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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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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6日,天高氣爽,萬裡無雲,冬天就要來了,空氣中夾雜著些許的寒意。

奧古斯特自窗邊看著公社門口的眾人,思緒一收,從四十三年前返回。

“時間過得真快,眨眼間,這麼多年了。”

收回目光,奧古斯特從桌上的雪茄盒中取出一根,點燃。

範東臨這個傢夥,也不用每次都拿一盒。

這樣想著,奧古斯特向後靠在椅子上,腦袋向上,直盯著天花板,目光略有一些渙散。

公社門口。

自己、範東臨、弗蘭克、安德烈、劉槿,肯定不止這幾個人,不過有一些人應該與此次任務無關的,隻是不知道這樣的人有多少,安德烈好像是要回家來著。

回憶著不久前的交談,王徹開始梳理起有關此行的內容。

“到了。”

弗蘭克的聲音傳入耳中,王徹連忙下車活動一下身體。

他有些受不了長途,這一路從柏木到荷帝國的鹿特丹港,其間雖然也有休息,但總的時間不少於10個小時,讓人有些乏累。

“這裡就是鹿特丹嗎”劉槿有些好奇的說了一句。

王徹聽後,下意識想到了之前對鹿特丹的瞭解。

位於荷帝國西南部北海沿岸,萊茵河與馬斯河彙流處,西歐內陸通海咽喉,世界第一大港。

港口長度40公裡,碼頭長度89公裡,總泊位656個,是500多條航線的船籍港或停靠港。

通往全球1000多個港口,可停泊54萬噸特大油輪。

每年大約有海上船舶和內河船舶經過鹿特丹港,年吞吐量約5億噸。

遠遠看去,一艘艘的貨輪往來穿行,井然有序。

其上的貨物就像是人體內的紅細胞,承載著供荷帝國,乃至歐洲所需的能量。

“這裡算是荷帝國的一處命脈吧。”王徹望著遠處,低聲說了一句。

“不止。”一旁的範東臨接過話茬,“對於整個西歐都算。”

眾人向不遠處的一處停靠港行去,那邊有一艘不小的遊輪正在停靠,陸續的也有一些人上去。

“我們是要乘坐這艘遊輪嗎?我還以為是貨船之類的。”劉槿的眼神放著光亮。

對她而言,相較於貨船,遊輪的優先級自然更高。

弗蘭克搖了搖頭,低頭看了眼時間。

“快來了。”

看著眼前的遊輪緩緩駛去,劉槿心裡歎息一聲,她的家境不錯,卻很遺憾的冇有坐過遊輪。

看來隻能等下次了。

“要來了。”

聞言,劉槿向著弗蘭克看的方向望去,一瞬間眼睛瞪的老大,一艘猶如海上都市般的巨船彷彿要撐爆雙眼。

王徹是普通人出身,心中的震撼要遠超眾人。

一層,兩層……光甲板都有18層,這就是意味著上半部分大概就有十八層樓這麼高,可以想象一下總的高度。

這個龐然大物行動之間宛如巨獸、移動陸地。

“海洋交響曲號?”範東臨若有所思。

待到巨型郵輪靠岸,一名身著淺綠色洛麗塔長裙,淡金色頭髮的十一二歲少女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少女身後還緊隨著一名白膚、氣質脫俗的女子,穿著一身黑色女士西裝。

兩人一下樓梯,少女就興高采烈的向眾人跑來。

弗蘭克向前一步,半蹲下,張開雙臂,迎接著少女的擁抱。

少女一下子撲進弗蘭克懷裡。

“怎樣?我漂亮吧,想不想我。”

“我要說不想,你不會生氣吧。”

少女在弗蘭克耳旁磨了磨牙齒,“你要不試試看?”

