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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墨家特工 > 第36章 救人

第36章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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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餘樂醒他們回家,陳燁走了出來。

“阿昌,警察局現在被當紅黨抓進去的多不多?”

“有好幾千人,4月,5月,和8月的時候都殺了不少,十幾歲二十多歲的年紀,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寧願死都不願意背叛他們的主義,其實我的內心中也是挺敬佩他們的。”

“他們就是我們前些天說的那些明知道吃虧也要做的那些人,都是一些勇士。”

“小老大,我們幫幫他們吧,他們也算是中國的精英,殺了實在可惜了。可是我太笨了,找不到救助他們的辦法。我知道您腦筋轉得快,您告訴我怎麼去做。”

“我在印度有個一千五百多平方公裡的大莊園,我那裡正好缺少知識分子,我可以送他們去印度。他們就不會被殺了而且能人儘其才發揮能量了。

問下有冇有想賺錢的兄弟,隻要撈出人來就可以,後續的事情我來處理,不會給他們增添麻煩,他們要鬨革命也去印度鬨,不會在中國的地盤上鬨事了,要不和黃前輩商量下?”四一二反革命政變已經過去了快半年了,罪魁惡首也已經下野去了日本的,據說上海的監獄裡已經關押了太多的紅黨或者是進步人士。

上海的警察局是想放走卻不敢放走,也不能將這些人都殺掉畢竟在中國人的思維裡殺人都是有違天和的。

陳燁想趁機將這些進步人士都救出來,想個辦法送他們離開上海,就找了農場需要知識分子的藉口來探探黃金榮的口風。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我回去和師父說說。師父其實內心也是為這件事很著急的,當時誌清師兄在上海發動血腥鎮壓,承諾給青幫的金錢和地位都隨著他的下野而煙消雲散。

現在這麼多的人關押在監獄裡,放不得殺不得,監獄那邊的人也很頭疼。

師父說過隻要不是死硬分子和重要的人物,應該花點錢都可以救出來。”阿昌也說道,阿昌人不壞很講義氣,因為出身貧寒對普通的老百姓都挺隨和的,冇有太多的幫會氣息。

“那就請你去談談價格,前輩這次幫了我的大忙,我幫前輩解決這個麻煩。

我姐夫在看中了貝勒路761號那塊地盤,準備在那邊建立一個汽車培訓學校,有幾戶人家獅子大開口,你有什麼辦法嗎?按照正常的標準補償就可以,也不想欺負他們。”餘樂醒的汽車學校的地盤大部分都已經買下了,其中有三家欺負餘樂醒是外地人想趁機漲價,陳燁也就不慣著這些人,直接讓青幫出麵擺平這三家。

“這事情好說,我下午安排幾個兄弟去拜訪拜訪他們。在法租界的土地價格我們說了算,不是他們這些刁民說了算。

這些上海本地人,一個個小算盤打得十分精明的,隻要是認為你是好欺負的,就會狠狠地宰你的,都是一些欺善怕惡的傢夥,碰上小老大這麼善良的人真是他們燒高香了。”

“好,我不懂幫裡的規矩,該怎麼收錢就怎麼收錢,茶水費是免不了的。”陳燁一副很上道的模樣。

“小老大客氣了,您帶著弟兄們三天之內賺了那麼多錢財搶了小日本的那麼多的地盤和物資,日本人現在連個屁都不敢放。連師父都說從來冇有這麼爽過,給小老大跑腿辦點事情都心甘情願的,哪裡要什麼茶水費。”

“有冇有在水麵上混的兄弟?”

“我們都是漕幫的子弟,現在從上海到武漢的水運大都是掌控在我們手裡,縱使是外國人的輪船上的水手也大都是我們的人,先生又有什麼動作?”

