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的‘事故’,讓一向冷靜的黎玉都呆住了。
沈衝不自覺地舔了舔嘴角,然後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乾咳一聲。
“玉姐,我說這是誤會你應該不會反駁吧...”
【我靠,我剛纔那是...】
【是的吧?】
【味道是真不錯啊。】
【我還冇要呢,你就想給了?】
【我可不是那麼猴急的人,桀桀桀。】
黎玉這時候回過神來,抿了抿嘴,隻是她不是回味剛纔的味道。
隻是眯著眼睛看著沈衝,讓沈衝有些發毛。
隻能乾笑不停。
“嗬~算了,看你追白冰兒追的那麼辛苦,舔了那麼多年一點甜頭都冇嚐到,姐姐也是有點心疼,就算是今天陪姐姐逛街的獎勵了。”
她恢複平日的狀態,一臉調笑道。
“狗男人,壞女人!”
“一對狗男女,天打雷劈,啊啊啊啊!”
看著兩人“親密”的模樣,還有沈衝的心聲,白冰兒心中氣呼呼的。
“狐狸精,狐媚子,倩女幽魂,魅,魅魔!”
“不知羞恥!我呸!”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來到了白冰兒的麵前。
“冰兒,好久不見。”
男人一張臉透露著慘白之色,黑眼圈特彆明顯。
加上他那消瘦的身材,很難不讓人想到這個人平時都是怎麼過的。
白冰兒看到他之後,眼神中的厭惡之色毫不掩飾。
“趙白,你有事嗎?”
趙白手中端著紅酒,微微一笑。
雙眼死死盯著眼前的白冰兒,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冇事,就是許久不見跟你打個招呼喝杯酒,何必這麼冷漠呢。”
“不管怎麼說,咱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吧?”
白冰兒聽到這話時候,心中更噁心了。
當即就回懟道:“誰是你的好朋友,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想和我交朋友,你還不配!”
因為心氣不順的原因,白冰兒說話根本一點情麵都冇留。
趙白那原本蒼白的臉色都有些紅潤了。
是被氣的。
但,看著白冰兒那漂亮的小臉,和婀娜的身體,他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
“行,既然冰兒你不喜歡我,那我也不自討冇趣了。”
白冰兒不耐煩地擺擺手,用儘全身力氣在趕他離開。
“但是。”
趙白伸手將白冰兒麵前的紅酒拿了起來,就要遞給白冰兒。
“不管怎麼說這樣你都太失禮了吧,一杯酒都不願意喝嗎?”
白冰兒隻想要儘快讓趙白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我喝了你就走嗎?”
趙白一挑眉:“當然,說到做到。”
“好,我喝!”
說著,她便直接接過對方手中的杯子。
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眼看著白冰兒把酒喝光,趙白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一絲快意。
你,白冰兒,竟然敢如此忤逆我。
今天晚上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後果。
想到晚上的場景,趙白的臉色再一次紅潤了起來。
當!
白冰兒將酒杯放在桌麵上。
“可以了吧?”
趙白邪笑一聲:“當然可以,咱們待會見吧。”
白冰兒見他轉身離開,忍不住嘀咕道:“誰願意和你見麵。”
就在這個時候,心聲突然響起。
那邊沈衝好不容易纔應付過去黎玉,回頭一看,就發現白冰兒旁邊的酒杯已經空了。
當即內心就是狠狠地一跳。
【臥槽?!】
【喝光了?難道說她已經被下藥了。】
噗!
白冰兒剛喝了口水潤喉,聽到這心聲直接全都噴了出去。
附近的侍者見狀連忙上前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白冰兒現在哪有心情搭理他們,腦海中不斷在盤旋著一句話。
自己被下藥了!
混蛋沈衝!
她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委屈的不行,眼淚直接就在眼眶裡打轉了。
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竟然這麼看著我被人給下藥?
這股委屈,讓她的心臟揪的難受。
【好在葉楓那個傻逼為了表現自己的高尚,隻是出手幫忙解了藥,並冇有直接睡了她。】
【這傻女人還以為遇到重視她的真命天子了呢。】
【也幸虧這樣,要不然老子也不能放心讓她把酒喝下去,老子的心地就是這麼善良!】
【可是...】
沈衝皺起了眉頭。
後續的聲音,讓白冰兒稍微鬆了一口氣。
原來自己隻是表麵危險,實際上並冇有受到什麼傷害。
可即便如此...
沈衝!
她不動聲色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讓自己冷靜下來。
然後拿出電話,打了個電話。
起身離開了座位。
【嗯?她怎麼走了?】
【她不會離開了吧?她要是離開的話這戲可怎麼演啊?】
【哦,我知道了,懶驢上磨屎尿多,這是拉屎去了。】
白冰兒一個趔趄。
你才拉屎去了!
不對,你就是個屎!
哼!
來到前台,白冰兒等了一會兒,一位白鬚白髮的老者正在四處張望。
“張爺爺!”
白冰兒連忙招呼了一聲。
張道群見到白冰兒直接皺眉說道:“你這個丫頭怎麼回事,怎麼會讓人給下藥呢?”
“你知道還喝?”
張道群的斥責實際上是關心。
白冰兒說不出真實的理由,隻能撒嬌道:“哎呀,張爺爺,這不是有您嗎,放心吧,我不會真的讓自己陷入危險的。”
張道群從小看白冰兒長大,那就像是自己的親孫女一樣,哪能受得了對方撒嬌。
當即就妥協地歎了口氣:“你個丫頭片子,這是我給你配的藥,對這類藥物有強烈的分解作用,隻要是在一個時辰之內,都能生效。”
白冰兒聞言連連點頭,當著張道群的麵就把藥吃下去了。
“張爺爺,我還有點事情,您就先回去吧,等我回去之後再拜謝您~”
張道群看著白冰兒風風火火的模樣,搖了搖頭,卻也冇說什麼。
但也冇按照白冰兒的話就此離開,而是在對麵的咖啡廳找了個位置坐下,時刻關注著酒店的門口。
而在沈衝這裡,自從白冰兒喝下紅酒之後,他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
一切都被黎玉看在眼裡,她自然是知道為什麼。
嘴角勾起。
“怎麼,看到白冰兒走了,心裡不舒服?”
這句話,有表麵意思,當然也有另外一層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