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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
怎麼會......
沈瑤曦的腦袋嗡的一聲，瞬間空白了，隻剩下一片混沌。
她的心中充斥著巨大慌亂。
師尊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跟另外兩個女人在......
這怎麼可能！？
沈瑤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不是真的，她一定是在做夢！
一定是！
她使勁掐了一把自己滑膩柔白的大腿，劇烈的疼痛傳遍了四肢百骸，令她徹底明白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而師尊她，真的也落到了秦牧的手中........
沈瑤曦呆滯的跪坐在原地，內心一片黑暗，徹底陷入了絕望之中。
她做夢都冇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遇到師尊，更加令她想象不到的是，她尊敬萬分的師尊居然會......
沈瑤曦崩潰了。
此時她見到她師尊的衝擊力，不亞於她第一次被關進大秦皇宮時，見到那副大被同眠的場景。
那時候的她隻感覺自己墜入冰窟，失去了希望。
但後來正是她的師尊，又給予了她一絲希望，因為隻要師尊還在，那她就有逃出去的希望，師尊是一定不會放棄她的。
可現在，連這最後一絲希望也徹底斷開了。
沈瑤溪的世界一下子黑掉了。
這麼多日來的堅持全靠這絲希望，結果希望斷裂，整個人的信念也如洶湧江潮一般，去勢極快。
沈瑤曦貝齒輕咬著紅潤的下嘴唇，眼眶通紅，隱隱有晶瑩淚花在眼底閃爍。
連師尊都不是麵前這個男人的對手，甚至還慘遭毒手，難道真的就冇有一點希望了嗎......
“怎麼？很驚訝？”秦牧笑吟吟道。
那雙邪魅至極的眸子，透露出幾絲戲虐與玩味。
被他這麼注視著，沈瑤曦隻覺得全身冰涼，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有些不知所措。
“朕允許你走近看一看。”秦牧淡淡道。
沈瑤曦猶豫了一下，隨後顫抖的站了起來，慢慢朝著床邊走去。
越靠近床榻，她的腳步越慢，心跳加快，心臟砰砰直跳，幾欲蹦出胸腔。
而當沈瑤曦走到床邊之時，她的目光徹底呆滯，整個人僵硬在原地，再也移動不了絲毫，隻能傻愣愣的看著床上的三人。
她顫抖的伸出素手，撫摸著床榻上熟悉而陌生的人影。
“師尊......您為何也會變成這樣......難道我們搖光聖地註定會有此一劫嗎.....”
她喃喃自語著，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與悲涼。
最後雙腿一軟，徹底癱軟在了地上。
“喜歡這個驚喜嗎？”秦牧輕笑著開口道，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的表情。
他最喜歡看這種師徒情誼的畫麵了。
身為徒弟，為了不讓自己的師尊受到傷害，一定會更加聽話吧？
反過來這句話依然成立。
身為師尊，為了不讓自己的徒弟受到傷害，一定會更加配合吧？
沈瑤曦紅唇微抿，貝齒輕咬著薄唇，淚水緩緩從眼眶中滑落，她死死的盯著秦牧，顫抖道：“放過我師尊........”
秦牧搖了搖頭，淡淡笑道：“這話你應該對你師尊說纔對，她剛纔的瘋狂可是差點要了朕的命。”
這話秦牧倒是冇有說錯，但凡和秦牧真正意義上雙修過的女子，無一不為之瘋狂。
那種修為暴漲的爽感，是任何事物都無法比擬的。
完全可以讓一位清心寡慾，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也為之癡迷。
沈瑤曦隻覺得心口一陣絞痛，眼淚瞬間從眼眶溢位，滴落在地，她拚命搖頭，想要辯解：“不、不是這樣的........”
她記憶中的師尊是那樣的完美，清冷中又不失溫柔，端莊中又不失俏皮，更是給予了她無限關懷，是她修煉路上的領路人，一路帶領她前行。
怎麼可能會是秦牧口中所說的那樣？
這絕不可能！
秦牧薄唇輕掀，露出了一絲淺笑。
“朕為了讓你們師徒團聚，可著實費了一番功夫呢。”
秦牧搖了搖頭，語氣頗為感慨，每一字每一句都敲擊在沈瑤曦的心頭，令她渾身顫栗。
秦牧說著站起身，腳步輕抬，俯視著癱軟在地上的沈瑤曦。
沈瑤曦顫抖著雙唇，艱難的抬起頭，看向秦牧。
秦牧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緩緩開口道：
“不過朕知道你離開聖地許久，一定非常想念師尊了，於是特意將你招來，與你師尊見上一見，怎麼樣，朕是不是非常仁慈有愛？”
秦牧笑意盈盈的說道，他的聲音溫潤，猶如玉石摩擦。
然而落在沈瑤曦的耳中，卻猶如魔音貫耳一般刺耳無比，讓她渾身顫栗。
仁慈友愛？
聽著這四個字，沈瑤曦隻想笑。
你也配說這四個字？這四個字哪一個筆畫和你這個暴君昏君沾邊了！？
不過這些話就算是借沈瑤曦一百個膽子，她也是斷然不敢說出來的。
她的臉色蒼白的嚇人，身子也止不住的顫抖，顯示出她內心的極度懼怕。
她咬了咬唇，勉強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陛下您說的是，陛下仁慈寬厚，天底下冇有比陛下還要仁慈的人了，陛下對奴真是恩重如山啊，奴奴感激不儘.......”
沈瑤曦努力控製自己的表情，竭力保持鎮定，但是語調依舊抑製不住的顫抖著，整張臉慘白如紙，毫無血色。
看起來淒惶至極。
秦牧看著她這幅模樣，目光淡淡毫無波瀾，隨後他的右手伸出，朝著沈瑤曦一招，霎時間沈瑤曦整個人便站了起來，來到他的麵前。
沈瑤曦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
“既然你也知道我對你恩重如山，那你準備用什麼方式感謝朕呢？”秦牧似笑非笑的問道。
沈瑤曦一愣。
“我......”
她支吾了半晌，才結結巴巴道：“我願.......願意生生世世服侍陛下.......”
如今在冇有任何希望的情況下，她隻能作出這個選擇，這個回答。
秦牧微微挑眉，似乎很滿意她的回答，他緩緩抬起手，食指勾起沈瑤曦雪嫩嬌美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他的眸子閃爍著幽深的冷芒，彷彿能夠洞悉一切，讓人心悸，忍不住臣服。
沈瑤曦呼吸變得急促而淩亂，緊繃的神經幾乎快要崩潰，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雙腿已經完全站立不住。
秦牧的氣勢太強，壓的沈瑤曦喘不過氣來，她甚至覺得，若再繼續待在秦牧的身旁，恐怕會當場窒息而亡。
然而她卻根本連挪動一步的勇氣都冇有。
“生生世世？”秦牧低沉的嗓音響起，“你倒是打的好主意，這樣你就可以永生不死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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