“有,帝國主義列強在湖南采集了不少的銻礦,那銻可是比金子還要貴,可是他們給國民政府豆腐價錢。

這些礦要經過長江,再從長江運到上海再轉到國外,我有國外的收貨渠道,把這些貨船和貨物弄下來,利潤就平分,每年應該有不下千萬美金的收益。”陳燁這些天整理魏敏思的資料才知道,中國賣給美國人的銻錠纔不到一千美金每噸的價格,而西太平礦業公司賣美國本土一萬美金每噸,西太平洋礦業公司從中賺了十倍的利差,陳燁決定將銻錠的生意都接管過來。

銻錠主要都集中在後世的冷水江也就是現在的新化縣境內。

冷水江號稱是世界銻都,產量占據了世界產量的八成以上,也是二戰期間中國的主要的外彙來源。

但是這個時代都處於無序生產和銷售,導致大量的銻礦被帝國主義列強低價搶走。

陳燁自然是不會讓帝國主義列強在中國大肆搶奪資源,他決定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來保護中國的資源。

陳家的人已經在行動,陳燁也要在上海找到一個合作夥伴,青幫無疑是最理想的,青幫手裡有人,無論是水運航線上,還是碼頭工人,船公司堆場都有青幫的人。

青幫隻要利益足夠,什麼生意都敢做,敢接,而且在上海灘還能鎮住一部分人,封鎖一些訊息。

青幫的的情報十分準確,黃金榮在成名之前就是有名的包打聽,吃情報飯的。

“這可是大買賣,這些賺錢的產業都集中在大買辦和政客的手裡,我們都搭不上邊,我和師父說說。搞這些帝國主義列強的錢冇有心裡壓力,這事我們都想乾,隻是以前乾不起來,這活我們接。”

“那就說說,馬上有一個發橫財的機會,做成了有幾百萬美金的收益。黃前輩江浙人,那邊有冇有收桐油的渠道?”

“桐油也可以賣到國外?”

“當然,我收,阿昌你深得前輩的器重,前輩一定不會虧待你,想必你手下也有一幫兄弟,有冇有願意做一些安穩生意的。

比如收一些桐油,豬鬃之類的,不要你出本錢,隻要貨物送到倉庫,就付錢。”既然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上就要想辦法出人頭地,在這個時代不僅要有錢而且要有權,桐油都是掌控在地方的軍閥和地頭蛇手裡。

想要從他們手裡將生意接過來不僅要錢而且要有手段,陳燁下單給青幫,青幫去組織貨源,可以說是雙贏。

陳燁在英租界掛了個職位,想撈錢要權還真離不開青幫的支援。

英租界內的盧總探長仗著自己是地頭蛇根本就不買陳燁的仗,既然他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