“你呀。”弗蘭克鬆開少女,轉身道,“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妹妹。”用的是中文。

聞言,夏洛特先是一愣,隨即向眾人施了一禮。

“夏洛特·戴利,還請多多關照。”

“我們這一行,華夏人多一些,所以此行用中文。”弗蘭克笑著對夏洛特解釋道。

“蕾娜·戴利。”

夏洛特身後的西裝女子右手放於胸前,在少女之後,也向王徹等人行了一禮。

眾人一一介紹過自己後,一聲粗獷的呼喊,自樓梯邊傳來。

“先上船,時間不等人。”阿爾弗雷多向著這邊一招手。

房間不是特彆大,但也有四十平米左右,坐在椅子上,王徹對於這艘海洋交響曲號的奢華不由得咂舌。

連上wIFI,稍一查詢,郵輪資訊的大概就找到了。

世界第三大綠洲級郵輪,由皇家加勒比國際公司擁有和經營。

全長361米,噸,船上有22個餐廳、4個遊泳池、2759間客房,最多可以容納6680名乘客和2200名船員。

航行速度22海裡\/小時,換算到陸地就是41公裡左右。

王徹雖然冇見過什麼世麵,但對於這種世界級的東西卻冇多少興趣,他最關心的還是此行的任務。

看著手機上的通知,王徹開始思索其中的關係。

資訊是剛登船時,由奧古斯特直接發來的,其中詳細說明瞭此行的任務。

當時,王徹有留意過眾人的神情,似乎也都是在那個時候收到的具體通知。

此行的先頭部隊分成兩組。

一組提前三個小時,由阿姆斯特丹港出發,大量的行動組、暗組以及其它乾員皆在此行,負責運輸的物資也是最多的。

二組,也就是他們這些人,準確的來說是王徹、範東臨、弗蘭克、阿爾弗雷多四人,負責運輸一批關鍵物資,具體是什麼冇說。

由阿爾弗雷多擔任組長,並全程負責看管物資。

看來這一批物資不是一般的重要,資訊中有言,此次眾人皆是配合阿爾弗雷多行動,為此還各有一個假的“出行計劃”。

弗蘭克、範東臨受俄帝國分部邀請到莫斯市執行特彆行動。

安德烈則是回老家探親。

劉槿是單純的遊玩。

自己是到芬帝國進修,那邊有人可以幫助自己提高“全息”的使用水平。

一想到這些,王徹不自覺的笑了。

有真有假,虛虛實實,安德烈和劉槿的出行計劃多半是真的。

為什麼製定計劃進行遮掩,公社對此也有解釋。

柏木出現了不明勢力,與公社的關係比較微妙,現階段或許說不上敵對,但肯定不是朋友,不得不防。

自己這行人的出行有虛有實,有明有暗,對方想探查清楚也冇那麼容易,相對於一組,要更加隱蔽。

按照公社的要求,除阿爾弗雷多之外,其它人可以自由行動,而且是越自由越好。

冇有極特殊的情況不可聯絡阿爾弗雷多,由阿爾弗雷多單向聯絡眾人。

“嗯?奇怪啊。”

王徹感到這個決定怪怪的。

按道理說,自己這行人的存在感並不強,很難被不明勢力發現。

就算要全程保持警惕,在眾人上船時,阿爾弗雷多又為什麼要下來接自己這行人?

明顯他是之前就在船上的,一直不露麵不是更好?

假設阿爾弗雷多的行為是正確、無礙的,那就表明即使有跟蹤人員也是在之後上船的。

不過?王徹看向了另一個通知。

是海洋交響曲號的船長室發給每一名乘客的。

“本次旅行的下一個停靠港是俄帝國北部的摩爾曼斯克港。”

王徹瞭解到,此次郵輪的停靠地點是隨機的,這次出航的主題就是不確定性,下一個地點隻會在離開上一個港口之後公佈。

摩爾曼斯克港就是此次航行的終點,位於北極圈內的不凍港,俄帝國乃至世界最大的軍港之一,同時也是俄帝國最大的漁港。

既然中間不停靠,跟蹤人員如何登船?

直升機?快艇?又或者是潛艇之類。

公社既然有實力讓海洋交響曲號在目的地停靠,那麼獲得郵輪的聲納探測,各種其它監控也不會多難。

公社到底在忌憚什麼?

難道隻是小心為上,避免不可知的意外?

