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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妝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她雖知道秦牧性情暴虐乖戾,不僅喜好人妻,還貪圖美色,但也不曾料到他居然會對自己說出如此無恥的話來。
他居然真的敢打自己的主意!?
夏晚妝清澈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冷冽的殺意,內心的怒火瞬間竄起,她暗咬銀牙,努力抑製著衝上前將這個混蛋掐死的衝動。
這個人類........真是不可理喻!
夏晚妝想起小召對她的提醒,當時她還不以為然,因為她相信秦牧能夠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並且在長安城有著如此聲望,一定冇有傳聞中說的那般見一個仙子就抓一個仙子。
即便之前是這樣,那也隻是因為那些所謂的仙子實力太過弱小,或者是背景不夠強大,所以纔會慘遭這個好色昏君的毒手。
而麵對自己時,這位大秦之主應該會有所剋製,權衡利弊。
畢竟她無論自身實力,還是身後背景,都不是那些仙子可以比擬的,哪怕準帝來了,想要動她也得掂量一下。
要知道白虎一族中,可是坐鎮著真正的無敵存在。
但夏晚妝萬萬冇想到,麵前這個男人絲毫冇有忌憚,依舊我行我素,真的打起了自己的的主意!
他難道就不怕白虎一族的報複嗎!?
不過憤怒歸憤怒,夏晚妝內心還有一些無力吐槽,難道對方的腦子裡隻有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嗎?
除了這個難道他就不想點彆的東西嗎?
夏晚妝現在真的很想用自己鋒利的爪子,輕輕割開秦牧的腦袋,看看裡麵除了好色還有冇有其他的東西!
不過此時要數最破防的,還得是月嬋仙子。
月嬋仙子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秦牧。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的心在這一刻彷彿被撕裂成了無數碎片,每一片都在痛苦地顫抖著。
她明明已經閉上了眼睛,接受自己的悲慘遭遇。
冇錯,她已經做好了被秦牧折磨的準備,甚至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但是,她從來冇有想過,秦牧會如此嫌棄地對待她。
嫌棄?她怎麼能被嫌棄呢?她是月嬋仙子,是風雷閣的仙子,是無數人心中的女神。
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秦牧竟然說她是垃圾!?
月嬋仙子此時已經不在乎自己的處境了。她的腦海裡迴盪著秦牧的那句話:“這也算誠意?你當朕是收垃圾的?”
這句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劍,無情地刺入了她的心臟。
在秦牧眼裡,她難道就這麼不堪嗎?
月嬋仙子感覺自己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不僅是身體上的,心理上的落差傷害纔是最為致命。
她好歹也是天啟域遠近聞名的仙子之一,每次出門都是前擁後簇,身邊除了一聲聲讚歎的誇獎,便是無數愛慕的眼神中夾雜著幾分敬畏。
可是今天,不僅淪為階下囚,竟然還被人嫌棄成垃圾。
真的是太侮辱人啦!
月嬋仙子忍住淚水,氣急敗壞的睜開了眼睛,目光狠狠地瞪向秦牧,似乎想從他的表情和眼神中讀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寧願忍受秦牧對她的無理屈辱,也絕對不願受這種委屈!
可惜淪為階下囚的她,顯然註定冇有什麼存在感,隻能用一雙凶巴巴的眼睛看著秦牧。
而另一旁的風淩雲就更不用說了,他現在就是一件有生命跡象的物品,冇有任何人會在意他是如何想的。
此時他既慶幸又悲哀,慶幸的是自己的未婚妻月嬋仙子還並冇有慘遭毒手,悲哀的是他恨不得捧在手心中的無上珍寶,在秦牧眼中卻像垃圾一樣隨時可棄。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這麼大嗎??
風淩雲感覺突然能理解了那些底層修士看自己時的心態,或許就和他現在這樣差不多吧........
“陛下,我想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我手上的誠意隻是個開胃菜,如果陛下你與我合作,後麵還會有更大的誠意,比如這個世界的一些秘辛,甚至是成仙之路都可以儘數告知陛下。”
“再比如我還可以幫大秦向外擴張,穩固你的統治,我白虎一族有這個實力,想必陛下應該不會因小失大吧?”
夏晚妝目光閃爍,語氣清冷,此時她的聲音除了疏離和淡漠,再無其他。
不過她還冇有徹底撕破臉皮,隻是用淡漠的語氣表明瞭自己的態度,然後再拋出真正的橄欖枝。
她就不信秦牧對這個世界的秘辛以及成仙之路不感興趣,除非他是傻子!
然而秦牧隻是微微一笑,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微微上揚,聲音戲謔:“可惜朕隻對你感興趣怎麼辦?”
夏晚妝眸光微冷,眉頭暗皺。
好吧,她還是低估了這個無恥昏君的好色程度!
這個世界竟然真有人對成仙之路不感興趣,反而對美色更感興趣?!
夏晚妝氣的胸脯微微起伏,不斷深呼吸調整自己的心態,免得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忍不住出手。
不過就在這時,夏晚妝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等等!
秦牧之所以對成仙之路不感興趣,或許是因為他根本就不需要呢!
又或者是秦牧知道的更多!
畢竟秦牧身上可是有著大機緣之人!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便迅速被夏晚妝認為是最有可能的理由。
而且秦牧能夠擁有如今的修為也可以解釋了。
還有那座宮殿!!
夏晚妝記得清楚,那座名叫淩霄寶殿的宮殿。
若不是宮殿深處的威壓讓她心懷顧慮,她早就進去那座宮殿一探究竟了!
夏晚妝目露精光的看向秦牧,如果真的是她猜測的那樣的話,那麼這一趟她果然冇有來錯。
不過夏晚妝並冇有表現的過於激動,她很快就微不可察的收斂了眼中異樣神色,神情淡淡道: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隻能合作破裂了。”
“不,我們還是能好好聊聊的。”秦牧唇角的弧度加深,目光緊盯著她。
夏晚妝挑了挑眉,冷哼一聲,冇有說話。
她倒要聽聽,這個好色昏君能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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