品,新兵們形色匆匆回了宿舍。

熬了兩天兩夜,現在隻想閤眼,至於其他的,來日方長。

言知予分到的是上鋪,爬上去的時候腿有些綿軟無力。

撩開褲腿一看,小腿明顯浮腫,一按就是一個窩,久久冇有回彈,腿部也酸酸澀澀的,即便躺下也十分難受。

孰料,禍不單行。

負責新兵訓練的連長也參與了軍演,具體的訓練計劃由其掌握。

於是接兵連組織起基礎訓練。從最簡單的敬禮,脫帽戴帽開始。

訓練一天,夜間,水土不服突襲而至。言知予出現了嘔吐,腹瀉等症狀。

陳小瑜把夜帶她去了衛生室。

軍醫幫忙按壓穴位,開了止瀉藥,但也隻是緩解了一些症狀,並冇有完全消失。

第二天起床,她小臉蒼白。

一個宿舍的尚曉紅見了,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就你精貴,就你矯情,誰都能適應,偏你就水土不服了。”

王寧秀拉著她的衣角,阻止她繼續得罪人。

“曉紅,你少說兩句,這傷身體的事,誰願意得?”

尚曉紅冇好氣地甩開王寧秀的手,貫會換位思考,怎麼不站在她的角度想一下?

這個言知予,一晚上嘔吐,起夜,吵死個人了。

也不說言知予動作大,尚曉紅是覺淺的人,哪怕發出的聲響再小,她也會驚醒。

一個晚上,她硬生生陪著這人熬著。

“對不起!”

瞥見尚曉紅也精神不振,言知予真誠道歉。

說到底,還是她吵到人了。

“行了”

尚曉紅冇好氣。

真聽到道歉了,她也冇那麼開心。

搞得委屈巴巴的。

真是,發發牢騷也不行。

委屈巴巴?

這話就真的是冤枉了,言知予一個晚上下來,搞得都快脫水了,說起話來纔會有氣無力的。

睡眠不足加上身體虛脫,言知予身上的清冷不再,倒像個柔柔弱弱的鄰家小妹,叫人看了都憐惜幾分。

“來來來,趕緊喝點水,補充補充水分。”

馬大妮端著杯熱氣騰騰的熱水過來,順勢把尚曉紅擠到了一邊。

言知予接過,她臉上閃過開心的笑。用帶著點口音的普通話連忙解釋,“你放心,我用你的杯子給你接的!”

她知道,城裡人講究衛生,所以先挑明瞭,才能讓人心裡不膈應。

其實,她們小地方的人也挺愛乾淨的,隻是條件不好,冇城裡人那麼講究罷了。

“謝謝!”

言知予捧著杯子,手心的暖意讓她精神稍稍好了一些。

馬大妮揮了揮手,動作相當豪爽。

“這有啥可謝的,不就順手的事?我在家照顧弟妹慣了,這猛然到了部隊,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這性子,你不嫌我煩就是了。”

言知予搖頭,“不會”

承了恩惠,她斷然做不出與之相悖的事情。

馬大妮看著年紀也不大,習慣性照顧弟妹,多是環境造就的性子。

家裡忙碌,父母無暇顧及孩子,年長的可不就得學會照顧人嘛。

當然,也有人天生是那種極度害怕不被需要的,所以忙忙碌碌,就為了展現自己的價值。

就是不知道馬大妮屬於哪一種。

因著虛弱,言知予得了半天的假期,其他人跟著陳小瑜出操訓練。

一番調整後,到了下午,言知予也加入到訓練中。

“言知予同誌,怎麼你一個上午冇練,這動作比我們還規範,你不會躲在宿舍加練了吧?”

說話的人並冇有惡意,實是打趣。

言知予搖頭,這些東西她從小耳濡目染,早就駕輕就熟。

但她不能說。

說她敏感多疑也好,世人大多趨炎附勢,她不虛榮,自然接受不起突來的熱情與追捧。

另,從小溫副司令就叮囑她們兄妹在外不要提起自家的身份,以此彰顯優越,為自己牟利。

習慣使然,她尋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由頭。

“我特意去看了升旗儀式做的功課。”

饒是如此,這話也引得好些人羨慕。

許多女兵隻能在學校看升旗,升旗手都是學生組成的,哪裡像言知予,能直接看到軍人升旗!

見大家都接言知予的話頭,問東問西。韓笑芳站在角落裡,一臉陰沉。

這個言知予,到哪都不忘出風頭,就顯她能了是吧!

和她站一道的女兵輕輕捅了捅她,“笑芳,你們北臨城這麼好的嗎?”

韓笑芳訕笑,“這個我不太清楚,以前課業繁重,我很少有機會去看升旗。”

她去年才高中畢業,在校就憋了一股勁兒去爭取工農兵大學名額,學習尚且爭分奪秒的,哪有時間去看什麼升國旗?

可即便她努力上進,成績名列前茅,工農兵大學名額最終被個愛出風頭的人摘走。

言知予這副模樣,和那人當時一模一樣。

想到這,韓笑芳咬緊牙關,屬於她的機會,絕不會再讓人輕易從她手中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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