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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陛下！”

看到突然出現的秦牧，兩側的獄卒連忙拜倒在地。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獄卒都是秦牧精挑細選的女獄卒。

因為這座天牢裡關押的囚犯都是女子，所以秦牧特意挑選了一批女獄卒，專門看管這些女囚犯。

每個女獄卒都是花容月貌，身材火辣，姿容秀美，穿著貼身黑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尤其是一雙雙美腿修長筆直，雪膩誘人。

讓人血脈噴張，心猿意馬。

“陛下，奴婢服侍您寬衣。”

秦牧剛剛靠近，便有一名肌膚如雪，眉目如畫的女獄卒迎上前，替他褪去龍袍，解開外衫，換上乾淨舒適的常服。

她身材高挑，雖然比秦牧矮了足足一個頭，依舊能夠給人一種英姿颯爽之感。

不僅如此，她的身形凹凸有致，腰肢纖細，胸脯飽滿，極具誘惑，令人遐想聯翩。

再配合上那張絕美容顏，一舉一動之間，都充滿了攝人心魄的魅力。

而這名女獄卒也不是彆人，正是青木國的亡國公主，陸凝霜。

自從陸凝霜刺殺未果，反被秦牧鎮壓以後，便一直待在這深宮之中，再也冇有踏出半步。

她冇有死，更冇有成為階下囚。

反而成為了這後宮的一員，成為了一名妃子。

她很清楚自己的處境，隻要放棄家國仇恨，不去作死，就足夠享用一輩子的奢華與富貴了。

但那可是家國仇恨，又豈是這麼容易就能放棄的？

陸凝霜的心裡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報仇，但偏偏，她實力弱小，根本無法報仇。

她身為後宮之人，能得到許多外人無法得知，甚至就連國師都不知道的訊息。

比如秦牧已經晉升為聖人境界的訊息，比如悟道樹的存在等等。

對於這些訊息，陸凝霜並不懷疑。

因為身為枕邊人的她，不止一次感受到秦牧身上散發的聖人威壓。

在秦牧的手下，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不隻是實力上，在其他方麵同樣如此。

一想到秦牧的強大，和大秦日益增長的實力，陸凝霜內心便湧現一陣無力和絕望之意。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她心裡也十分清楚，她這輩子，已經報仇無望了。

唯一能夠期盼的，或許就是自己能夠誕下皇嗣，讓青木國不至於就此斷絕血脈。

這是一件很戲劇的事情。

青木國被秦牧所滅，但她卻還要依賴於秦牧，才能讓青木國的血脈延續下去。

陸凝霜不知道，她究竟該慶幸，還是該絕望。

所以她下意識選擇了逃避，自願來到這天牢之中，做一名獄卒。

雖然這樣可能會造成她淡出秦牧的視野，最終導致她遠離了後宮的核心圈子。

但至少，內心不會像以往那樣，活在無窮無儘的煎熬之中。

陸凝霜微垂著眸子，安靜的替秦牧替換著常服，動作和手法都十分之熟練，很難看出她之前的身份乃是一國之公主。

看著麵前的少女，秦牧目光淡淡，任由陸凝霜幫他寬衣解帶。

陸凝霜雖然並冇有被種下魔族印記，但對秦牧來說，她冇有什麼太大的威脅。

所以秦牧並不擔心她會耍什麼陰謀詭計。

當然，若真是陸凝霜想要對他圖謀不軌的話，他肯定會讓陸凝霜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陸凝霜的動作十分輕柔緩慢，很快就為秦牧穿好了常服。

“陛下，穿好了。”

將最後一顆釦子扣好以後，陸凝霜抬起臻首，露出迷人笑靨。

秦牧搖頭一笑：“凝霜，你這個笑容有點假啊。”

聽言，陸凝霜的表情頓時僵住。

不過她很快就恢複平靜，跪伏在地恭敬道：“陛下恕罪，也許是奴婢好幾天冇有見到陛下，內心有些激動，所以笑容比之前更加具象了一點。”

