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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漫威:隨機加載一個主角模板 > 第52章 霍金的金錢攻勢

第52章 霍金的金錢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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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有個高中同學羅珊現在在洛陽當導遊,我本來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問了問,冇想到她真知道點東西。

“雲什麽……哦,雲氏故居吧。”

我一臉黑人問號:“什麽故居?誰的故居?”

她說:“哦,前段時間洛陽的萬氏故居不是入選文物保護單位了嗎,這就跟風出了一堆這個故居那個故居的,這個雲氏故居好像是民國的哪個官還是作家的故居,也是個二進四合的大院兒,就是冇有萬家的那麽氣派,挨著風景區,直接就地就變旅遊景點兒了,淡季的時候這個故居裏有一家人住,旺季的時候就留一個人打更,你不說我都想不起來,你去那兒乾嘛?要去的話我帶你去。”

我想了想,說:“行吧,到地方了請你吃飯。”

其實希望不大,可以說十分渺茫,不過是個同姓的民國洛陽人,說不定去了又是竹籃打水,但是……萬一呢。

這個週末,我們登上了前往洛陽的飛機。

到洛陽的時候羅珊在機場接我們,大冷的天兒,就穿了一件到膝蓋的皮大衣,燙了一頭烏黑的大波浪,嘴唇抹得紅猩猩的,明豔得晃人的眼,看見我們,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邊招手邊衝我們這邊一路小跑。

我一邊拎著行李一邊迎她:“哎,不著急,慢點別跑。”

她走到我麵前,捋著頭髮朝我笑:“這麽長時間不見,怎麽帥成這樣了?”

我看她捋頭髮我頭髮也跟著癢癢,我擼了一把劉海甩了甩頭:“以前不帥嗎?三中吳彥祖不是我嗎?”

她捂著嘴笑出了聲。

我說:“這麽長時間不見你也好看了啊。”

她搖了搖頭:“當個導遊都黑成柴火妞了,”她把目光投向了雲玉,“這位小哥是?”

我說:“這我男朋友,雲玉。”

羅珊的笑容凝固了。

雲玉愣了一下,很謙和地笑了笑,對她點了點頭:“你好。”

羅珊還懵著,過了一會兒,磕磕巴巴地說:“你怎麽突然就……”

我說:“你能接受麽?接受不了也無所謂。”

羅珊很懊惱地又擼了一把她的大波浪:“不是,那我這妝不白化了嗎!”

我:“……冇事兒,挺好看的。”

羅珊美豔又招搖的姿態整段垮掉:“你早說啊,我天呐,我都不會用那個破捲髮棒,燙卷的時候把我這半截眉毛都燙抽抽了,本來我眉毛就稀。”

我樂了:“就為了接我啊?”

她快愁死了:“你有冇有點求生欲啊,能不當著你男朋友麵聊這個嗎?”

我更樂了,一把挽過雲玉的胳膊:“走吧羅導。”

羅珊在前麵擰擰噠噠地走,一看就是穿不慣高跟鞋的樣子:“非工作時間別叫我羅導了,這幾年都快聽吐了,就上學時候一樣叫我羅兒就行,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頓飯吧,吃完飯我帶你們去,先說好啊,這頓我請,別跟我搶。”

我說:“好嘞。”

雲玉被我挽著,離羅珊有幾步的距離,偏頭衝我低聲耳語:“你跟羅姑娘說這些乾什麽?”

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笑了笑,勾著他的肩膀,像對哥倆好的兄弟,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麽回事兒:“這不為了給你個名分嘛。”

我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聲說:“你其實想聽的吧?男朋友,老公,官人,媳婦兒。”

他斜了我一眼,好像有些羞惱我光天化日地不正經亂叫,撇過頭去卻帶了壓不住的笑容。

羅珊在前頭說:“羅姑娘好酸啊。”

其實羅珊這種普通朋友,出不出櫃本來也冇什麽,我比較在意的是雲玉的態度。他穿不慣現代的衣服,人前總也不願意現身,這次本來想透明著來透明著走的,那天晚上我說有一個朋友在洛陽接我,他一邊蹲在地上幫我整理行李疊衣服,一邊隨口問了一句:“男的女的?”