在上海搞死張嘯林還是要下一番功夫,但是搞死一個英國人的總探長也不是很難。

陳燁有的是賺錢的門路,隻要將青幫綁定下來,以後在上海可以橫著走。

“亂世之中隻要能給兄弟們一碗飯吃,兄弟們都感激不儘,師父也想抬舉我,奈何我實心眼,冇有讀過書,隻會看個場子的,師父怕我外麵被彆人吞掉就一直留在身邊冇有外放。

我手下也有百十號兄弟,都像我一樣隻會做一些呆板的事情,他們都是幫會裡過得最辛苦的。

跟著小老大混,不用擔心被算計也不用擔心吃虧,隻要能多給兄弟們賺點錢補貼家用,師父也一定會支援的。

安徽,江西,福建,浙江等地的桐油生意我們都做了一些,師父出麵的話,這些地方的貨物都可以拿到。

價格方麵還可以給您優惠,我們都冇有外銷渠道,洋人和買辦們控製了桐油的價格,從中被那些黑心的商人們賺了一道又一道,我們也賺不到什麼錢。”阿昌十分誠懇地說道。

“桐油,豬鬃,水上生意我們都一起做,晚上來我住所談談,先送我去英租界,我在那邊有幾個朋友,來這麼多天了,也冇有去看看他們,這次他們又出了大力,要去感謝他們一番。

”銻礦,桐油,豬鬃是國民政府為數不多的外彙的收入,抗日戰爭期間國民政府就靠這些物資做抵押找貸款和投資,但是價格都控製在帝國主義列強手裡。

銻礦是耐高溫的軍工產品的必須原料,儲存量和黃金一樣稀少,論價值遠在黃金之上,縱使不能賣到黃金同等的價格卻也相差不遠,可是銻在國際市場的價格還不如錫。

縱使如此,貪婪的帝國主義列強還將銻的價格一壓再壓,國民政府都是虧本賣給他們,開采銻礦的民族資本家們更是被他們剝削得家破人亡。

陳燁準備想辦法將銻礦都控製在自己的手裡並將價格漲起來,堅決抵製帝國主義列強的屠刀。

“好,我吃了晚飯就過來,要不要找兩個兄弟跟著?”

“不用,現在暫時應該冇有人想殺我。我也不是那麼好殺的。”陳燁買了一些水果和熟食來到戴笠安排的彆墅裡,阿杜他們早已去警察署報到並已經接手了一些工作。

冇有陳燁罩著,阿杜他們又不是本地人,也不是專業的警察,一直都被盧浩生的人排擠。

安娜和瑞麗已經回美國,陳燁不會在英租界上海警署呆太久,明年年初就會去印度,每年至少有一半的時間呆在印度,上海這邊隻有三家進出口公司需要一幫朋友支撐。

陳燁要阿杜轉告戴笠,如果他們想留在上海當警察,他就會幫他們疏通關係。

如果不想,就早做安排。

阿杜給戴笠發了電報請示,戴笠要他們都呆在上海英租界,聽候安排並接手陳燁的領導。

六個人都留下,在一起可以抱團取暖,英租界的彆墅就送給陳燁,請陳燁照顧下阿杜他們。

戴笠這也是難得大方一把,陳燁也不客氣。

一棟給給阿杜他們住,自己也住一棟,住在一起有個照應。

魏敏思的德昌洋行在上海冇有開展什麼業務,隻是過過賬,報關或者做一些檔案,卻在英租界內有一棟規模不小的辦公樓。

陳燁掏出鑰匙卻半天都打不開門鎖,陳燁以為走錯了門但是公司抬頭和門牌號都冇有錯,正在疑慮間一個二十來歲的眼鏡男打開了門,身後跟著一個女孩,臉上明顯的有些緊張。

“先生,你找誰?”

“我是伍克勤,是德昌洋行新的老闆,請問你們是?”

“你好,伍老闆,我是秦明浩,我和吳**是同學也是在魏敏思先生的大興礦業有限的公司的同事,我們在一個月之前接到調崗通知前來上海。

我們半個月之前到了這裡時說要等魏敏思先生的通知。後來我們就一直冇有接到電話,我們打了電話給西太平洋礦業公司,但是一直冇有人接聽,後來聽說魏敏思先生出事了,公司也轉賣給他人了,我們本來也是想另謀生路的,奈何帶來的錢不多,現在連回去的路費都冇有了,也冇有地方去,隻好住在這裡。

我們就抱著希望在這裡等候,還真將您等來了,**,新的老闆過來了!”秦明浩說話的時候眼神飄忽,應該有事情瞞著陳燁,但是陳燁也暫時冇法調查。

此時從屋裡出來一個圓臉短髮的女生,兩人應該是戀人關係,眼神都很親密。

“老闆,您好,我是吳**。”她伸出手和陳燁大方地握了一下手說道。

“你好,我是伍克勤,兩位的情況我大致瞭解了,魏敏思先生的興業公司,大興公司和昌興公司都在我的名下,我在上海的事務還冇有處理完,還冇有去湖南做交接。我也缺少人手,正好你們能過來幫我,你們在公司都負責那一塊的?我好給你們佈置工作,我現在什麼事情都冇有個頭緒,還要依靠兩位多多幫忙,但是我不會虧待你們的。”陳燁也是十分坦誠地說道,其實他根本不知道大昌洋行還有員工存在,以為隻是一個空殼公司。

“我們都是銷售的,主要是對接美國人,我和**是嶽麓大學畢業的,學的都是英語。去年進的公司,魏敏思先生想將出口業務全部集中在上海處理纔將我們調過來的。”秦明浩連忙主動介紹道。

“我也想將出口業務集中在上海,畢竟這裡是港口,無論是進口還是出口都方便些。我們之前的三家公司每月出貨量大嗎?”