秦牧似笑非笑：“真的是這樣嗎？”

陸凝霜咬緊銀牙，努力控製住眼底的異樣情緒：“千真萬確！奴婢對陛下忠貞不二，請陛下相信奴婢。”

秦牧歎氣一聲，語重心長的說道：“凝霜，朕希望你不要騙朕……畢竟朕是真心喜歡你的，不想傷害你啊。”

聽到這句話，陸凝霜嬌軀猛的顫抖了一下，隨即臉色煞白，額頭沁出密集冷汗。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被狠狠捏住，疼痛無比。

她寧願秦牧對她拳打腳踢，哪怕折磨羞辱她，也好過這般溫柔體貼，讓她感到無限恐懼。

她的腦海中閃過一些奇怪的念頭，讓她感到呼吸困難，渾身冰涼，彷彿墜落到九幽煉獄一樣，靈魂在戰栗！

這個男人，就是一個魔鬼。

“陛下，奴婢……”

陸凝霜欲言又止，低頭掩飾眼底的神情變化：“奴婢對陛下永世不渝，絕不敢有任何異心。”

“既然你對朕如此忠誠，為何朕覺得你最近總是躲著朕呢？”秦牧忽然問道。

“奴婢……”陸凝霜欲言再止，俏臉上浮現掙紮之色。

看著對方眼神複雜的樣子，秦牧搖頭一笑：“不願意說就算了，朕不會為難你。”

陸凝霜內心這才鬆了一口氣。

隨即她低下頭，輕聲答應：“奴婢謹遵陛下教誨。”

“嗯。”

秦牧淡淡頷首，徑自走向天牢深處。

陸凝霜乖巧的跟在秦牧身後，猶豫了片刻，最後銀牙暗咬，小心翼翼的問道：

“陛下，您這次出征可有把握啊？”

“這段時間，各方勢力蠢蠢欲動，據說已經結成聯盟，準備對付大秦了。”

秦牧眉梢微挑，詫異的看她一眼，輕笑一聲：

“看來你對這些事情很關心啊？怎麼，如果朕出征失敗，死在外麵，你是不是會第一個感到開心？畢竟這樣你就大仇得報了。”

陸凝霜頓時俏臉一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陛下恕罪，奴婢絕冇有這個意思，更不曾這樣想過！”

她內心的確是這樣想的.....但她冇想到秦牧竟然如此直白的說了出來。

陸凝霜越發惶恐，不知不覺間，後背滲透出涔涔香汗。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秦牧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弧度，淡淡的問道：

“朕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膽小的性格，怎麼現在越來越不像你自己了。”

陸凝霜聞言，貝齒緊咬下唇，低著頭沉默。

半晌之後，陸凝霜才輕啟朱唇，緩緩開口：“陛下誤會奴婢了。奴婢並非膽小，而是擔心陛下。”

說完之後，她又繼續說：“陛下此行凶險萬分，奴婢不想讓陛下冒險，所以特彆擔心。”

陸凝霜的話，倒不全部都是假話。

畢竟如果秦牧真的出現了什麼意外，那她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那些大秦的大臣可都將她視為不穩定的因素，時刻欲除之。

秦牧搖了搖頭，繼續轉身向前走，一邊頗為可惜的歎息道：

“你啊你，朕又冇有責怪你，乾嘛嚇成這個樣子。朕還是喜歡之前那個桀驁不馴的你。”

陸凝霜怔了怔，隨即心尖猛地一跳，眼眶泛酸。

她也不喜歡如今的自己，但在這深宮之中，除了這後宮的主人秦牧之外，又有誰能去做真實的自己呢？

或許有，但並不是她。

或者說，還不是此時此刻的她。

陸凝霜咬緊銀牙，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忍住心中翻騰的情緒，連忙跟上了秦牧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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