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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不用內力?
李蓮花輕嘶了一口氣,眉心微蹙。
笛飛聲都學了幾年,白湍才學了幾年,不用內力打的過嗎?
李蓮花搓了搓指尖,白湍武藝以巧破力,善用短刀,很可能說明他的氣力不足,何況白湍還未及弱冠,持久力應當不比笛飛聲。
鬥了這麼多年,李蓮花最清楚的笛飛聲的力氣了,遠超常人!這裡的常人特指習武中人。
不過據李蓮花所知,白湍從來冇有做過把握的事情,何況白湍在一品墳時應對笛飛聲的的身手可隱隱壓製著笛飛聲。
方多病和阮肖卿對白湍倒是信心十足。
方多病是因為盲目自信。
阮肖卿是因為他知道白湍擬態是龍,比力氣?
開玩笑,人能比的過龍!
比武功,集百家之長,自成一派,還能比不過笛飛聲?
李蓮花:冇問題?!
阮肖卿:冇問題!
笛飛聲挑了挑眉,向前一步,眼裡燃起了戰意。
“好!”
白湍點了點頭,向竹林深處走了幾步,留下了一句話,“半炷香之內回來!”
十五分鐘,有點長了,阮肖卿睏倦的打了個哈欠,要不先睡會。
阮肖卿想了想
懶懶散散的坐到了桌前。
說是十五分鐘之內,就是十五分鐘內。
很快白湍就從竹林裡回來了,李蓮花擔憂的繞著白湍走了一圈,衣物破損,身上有一點輕微的劃傷和青紫,頭髮斷了一截,均勻落右鬢側。
還挺好看的。
“咳!”
李蓮花咳了一下,心疼的看著白湍身上的傷口。
“疼嗎?”
白湍想了想,歪了一下頭,認認真真的回覆道,“疼!”
李蓮花輕輕的握住白湍手,揚州慢應運,在白湍的體內繞了一週天,冇有內傷。
不過揚州慢畢竟不是仙術可以療傷卻不能愈傷,白湍那些外表皮的傷李蓮花是無從下手的。
“要不先去擦點藥?”
看了眼尚且冒著熱氣的食物,白湍搖了搖頭,他還記掛著李蓮花什麼也冇吃呢!
見狀李蓮花不讚同的看著白湍,扯著白湍便是要回蓮花樓。
不得已,白湍內力一轉,又重新把手伸到了李蓮花麵前。
“逢春生,可以愈傷。”
李蓮花指尖微頓,視線落在了白湍白皙的手臂上,原本青黑的地方已經消失了,連帶著他能看見的細小劃傷。
李蓮花突就明白白湍在玉城是如何為那些護衛療傷……不準確的說是愈傷。
這個功法……………
李蓮花心緒複雜的看了眼無知無覺的白湍,白湍的功夫奇特,他早就體驗過了,非純陽純陰,內力溫和,頗有潤物細無聲之勢。
隻是不知……如此“獨特”。
“先吃飯!”
白湍可不管李蓮花在想什麼,反手扣住了人的手腕,把人拖到了飯桌麵前。
李蓮花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方多病看看安坐好的三人,躊躇的挪了過來,坐下來,一雙狗狗眼眼巴巴的看著白湍,他可連早飯都冇吃,會餓死的!
白湍輕飄飄的瞥了方多病一眼,卻在李蓮花把飯碗挪到方多病麵前的時候默認了。
竹林逐漸出現新的聲音,應該是笛飛聲回來了,李蓮花轉頭一看,又回過頭,有氣無力扶著額頭,嘴角不住的翹起。
一邊的阮肖卿微微側臉,原本落在李蓮花和白湍的目光逐漸偏移,眼中的煩躁被遮掩不住的笑意取代。
“哈哈哈哈!自大狂,疼不疼!”
隨著方多病幸災樂禍的發言,阮肖卿終於忍不住了,撲哧一笑。
“噗!哈!”
不知為何,看見笛飛聲這張臉莫名的就是心情愉悅,我不會是同這傢夥也有過節吧!
“阮肖卿,你看!哈哈哈哈!”
方多病那邊可鬨騰了,他們都看見了後麵回來的笛飛聲。
一個成語精準形容,鼻青臉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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