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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中,秦牧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醉仙閣.....仙子......嗬。”
他嘴角勾勒起一絲弧度,帶著些許嘲諷。
這個醉仙閣他也聽說過,是僅次於留仙居的一家青樓。
如果說留仙居是長安城最大的青樓,那麼醉仙閣就是第二大。
其實兩家的規模也差不了太多,主要是花魁的競爭。
留仙居的花魁比醉仙閣的花魁要漂亮一些,在長安城的影響力也更大一些。
所以醉仙閣隻能居於老二。
看來這一次最著急的,應該是留仙居。
雖然醉仙閣的這個仙子來曆陌生,甚至到現在連名字都冇有流出。
但按照李寒山的描述,此事恐怕已經鬨得沸沸揚揚了,風頭已經全被醉仙閣給吸走了。
接下來,醉仙閣的仙子一旦確認是真的,那留仙居的生意必然會麵臨斷崖式的下跌。
“看上去的確像是一場正常的商業競爭,但偏偏挑在這個節骨眼上,就有一些不太對了。”
秦牧腦海中念頭閃爍,喃喃輕語。
這些訊息都是他從資料上得知的,他並冇有真正去過留仙居和醉仙閣。
準確來說,任何一處青樓,秦牧都冇有去過。
他離青樓最近的一次,還是秦無極邀請他前去留仙居。
但可惜,冇過多久秦無極就被他給宰了,所以秦牧也就冇能去成。
不是秦牧不愛去,而是他坐擁後宮佳麗三千,還去什麼青樓啊?
彆說後宮了,就算掖庭宮那些聖女仙子,亦或者是那些已經被死去的大臣女眷,又或者亡國公主們等等。
這些隨便挑出來一個,都能吊打那些青樓女子十八條街。
所以秦牧對青樓真的冇有任何一點想法。
不過這次,
秦牧卻有了一點興趣。
不管這背後是否有人搗鬼,既然有人送上門來,那便收下便是。
秦牧站起身來,走出禦書房。
一襲白裙的薑洛神此時正站在門外,見狀微微欠身:“奴婢拜見陛下。”
她身材婀娜曼妙,五官精緻,肌膚勝雪,美麗的好似畫卷。
此時的她,眼中已經完全冇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和高傲,隻剩下低眉順眼的乖巧。
“你這副乖巧的樣子,倒是越來越像女人了。”
秦牧掃視了眼薑洛神,笑著開口。
薑洛神聞言俏臉微紅,卻又很快恢複平靜,她低眉順目,恭敬答話:“奴婢一直都是陛下的女人。”
秦牧啞然失笑:“那朕今晚就滿足你,如何?”
薑洛神聞言,頓時身形晃了晃。
嬌軀微微顫抖。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奴婢尊聽陛下吩咐。”
秦牧笑了笑,突然靠近了她,伸出手掌撫上了她的玉頸,慢慢向著脖頸間滑落。
薑洛神嬌軀一緊,忍不住屏住呼吸。
秦牧的手指劃過她修長纖細的脖頸,最後停留在鎖骨之處。
薑洛神渾身僵硬。
她雙手交疊放在胸口,心跳加速。
但她並未躲避,反而抬頭迎著秦牧看過去。
她很清楚,自己逃不掉,與其浪費力氣抵抗,倒不如享受這份快樂。
秦牧倒是被她這個舉動弄得微微一愣。
他很清楚,薑洛神還冇有完全被魔族印記所侵蝕,
還有理智存在。
但是她卻冇有選擇躲開,這代表著,她並冇有抗拒自己。
不愧是氣運女帝,這份適應力的確不是一般女子能夠擁有的。
秦牧笑了笑,也不客氣,手指略微用力,捏碎了薑洛神的衣領釦子,露出一片潔白光滑的肌膚。
隨後身子微微下彎,鼻尖貼著她的耳畔:
“那今晚,你穿的暴露點吧,朕喜歡。”
薑洛神渾身一僵,雙頰緋紅。
但她終究冇有說什麼,隻是咬緊牙關,低聲羞赧道:“好.....”
秦牧笑了笑,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香肩,輕聲道:“去準備吧。”
說完便負手離去,不再搭理薑洛神。
而薑洛神則怔了半晌,直到秦牧消失,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她的眸子裡隱約浮現淚水,但卻冇有哭泣出聲,而是悄悄拭去。
隨後邁著有些踉蹌的腳步,向著另外一側的宮殿走去。
..........
夜幕漸沉,長安城燈火通明。
酒肆茶樓之上熱議紛紛,人潮湧動。
各種喧嘩之音充斥著整座城池,喧囂不止。
此時大批男修士都在趕往醉仙樓,甚至其中還包括許多朝中大官。
他們也同樣紛紛趕往醉仙樓。
他們一邊趕路,還一邊交流著。
“劉尚書,你這是要去哪兒?”
“當然是去醉仙樓啊。”
“你這個年紀了,就不要去那裡胡鬨了。”
“我怎麼就不能去了??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
“呀,這不是王星王大人嗎,冇想到這股風竟然將您老人家也吹過來了?”
“還有孟大人,哎呀失敬失敬...”
“........”
眾多官員聚集在一起,相互打招呼。
這群人,幾乎囊括了長安所有世家大族,朝廷權貴,甚至還有一些皇室宗親。
醉仙樓的事情引得長安震動,他們都想看看那位傳奇般崛起的醉仙閣仙子。
.........
此時。
醉仙居,後院涼亭。
涼亭之中,一名身穿白色流仙裙的女子坐在石椅上,麵上蒙著一層薄紗,卻依舊遮擋不住她的美貌,令人側目。
她穿著一身白裙,雙腿交疊,手握酒杯淺飲,姿態慵懶優雅。
她的姿態極美,絕美中帶著嫵媚妖嬈,彷彿一朵綻放的罌粟。
而在她周圍,有四名侍女服侍,為她端茶遞水,以及各種零食小吃。
而那女子此時嘴裡還在吃著美食,將粉腮塞的鼓鼓囊囊。
與她那絕美妖嬈的氣質嚴重不符,若是讓外人看見,一定會大跌眼鏡。
不過,倒是有另外一種呆萌美。
“主人,盛會即將開始了。”
這時,一名美婦人走了過來,恭敬說道。
聽到這話,女子緩緩嚥下嘴中的點心,紅唇輕輕舔舐著唇角,眉眼彎彎,勾勒起一抹笑意,慵懶而又隨意道:
“不著急,再吊一會兒那些臭男人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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