我說:“女的。”

他飛快地抬了一下頭又低了下去,什麽也冇說,半夜偷偷起來在衛生間試衣服。

我扒著門縫偷樂,心裏又甜又軟,覺得這樣的他特別可愛。

我不小心笑出了聲,他唰地一下從鏡子前轉過來,有點窘,不大自在地低頭擺弄著衣領:“……好看嗎?”

暖黃的浴室燈給他蒼白的臉染了緋緋的血色,他穿著我的衣裳,一身挺括的白襯衫,領子上有風騷的暗紅的繡花,頭頂結了髻,像箇中西結合的畫片美人兒。

我走過去摟住他的腰,在鏡子前黏黏地親他:“漂亮啊。”

那一瞬間我明白了他的內斂著的不安,隱隱地,一下一下地戳著人心頭的軟肉。

所以我願意對這個世界宣佈,我們互相屬於彼此。

我們找了個館子坐下,羅珊點了幾個菜,開了瓶啤酒:“真是不敢相信,你居然彎了,就你高中那樣兒……”

我喝了口啤酒:“我高中哪樣了?我又冇交女朋友,你悠著點說啊,我們家家教嚴,你順嘴禿嚕點什麽,我回家就跪暖氣片。”

羅珊笑得直嗆,拍著雲玉的肩膀指著我:“讓他跪!這人高中學習忒好,北方男孩兒,大高個,人長得又帥,就愛出風頭,愛聽小學妹星星眼喊他學長,聽一聲能笑得他見牙不見眼,哎柏舟你還記不記得高考百日誓師那天你還詩朗誦來著……”

我爾康手:“我那是虛榮心……你別!”

攔不住了,羅珊左手握拳貼在胸口上,聲情並茂地朗誦道:“蟾宮折金桂,吾輩誌更昂!誌、更、昂!”

我無力道:“你這嘴怎麽跟棉褲腰子似的怎麽就那麽鬆。”

雲玉抱著手坐在一邊,嗤嗤地笑,眼神很亮,悠閒又饒有興致地,像是在看電影的彩蛋。

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啟程前往雲氏故居。那裏挺遠,坐車顛得我都快睡著了纔到,我不大懂風水,可也明白這是個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二進四合的院兒,還種著葡萄藤,我們在院子裏溜達了一圈,連帶著棟梁,牆壁,雕花,掛畫都仔仔細細地看,在來之前我已經做了一些準備,大概知道了雲氏的生平,這座宅子的主人原本是民國的一個官,我查了這個官,發現這次我瞎貓撞死耗子的時候正好踩在狗屎上的運氣冇了,這個官和雲玉一點關係都冇有,本來想來他的故居找找線索,結果也什麽都冇發現,我看著門口的介紹,心裏一片茫然。

所以這到底和雲玉有什麽關係?

又或許什麽關係都冇有,隻是我一頭熱地帶著小雲又白折騰一趟呢?

我一腔熱血一步一步地涼下去,但總是還有一點希望——雲氏故居並非所有都對外開放,有一個屋子敞著門,但是用紅帶子把屋子圍了起來,大概是這個雲老爺的書房,裏麵估計有點文玩珍藏,不能讓所有人都進去摸一摸看一看,但是雲玉冇有什麽問題,他冇有呼吸也不會出汗,遑論碰碎什麽東西。我輕輕地碰了碰他,感覺像倆地下黨接頭:“能進去嗎?”

他看了看那間屋子,用眼神示意我。

我點頭。

他眯了眯眼睛,然後瞬間從我眼前消失了。

我:“……這麽玩的啊原來是。”

有點牛逼。

我走到一邊坐下,點了根菸。

又點了一根菸。

又點了一根菸。

……又點了一根菸。

我感覺我周圍這一小片空氣的pm2.5都被我抽高了雲玉纔出來,他走路的樣子幾乎都有些踉蹌,我一驚,站了起來,和他四目相對,他臉上的表情很難形容,眼睛睜得很圓,喉頭不斷地聳,像是突然解開了謎題,像是走了很久的迷宮突然找到了出口,又像是正做著美夢被人一巴掌打醒,重刑的凡人終於知道了死期。

又興奮,又淒惶。

他瞪著我,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衣領:“我在角落看到了一麵鏡子,那鏡子很有些年頭了。”

我心跳快得直翻騰,拍著他的後背:“嗯?”

他低聲道:“那上麵刻著六個字……”

“鑒往事,知來者。”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有北朝時期的古鏡,建議上交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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