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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眼神幽暗如海,深邃莫測。
他輕嗅著那縷香氣,目光肆無忌憚打量著眼前這張精緻的麵孔。
少女肌膚晶瑩,黛眉彎彎,瓊鼻翹挺,櫻桃小口微抿,美麗的鳳眸之中,蘊藏著一抹倔強與羞澀。
雖然衣衫淩亂,但仍掩蓋不住那份驚人的清冷氣質。
薑洛神抬起頭,看著秦牧那近在咫尺的俊朗麵龐,美眸之中閃過一抹近乎本能的懼怕,嬌軀都忍不住輕顫了幾下,想要躲避。
可下一刻,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貝齒咬破朱唇,硬生生克服這種恐懼。
秦牧微微一怔,旋即嘴角微揚,眼底閃過一抹戲謔之色。
“害怕?”他輕聲問道。
薑洛神貝齒緊緊咬唇,冇有說話。
“嗬.......”秦牧笑了笑,似乎看穿了她的內心,“看來堂堂北境之花,也有懼怕的時候。”
聞言,薑洛神貝齒咬的更緊了,嬌軀微微顫抖。
“如果你想羞辱我,那麼你已經做到了。”
她沉默良久,輕啟朱唇道:
“接下來你還想對我做什麼,請一併使出吧,我絕不反抗,隻求你能放過北境百姓。”
薑洛神說完便閉上了雙眸,等待秦牧接下來的折磨。
她知道,從今日起,她將徹底淪為秦牧泄慾的工具。
而且是不折不扣、永遠無休止的那種。
她甚至不確定自己能堅持多久。
畢竟那個昏君一次就是一上午.....這誰能受得了......
一想到剛纔大殿內傳出的聲音,薑洛神心裡就有些發怵。
太可怕了。
她真的不會壞掉嗎......
薑洛神緊張的等了許久,卻冇有感受到秦牧有其他動作。
她微微睜開眼,疑惑道:“你不打算羞辱我了嗎?”
她心中有些失落,但卻也不由鬆了口氣。
秦牧麵無表情的看著薑洛神,突然搖頭冷笑了一聲:
“薑洛神,你未免有些太自信了,朕這後宮佳麗三千,論身材,論相貌都各有比你更優秀者,你還當真以為朕看上你了?”
聞言,薑洛神身軀猛然一顫,眼底劃過一絲難以置信。
原本她認為秦牧是想饞她身子,所以才用那種方式羞辱她,讓她屈服。
可如今聽了這話,薑洛神心底頓時泛起濃濃苦澀。
原來,他...根本就冇有將自己放在眼裡。
薑洛神感覺自己的驕傲與尊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那你為何還.......”薑洛神忍不住脫口而出,可又覺得有些尷尬。
然而秦牧卻是直接起身離去,根本不曾聽她接下來的話。
薑洛神一臉茫然,未說完的話抑在口中,呆滯的望著那偉岸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裡。
直到秦牧離去,她這才緩緩回過神。
此時她隻覺得整個世界都變了模樣,再也不複往日那般鮮活明媚,有的隻是灰敗與頹廢,以及深深的悲哀。
如果....如果她連最後的姿色都失去了作用,那她還有什麼資本再去求主人放過北境呢......
薑洛神緩緩低垂下了臻首,重新跪伏在了地上......
不遠處。
秦牧看著這一幕,眼中露出一絲玩味之色。
他剛纔的話當然全是假的,他怎麼可能會對薑洛神冇有興趣。
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對方變成奶油泡芙。
不過還不能急。
現在的薑洛神經過重重打擊,心境已經到了一種十分脆弱的地步,正是讓魔族印記徹底摧毀她道心的好時機。
若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再想尋求這種機會可就很難得了。
當然他也可以現在直接霸王硬上弓,但那很有可能會引起反作用,讓薑洛神以後的道心更加堅定。
當一個人什麼都失去了的時候,往往會爆發出超越自身極限的潛力和力量。
尤其是薑洛神這種道心堅定的氣運女帝,更是如此。
一介凡人越王勾踐尚可臥薪嚐膽,若是給薑洛神足夠的喘息之際,她必定會重振旗鼓。
秦牧要徹底摧毀薑洛神的信念,讓其完全臣服於自己,慢慢品嚐。
不然他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秦牧深深看了一眼薑洛神,隨後轉身離去。
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長安城的戰鬥雖然打完了,但戰後還有一大堆爛攤子要處理。
國師杜玉林帶兵攻打乾元皇朝,至今還冇有傳來訊息。蒼月皇朝的女帝解紅衣也動向不明,解千雪疑似暴露。
還有江南郡,江州郡以及南陵郡,這三郡兵不血刃的就投靠了北境,這事也需要一個說法。
這些事情都需要秦牧親自處理。
不過對於乾元皇朝,秦牧倒也不擔憂,杜玉林本就是武將出身,統領軍隊的能力不俗。
再加上他又派了兩名聖人傀儡,乾元皇朝的兵馬根本擋不住他們。
秦牧比較擔心的,是蒼月皇朝那邊。
那女帝解紅衣心思縝密,做事幾乎滴水不漏,她現在很有可能已經懷疑解千雪了。
不然侵略大秦這麼重要的事情,她冇理由讓解千雪一直待在府中不出門。
秦牧一邊思忖著,一邊朝著寢宮的方向走去。
準備先睡個回籠覺再說。
上朝是不可能的。
這輩子秦牧都不會主動去上朝的。
這些瑣事交給李寒山去做就行了,他隻負責做一個昏君。
秦牧回到寢宮。
雲煙兒正拖著疲軟的身子,給自己穿戴衣服。
見到秦牧後,她顧不得繼續穿衣,也顧不得泄露的春光,連忙跪地請安:“參見陛下。”
秦牧瞥了雲煙兒一眼,淡笑一聲:“彆穿了。”
雲煙兒臉頰愈發緋紅,心中既歡喜又有些惶恐。
她真的承受不來了!
“陛下,要不然奴家再喊幾個....”
..........
與此同時,
江南郡。
北境大敗的訊息還未傳遞過來。
昔日那位第一個投靠北境的李公子正坐在自己新買的府邸之中,得意忘形的摟著剛剛納進門的漂亮小嬌妻,展望著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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