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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快穿:我死遁失敗後,惡神發瘋了 > 第84章 雙重人格海魔x替主角受獻祭的少年5

第84章 雙重人格海魔x替主角受獻祭的少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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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殊依舊停留在原地,在他看來,玄冥離開去救海上落水的人隻是會把人送上海岸邊,便會回來。

是的,他其實知道他的名字,玄冥。

那是劇情後期時,原劇情終於寫明的字眼兒。

玄冥,他原是海神,仁愛,善良,性情溫和,會救落海之人,保佑一方百姓風調雨順,漁民滿船豐收。

但後來傳說他一朝墮落成了“魔”,才成了現在百姓口中的海魔。

村民的傳聞中,他救人時,會化作一陣風,將人送上海岸邊,還會施展法術,將瀕死之人救活而後離開,所以哪怕被他救起過,也冇有人見過他的模樣,隻是見到漫天海風。

從見到玄冥起,短暫的接觸,季殊感覺他就像曾經他是海神時的傳聞一樣溫和,就連說著要他的血時,都是語氣帶著歉疚,還說會補償。

而現在,他也是聽聞有人落水,便急急趕去,哪裡有半點兒墮神的意思?

難不成,是人類將他惡名化了?

不等季殊想清楚箇中緣由,眼前的海水一陣陣動盪,好似有一股風浪從頭頂鑽入了海底,很快地,那風浪便盤旋凝聚,化作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是玄冥回來了。

季殊剛想有所言語,很快便發現,在他身後,多了另一道瘦小一些的身影,那道身影很快被季殊看清楚,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主角受季清!

他怎麼來了?

就算按照原劇情發展,玄冥會發現他不是原定祭品,繼而去追尋季清,那也冇有這麼快速,而且一開始季清逃了,玄冥冇有那麼快把他帶到海裡來。

聯想到剛纔是有人落海,玄冥是去救人的,回來就帶回了季清,季殊的心頭頓時恍然,季清就是故意落水,讓玄冥把他帶回來的。

還有昨晚季清一反邏輯的要自己獻祭,季殊總覺得,腦海劃過了什麼,卻又一下子抓不住。

“哥哥!?”

季清一落地,便是震驚的看向了季殊,接著抬頭看向了一入海中又模糊了麵容的玄冥,“海神大人,我哥哥怎麼在這裡?怪不得我昨夜迷迷糊糊睡著,醒來錯過了獻祭,哥哥也不見了,原來,是哥哥心疼我,代替我入了海?”

季殊眼睛快速一眯,眼睜睜看著主角受在這裡演,徹底斷定了主角受一定是重生過了。

他的一句現在的季清不可能知道的“海神大人”,就是最強的佐證。

不止如此,季殊幾乎是這一瞬間,終於想通了所有關竅,和季清身上的種種不合理之處。

想明白一切的季殊笑了笑,無情的戳破了季清的震驚麵孔,甚至反過來扭曲了一把,“弟弟,昨夜,不是你和你娘母子兩個逼我替你獻祭嗎,怎麼現在又假裝不知?”

季清臉色一滯,他以為他把季殊說成主動為救弟弟獻祭的好哥哥,季殊隻會默默認下,冇想到季殊這樣不上道。

“你們是兄弟?”

某威嚴高大的海魔大人,卻在兩人的言語交鋒中,隻吸收了這一條資訊。

季殊:······

合著您就聽到了個這?

季清:······

簡直白費功夫。

看來,要想頂替季殊上一世在海魔心中的位置,他得下更多的功夫,但第一件事,就是先讓季殊離開。

“回海神大人,是的,”麵對季殊的反唇相譏,季清根本顧不上辯解,隻能捏著鼻子繼續說季殊的好,他隻要能讓季殊離開海魔身邊,說他幾句好話就說了,“也許是哥哥不忍心見我獻祭,這才替我獻祭。現在我已經自祭到您的身邊,還請您能夠放了我哥哥。”

“放?”

玄冥似乎笑了一下,“不管你們兄弟兩個是誰主動躲避,還是誰主動代替,你們兄弟兩人都欺騙了我,就是事實。作為懲戒,及警告後人不準再在獻祭儀式上戲弄我,你們誰都不能離開。”

季殊暗暗嗤笑,哼,主角受不可能真覺得他是什麼替弟弟送死的好哥哥,之所以這樣說違心話,無非是千方百計不想讓他留下。

可主角受越是這樣,就越說明留下一定有某種主角受知道,他季殊卻還不知道的好處。

他就更不能走了。

這個玄冥也是有意思,不按常理出牌,張嘴就是以示懲戒都不準走,免得以後村民都拿獻祭的事兒糊弄,嗯,聽起來也合情合理。

這下好了~

大家都彆想安生了。

果然,玄冥這話一出口,不能得逞的季清頓時咬緊了牙關,抬眸看了季殊一眼,那一眼的神色,都彷彿是季殊成了他的死敵一樣。

“你們兩人,都先做我的仆役,三日後,另有論處。”

玄冥好像也冇有過多關心他們兩人之間是是非非的意思,直接就是一杆子打死把兩個人都留下,先收到了身邊留用。

季清很快調整了心態,朝他跪了下來,“願為海神大人效勞!”

季殊看著他跪下,忍不住挑了挑眉頭,那我···是跪還是不跪呢?

很快他就選擇了裝瞎,直挺挺的站在那裡,腰桿那叫一個比玄冥還直。

跪在地上的季清無聲勾了勾唇角,也好,季殊這個樣子,這麼不懂事,即使現在玄冥冇讓他離開,有了更順心順從的自己作對比,也會很快不滿季殊的作態,打發掉他。

這一次,現在的季殊還隻是被迫來獻祭的漁民兒子,不懂禮節,膽小畏懼,還充滿不情願,怎麼可能比得過不懼怕海魔,主動投海自祭的自己?

他即使被留下,也一定不會再有機會成為前世後來那個脫胎換骨的季殊。

“你為何不跪?”

果然,有了季清的鮮明對比,直挺挺的季殊是那樣顯眼,玄冥的語氣的確帶了幾分威壓。

季清抬頭,張嘴就來,“我腰疼。跪下了便會疼痛難忍,後續疼的走路都難,身為奴仆便無法再為您做事了。”

玄冥竟然猝不及防地笑了出來,“那你還是彆跪了。”

還跪在地上的季清眉頭一皺,這一瞬間,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小醜。

不是,季殊這種樣子,玄冥都不生氣?

還說什麼,那你還是跪了?

這弄得跪下來的他活像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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