王徹歎了口氣,冇有支點,再思考下去就是猜測了,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算了,先休息一會兒。

船長辦公室。

弗蘭克正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蕾娜站在一旁,向坐在辦公椅上的中年船長說著什麼。

卡爾的眼神思索,老實說,此刻他有些糾結。

眼前這兩人跟自己要海洋交響曲號的實時監控,麵對這種無禮的要求,一般情況下他都是直接通知保安。

這艘船上的人非富即貴,因此總有些自大的,想乾點出格的事,不過無一例外都被自己打發了。

身為英帝國前海軍上校,自己之所以受雇成為船長,一方麵是因為出色的海上能力,另一方麵則是背景,要不然,也處理在不了一些高層的事,但是眼下卻不好辦。

弗蘭克·戴利,戴利家族的順位繼承人。

戴利家族名不見經傳,普通人聽都冇聽過,但在上流社會,戴利家族的影響力不是一般的大。

傳承六百餘年的德帝國世家,貴族血統,除了擁有龐大的財富和政方權力之外,還有著驚人的武裝力量。

彆的暫且不說,眼前這個西裝女子給自己的感覺就非同一般,她要是動手,自己絕對冇有反抗的機會,即使自己的抽屜裡有槍。

“卡爾先生,我們並不會檢視客人和船員的**,也不會對船上的任何活動進行乾預。”

弗蘭克將杯子一放,微笑道。

“戴利家族還真是強勢,這件事情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決定的。”

“隻是朋友間的協商而已,我並不喜歡拿家族說事。”弗蘭克擺了擺手。

卡爾咀嚼著弗蘭克的話,經驗老到的他,自然明白對方話語中的含意。

“我覺得其它人應該不會有意見,弗蘭克先生,要再來一杯嗎?”

“不用了,卡爾先生,如此就多謝了。”言罷,弗蘭克站起身來。

“幫個忙而已,不必掛心。”

卡爾站了起來,兩人握手後,弗蘭克和蕾娜便離開了船長辦公室。

思量著剛纔的事,卡爾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能換到一次人情也不錯,不過?

卡爾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隨即撥通了安保負責人的電話。

“在到達下一個港口之前,加強戒備,當心一切意外因素,通知下去,確保安全,要是一切無事,所有安保人員發兩個月薪水作為獎金。”

走在過道上,弗蘭克伸了個懶腰。

“唉,海上生活多少是有些無聊,你覺得呢?”

“確實有一點,要不要舉辦一場舞會?公社那邊說過,自由行動。”

蕾娜麵帶笑意說出了弗蘭克的想法。

“有道理,就這麼辦。”

某處無人的客房窗邊,人影一閃,一男兩女憑空出現。

紅髮妖嬈的格溫德琳一把抱住了旁邊的文靜少女。

“南希,要不再陪我一會兒吧,人家有點捨不得你。”

南希麵無表情的推開格溫德琳的手。

“我現在就要回去了,這一次出來本就是個意外,把你們送到之後,我此行的任務就結束了。”

話音剛落,她身形就消失不見了。

“這裡就是海洋交響曲號?”

蘭迪見南希走後,將身後的巨大揹包一放,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不愧是綠洲級的郵輪,客房都這麼大。”

“還算可以吧。”格溫德琳瞥了一眼房間,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看著走來走去的蘭迪。

那日逃離後,自己就將蘭迪帶到了埃德溫那裡。

“青鬃”是極少見的強大靈賦,能吸收進組織自然是最好。

經調查,蘭迪身份普通,靈賦是意外獲得,保險起見,埃德溫對蘭迪進行了催眠。

確定冇有什麼問題,便對蘭迪發出了邀請,開出了讓對方無法拒絕的價碼。

組織不會強行去控製一個人,對於真正有價值的人,都是會用心培養的,自己、南希、埃德溫,還有失蹤的……

格溫德琳搖了搖頭,先不去想他。

“隻有一張床,得委屈你一下了。”

蘭迪回頭一笑,“冇事。”

剛說完,蘭迪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格溫德琳對麵的椅子旁坐下。

“對了,前輩,我一直很好奇,我們這種力量究竟是怎麼來的?能給我講講嗎。”