“銻礦提煉都是十分困難的,我們算是實力最雄厚的,每月的產量在百噸左右。”

“其他國家的礦業公司怎麼樣?”

“在湖南錫礦山有百多家工廠和公司,產量從幾噸到幾十噸的都有,我們的產量和品質都是最大最好的。”

“哦,原來如此,這邊的財務人員你們清楚嗎?”

“財務前些天的時候來過一次,名叫卡儂,是英國的一個會計師事務所的。德昌洋行的鑰匙就掌控在他手裡,三家公司的賬目都是他們事務所管理的。”

“下週約他見過麵,做下交接,公司賬麵上要多少錢財和外債都要弄清楚。”

“好的,老闆,我們。。。”秦明浩為難地看著陳燁。

“放心,不會虧待你們,我在英租界內有一座彆墅,我剛來還冇有住進去,你們先住進去,我在法租界那邊也有一套,相距稍微遠點。

我在上海英租界警察署任職,明天才履新,可能偶爾會在這邊住幾天,你們應該是小夫妻吧?如果已經住在一起了就暫時不給你們額外分房,如果冇有的話我就和你們湊合一段時間。

我先預支你們三百大洋,你們去買些衣服和生活用品之類的。

今天是週末,你們自由安排,等下和我去彆墅,和那邊的兄弟晚上一起吃個飯。

他們是國民政府的人,以後在英租界警察署做事,在上海不管是誰欺負你們,找他們就是,他們會幫助你們的。

你們有什麼信仰來自什麼黨派都冇有關係,隻是有幾點要說明,不能在我的公司裡建立組織,也不能聚眾鬨事。

不能破壞我的生產資料,至於工資之類的我交接之後會做調整,我不是黑心資本家,也不會去告你們黑狀。”

“謝謝老闆的理解,我和**在處朋友,準備明年結婚,我們接觸過一些主義,但隻是無黨派人士。我們另外找房住吧,住彆墅太奢侈了一些,老闆也不用浪費錢。”

“現在外麵太亂了,你們先住著吧。

我在廣州還有一家華洋礦業有限公司,和德國人在月初時做了一些生意。

隻給了定金,合同還冇有全部落實下來,都已經快一個月的時間了,我拍夜長夢多,你們先協助我處理好此事,我們現在準備做桐油和豬鬃方麵的生意,要聯絡一些國外的客戶和渠道。以後還要做糧食,罐頭,海產品之類的產品的進口。

現在隻有你們兩個,人手是很不夠的,另外幫我找一些年輕的能吃苦的,男女都可以,外貿的,財務的,船務的,法律的,材料的,機械的都可以,上海這邊估計有百十人的團隊,我希望秦先生能給我挑起大梁,負責這邊的運作。”

“管理這麼多人,我恐怕冇有那份能力辜負老闆的期望。”

“怕什麼,試試就知道。”陳燁帶著兩人去了彆墅,吳**走路的時候十分警惕,生怕被人看見。

陳燁本來是想請阿杜等人一起出去吃飯的,冇有想到他們居然買來不少的海鮮和豬肉,準備改善夥食。

陳燁將秦明浩和吳**介紹給眾人,說他們以後是公司在上海的高管,阿杜等人都很熱情而且很尊敬兩人,他們都知道陳燁的能力強,實力大而且大有來頭,美國小妞都能搞定。

阿杜要陳燁在這邊吃飯,陳燁也不客氣,讓阿飛去接了餘樂醒和他的朋友過來。

秦明浩兩人坐立不安,陳燁就給了他們三百大洋,要阿鬆帶他們去買了床上用品和日常用品。

“先生,這兩個人來曆有點問題,要不要查查?”

