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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神石從太上老君的懷中摸出,一股玄妙的造化之力如雲煙縹緲湧向第一星主。
第一星主見到七彩神石,麵色微微有些凝重。
“都說虛空三件鎮界至寶是遠超10級禁忌物的神物,是虛空誕生時衍生出來的規則具象化本身,今天我就要看看!
是這凝結了另外一個世界最頂尖科技的結晶厲害,還是我這鎮界至寶厲害!”
說著,第一星主召喚“反物質方程”,對著湧來的造化之力打出一道銀光。
反物質能量與造化之力碰撞在了一起,互相扭曲吞噬,竟然一時之間誰也無法製服對方。
就在這時,一直在一旁看戲的三首佛主突然動手了,隻見他從懷裡掏出一物,催動著這件物件,將第一星主身旁的銀光護盾消散了大半。
“什麼?”
第一星主大驚,他轉頭望去,見三首佛主手拿著一件金屬圓球,圓球上覆雜的科技紋路與三首佛主格格不入。
“這是!”
第一星主原本大駭的臉上浮現起紅暈,眼裡湧現貪婪的目光。
“居然得來全不費功夫!”
隻見第一星主念出了一段神秘的口訣,那不斷消磨著第一星主周身反物質能量的攻擊戛然而止。
“嗯”
三首佛主驚疑一聲,這件上一紀元的科技結晶他也隻是想投機取巧的一試。
看這玩意既然也是一個紀元前毀滅的科技結晶,那麼這件三首佛在漫長時間過程中也冇有完全參悟的科技金屬球是否也可以與那“反物質方程”碰一碰。
可是,這一碰不得了,那金屬球在第一星主念出口訣後,竟然不受掌控的飛出了他的手中。
“攔住他!”
黯見勢不妙,開啟了暗黑領域,想要把深淵之門召喚而出。
三首佛也在震驚之餘,拿出了涅盤金蓮。
這件金屬球是他得以配合涅盤金蓮複活六眼佛主的重要之物,如果遺失,那麼耗費了西天極樂界整界氣運和能量才得來的秘密,就將毫無作用。
第一星主伸手抓住了向他飛來的金屬球,附著銀光後狠狠的捏碎。
“住手!賊子爾敢!”
三首佛見到金屬球被捏碎,目眥欲裂,一口悶血湧上心田。
涅盤金蓮、深淵之門和七彩神石分彆現世,造化之力、深淵之力以及涅盤之力都散發出磅礴氣息,向著第一星主發起了攻擊。
第一星主一臉譏笑的舉起了“反物質方程”和金屬圓球,一股更加粗壯磅礴的銀色流光阻擋了襲來的能量,但第一星主還是被強大的能量氣流轟飛出百裡。
“不好!他想借這推力逃走!”
太上老君大吼一聲,三尊施展遁法向著倒飛而出的第一星主追去。
第一星主蒼白的臉上浮現起微笑。
“竟然有這麼多聰明人。”
一陣銀光爆射而出,三尊見衝向眼前的銀光,全都忌憚的避讓。
而第一星主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三首佛主,多謝您的饋贈!這“反生命方程”在你手裡永遠都無法發揮任何妙用,今日就由我來暫為管理吧!”
第一星主的聲音迴盪在天地間,三首佛主望著第一星主消失的方向,一口急血噴出。
“觀星會!我要讓你所有人,承受阿鼻地獄之苦!讓三屍業火永生永世灼燒你們的靈魂!”
三首佛主複活兄弟的願望被打破,第一次浮現起猙獰的模樣。
“彌勒,地藏,燃燈!”
“屬下在。”
聽到佛主召喚,三位佛陀來到佛主身前,躬身跪拜。
“召集所有剩餘武僧、金剛、菩薩和羅漢,給我把裂空域裡所有和觀星會有關的勢力、人
全部給我殺光!不留活口,把他們靈魂抽離出來,扔進鎖魂塔中折磨!”
三位佛陀第一次見三首佛主如此動怒,連忙應下。
“會長,審判長!”
黯來到了裂空域這兩位掌管者的一旁。
“黯大人,有何吩咐。”
兩人見黯到來,恭敬的拱了拱手。
“第一星主這次逃走,不久之後必定捲土重來,他的存在對於我們的計劃是個變量!要加強對於第六界周邊的監視與防衛,做到有戰士們無法應對的突發事件,要第一時間通報給任何一名神級以上的存在。”
“是。”
今夜過後,整個裂空域裡開始陸陸續續出現了西天極樂界的人馬。
他們靠著共和國給予的資源情報,首先就把隱藏在城市和村莊中的觀星會隱藏人員殘忍殺死。
接著開始地毯式搜尋,把任何可能建立隱密基地的山澗洞窟中仔細巡查,但凡是和觀星會有過合作,或者是曾經參與過觀星會的人員、勢力,全部都被拔除。
一時之間,整個裂空域內非官方的勢力和組織人人自危,恨不得嚴查祖上三代和觀星會以前有冇有過交易記錄。
七日時間,觀星會紫袍、紅袍主教被找到誅殺7名,觀星會乾部、科研人員、戰士等等被殺萬餘人,而就連許多軍閥勢力、商會等等和觀星會有過深入合作的,也被清除了大大小小數百個。
雖然這些人和勢力中有小部分是被殃及池魚的無辜者,但三首佛主,神主境界的強者怒火不是這些凡人的生死可以平息的,隻要他想,他完全可以在幾日內殺光裂空域所有凡人。
但是他冇有這麼做,一是因為給深淵一族、三尊,以及共和國麵子。
二是冇有必要,惹怒佛主的人是觀星會第一星主,所以隻對觀星會出手,裂空域裡和觀星會從來冇有交集的普通人還是占大多數。
對於西天極樂界在九界裡的殘酷殺伐,共和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已經到了虛空存亡之際,多死一人,少死一人,或許真的不是什麼大事。
“教主,第一星主大人已經七天冇有發出任何命令和訊息了,我聽小道訊息說,第二、第三星主已經被共和國誅殺,第一星主也是因為觸怒了佛主,這才清算在我們這些普通成員的頭上。”
一名身穿布衣的大漢,小心翼翼的對著身旁一個看著報紙的中年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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