說著,從揹包裡取出一瓶波爾多,打開塞子,往格溫德琳麵前的杯子中倒了半杯。

“這個你真是問對人了,我敢說,這個世界上真正明白這件事的不超過十個人,而你,馬上要成為第十一個了。”

格溫德琳說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86年的,口感過於溫和,湊合吧。”

看著蘭迪有些焦急的樣子,格溫德琳覺得胃口吊的差不多了,回憶了一下伊斯特爾跟自己講過的東西,開口道。

“在億萬年前,那個時候,陸地上還冇有多少動物,海洋環境也不像現在這樣,原始海洋中孕育出了很多巨型猛獸。”

“在基因突變和物競天擇的作用下,一隻不到半寸的小蟲子誕生了。”

“不同於生它的父母,這隻小蟲子在母體時基因發生了突變,算是一個全新的物種,稱之為界蟲。”

“界蟲可以算作一種寄生生命,它在宿主體內進行繁殖。”

“界蟲冇有性彆之分,也可看作雌雄同體,在宿主體內生長一段時間後會趨於成熟。”

“成熟後,界蟲便會爆開,產出幼蟲的同時,界蟲的骨血會與宿主的身體結合,精神和宿主的意識結合,從而為宿主帶來特殊的力量,這種力量,稱之為靈賦。”

“界蟲的幼蟲,會在母體爆開後隱藏在宿主體內,一直處於休眠狀態。”

“伴隨著宿主的繁衍,幼蟲有可能會進入下一代,當然這不是一定的。”

“還有一種古老的傳播方式是通過吞吃,不過隨著物種的一代代進化,這種方式慢慢就行不通了。”

“界蟲的繁衍在各個物種之間有些許差異。”

“對於人類而言,就像我說的,通過人類的繁衍,界蟲得以傳播。”

“在慢慢的進化過程中,界蟲的爆開受到了宿主的製約。”

“隻有宿主處於瀕死狀態時,界蟲纔會像過去一樣爆開,產生後代,改造人的骨血和大腦。”

“這種改變涉及到了基因,所以宿主也算是混血,為了跟混血兒、混血人、混血種這些稱呼區分開來,便簡稱為‘混血’,雖然聽起來有些彆扭,但懂得自然懂。”

“伴隨著人類的不斷繁衍生息,界蟲在人體內的含量逐漸被稀釋,慢慢的,少量的界蟲即使爆開也不會對人體產生影響,所以混血的數量一直都很少。”

“我有一個疑問。”蘭迪舉了舉手。

“最初的界蟲隻有一隻,它為什麼可以對宿主產生影響?”

“還記得我說過的嗎,最初的界蟲有半寸左右。”

“在它之後所誕生的界蟲跟人體內的細胞差不多大,結構也很像,你可以稱呼它為‘界細胞’。”

“正是因為‘界細胞’的這種結構,所以一直冇有被現代科技探測到過。”

“一般在宿主十五到三十五歲之間,界蟲會散發出一種特殊的磁場,被相關儀器捕捉到。”

“在界蟲繁衍的過程,偶爾也會出現返祖現象,雖然體型遠不如初代界蟲,但也遠大於普通界蟲。”

“而且界蟲之間是有嚴格等級製度的。”

“你可以把它想象成螞蟻,最初的界蟲就是蟻後,其餘的是工蟻,返祖的界蟲有一些初代界蟲的特征,也有一些獨特的方麵,就像蟻王。”

“我們將返祖界蟲稱之為王蟲,相應的宿主稱為王。”

“初代界蟲呢,稱之為母蟲。”

“王蟲也會像普通界蟲一樣,成熟、爆開,不過它產生的後代是普通界蟲。”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很特殊的方麵,王蟲對宿主的影響要更大,這不僅體現在力量上,還有精神上。”

“王蟲作為族群中的上位者,有著很強的暴力,以及統治欲,這些也會作用到宿主身上。”

“當然,這還不是最特殊的,最特殊的一點是,宿主會失去生育能力。”

“王蟲對身體的改造太大,宿主強化體質,獲得力量的同時,繁衍後代的權利也冇有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蘭迪又舉了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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