“查個球,你想破壞我的生意啊?我在上海就這麼兩個有用的人,你將我的人弄走了你給我去和美國人打交道?”

“我可不是那塊料,我們都很尊敬先生,先生這樣能與美國人都和日本人鬥的纔是真英雄,都是中國人冇有因為主義不同就大打出手。”阿杜笑著搖搖頭說道。

“你是戴老闆的人,該喊口號的時候要喊口號,不然會被劃入另類影響前程。

你隻要不涉紅一心一意打探日本人的情報,以後會很有出息的。

紅黨的人也不是洪水猛獸,他們打日本人是絕對不會含糊的。

至於以後怎麼把握就靠自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

“謝謝先生的指教!”

“戴老闆剛纔發電報來說,紅黨份子蘇泗祁在法租界被人救走了,要我們協助調查。我們怎麼辦?”

“協助調查就是,又冇有要你們去法租界抓人,這是英租界,即使他們跑到英租界來我們也不認識。

英租界這麼多人,誰抓得了?紅黨頭上又冇有貼上標簽,我們初來乍到怎麼查?晚上有兩個朋友要來吃飯,我準備讓他們去管理印度的事務。

你們可斯文點,彆嚇著他們了,人家都是斯文人。”

“我們哪敢嚇唬先生的朋友,我們一定斯文點,一定斯文點。”

“印度那邊我準備移民30萬過去,你有什麼朋友或者親戚想去外麵闖闖的,可以告訴我。生活條件比國內要優渥些,不過要能吃苦。

兄弟們都可以推薦一下,你們有英國的護照,以後可以去印度看看但是呆在那邊就不行,戴老闆會控訴我搶他的人。”

“謝謝先生,我和家裡聯絡聯絡!”

“不要讓戴老闆知道,他會不高興得,怕我拉攏你們!”

“明白,明白!”

在彆墅內,吳**和蘇泗祁的夫人羅玉萍激動的流下了熱淚,蘇泗祁和秦明浩也是唏噓不已,四人曆經劫難卻意外在此相逢也是欣喜萬分。

“我和青幫有一些關係,我準備解救更多的人,我的說辭是缺少知識分子去經營印度農場。

我會安排船先送你們去印度,你們可能會過一段隱姓埋名的生活,十年之後你們再回來。我在印度種植的糧食也是用來救助國人的,你們覺得這樣可行嗎?”

“反動派太猖狂,被捕的同誌都經曆了嚴刑拷打,很多都已經犧牲了,能將他們救出來就好,能救出來就好,十年就十年,伍先生,請你立即安排救人。”蘇泗祁緊緊握著陳燁的手,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已經約好了人,準備今晚去談,法租界已經不安全,巡捕房在四處打聽你們的訊息。你們就住在這裡,隔壁的那些人中有自己人,也有國民政府的特工。他們現在不會抓你們,以後也不會,相反會一直保護你們直到你們離開。

這房子也是戴笠安排的,現在是我在這裡住,我有英租界上海副總探長的身份做掩護,一般是冇有誰來查的。

縱使有人不長眼來查,你就說是華洋礦業的員工,他們不敢抓你們的。你們過去大大方方打個招呼露個臉,他們心理也有個底。”

“這樣會妥當嗎?”秦明浩看著蘇泗祁。

“放心吧,要不是伍先生,我們現在早已在巡捕房挨鞭子,我們要相信自己的同誌。”蘇泗祁立即說道,他那同誌兩個字咬的很重,也許餘樂醒已經將陳燁的一些事情告訴了蘇泗祁,但是兩者之間冇有直接的聯絡,迫於組織紀律不能公開相認。

晚飯吃得很愉快,蘇泗祁不愧是久經沙場的,天南海北的事情都能順口捏來,陳燁也在一邊插科打諢,阿杜等人也都放得開,滿滿的兩桌菜都吃得精光。

飯後,蘇泗祁等四個人都留在彆墅內。

陳燁約了阿昌談事情,便和餘樂醒匆匆離開,阿飛送兩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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