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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捐了2億後,校草的眼神變了 > 第98章 人贓並獲

第98章 人贓並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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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偉滿臉得意地看著兩個被保鏢死死壓在地上的摩托車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笑容,彷彿向唐風炫耀自己的勝利:“你們這兩個不自量力的傢夥,從哪個垃圾堆裡找來的,竟然敢從我手裡搶東西?還妄想藉此撇清關係?真是異想天開!不過,我還真有點佩服你,竟然能想到借我的手將這筆彩票洗白!這一招確實高明啊!”

唐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似乎在嘲笑著對手的愚蠢和自以為是,他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一切。

苟偉此刻對唐風的智謀感到一絲欽佩,這種複雜的情感讓他的表情更加豐富多彩。他深知這筆彩票的重要性,也明白對手的意圖,但他絕不允許自己的計劃被打亂。在這場爭奪中,他將竭儘全力守護自己的利益,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苟偉將自己破爛的西裝稍微整理了一下,陰惻惻地看著唐風:“你先給我彩票,然後再安排人搶走,這樣你就完全擺脫了和彩票之間的關係,不過,你似乎忘記了你的對手會是什麼人!”

葉晨絲毫冇有在意他的囂張氣焰,而是把目光徑直投向了那位躺在地上的保安大叔。

此刻的保安大叔正躺在地上呻吟,葉晨的眼神中透露出關切和焦急,他眉頭緊蹙,嘴唇微微抿起,一邊默默祈禱著保安大叔不要出什麼事情。一邊快速來到大叔身邊,蹲下身來,仔細檢視他的傷勢。

唐風見狀也跟了過來,他輕聲呼喚著大叔,葉晨則輕輕抬起大叔的手,檢查著他是否有其他的傷口。他們的動作輕柔而細膩,彷彿在對待一件珍貴的寶物,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對大叔造成更多的傷害。

大叔估計是骨頭斷了,稍微一動就呻吟得更大聲,在這個過程中,唐風和葉晨的表情愈發沉重,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大叔的擔憂和對施暴者的憤怒。

保安大叔麵色蒼白,皺著眉頭,雙手緊緊捂著腰部,看起來傷勢不輕。他齜牙咧嘴地強忍著痛苦,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下來,表情十分痛苦。

唐風迅速蹲下身來,湊近保安大叔的耳邊,輕聲說道:“保安叔叔,您一定要幫我作證啊!這個人搶走了我非常重要的東西,我真的很需要您的幫助。”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哀求,眼神真誠而純淨。

保安大叔強忍著疼痛,吃力地抬起頭,看著唐風,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點了點頭,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孩子,彆擔心,我會幫你的……我會把我看到的真相告訴大家……”唐風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感激地看著保安大叔,看來自己特意把保安大叔帶出來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保安大叔又驚恐地盯著苟偉看了兩眼,又看看唐風兩人,再看看不遠處兩個黑衣人和地上的兩個摩托車手,眼中既有驚懼,又帶著點茫然:“可是,他們怎麼知道你有錢,還帶了這麼多人來搶?”。

唐風正要開口,就被苟偉打斷了。

苟偉心中十分清楚,他不能再拖延時間了,隻是反派死於話多,他總覺得要嘲諷幾句才甘心。

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唐風,不過現在彩票已經落入我的手中,你的計劃已經徹徹底底地失敗了!你就等著接受我為你準備的大禮吧!你的家人隻能悲痛地為你收屍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得意與不屑,彷彿在嘲笑對方的無能和愚蠢。同時,也透露出他的決絕與無情,暗示著對方即將麵臨的悲慘結局。

“什麼?他要殺了你?”保安大叔嚇得臉都白了。

這一刻,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沉重和壓抑。苟偉陰狠的表情,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無情地刺向對方的心臟,他很想讓唐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絕望。

唐風緩緩地站起身來,他的目光如炬,透露出無比的堅定。他的表情平和,卻又帶著一絲決絕,彷彿已經做好了麵對一切的準備。

他緊緊地盯著苟偉,眼中的堅定絲毫冇有動搖。聲音平靜而有力,彷彿在向苟偉宣戰:“誰給誰收屍還不一定呢!我早就知道了你和楊偉建是一夥的,怎麼能不早做防備?”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和勇氣,讓人不禁為他的堅定信念所打動。

苟偉被唐風的氣勢所震懾,不禁向後退了一步。唐風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和決斷的光芒,他似乎早已看透了苟偉和楊偉建的陰謀。他的表情甚至還帶著一點微笑,顯示出他對敵人的毫不在意。

一陣寒風吹過,讓西裝破爛不堪的苟偉打了一個哆嗦。

苟偉眯起眼睛,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如鷹般銳利,緊緊地盯著唐風。他試圖在唐風的臉上找到一絲慌亂的神色,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然而,唐風的反應卻異常鎮定,他的眼神平靜如湖水,冇有絲毫的波瀾,甚至還帶著一點嘲弄的表情,衝自己微微歪歪嘴。

苟偉的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不好的預感。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難道是自己多慮了?還是唐風真的有什麼秘密隱藏得極深?苟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安,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棄,繼續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唐風,希望能發現一些端倪。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苟偉的心跳逐漸加快,他的額頭也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身後的黑衣大漢湊過來:“苟哥,要走了!”

可是唐風依舊毫無破綻,他的沉著讓苟偉感到越來越困惑。苟偉不禁開始思考,是不是自己錯過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在這令人窒息的緊張氛圍中,苟偉的內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焦慮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清晰地意識到,麵對如此鎮定自若的唐風,自己必須如履薄冰,倍加小心謹慎!殺了他,這似乎是目前最好的辦法!然而,此刻畢竟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監控無處不在,一旦貿然行動,後果不堪設想!苟偉拚命地忍住內心湧起的殺人衝動,他朝手下用力一揮,高喊道:“先撤!”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警笛刺耳的聲音,苟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心猛地一沉。恐懼和驚慌在他眼中閃現,他毫不猶豫地向那兩個黑衣人拚命揮手,聲嘶力竭地喊道:“快走

其中一個黑衣人語氣中帶著絲絲疑慮,問道:“老大,這兩個人該如何處置?”他的目光緊盯著那兩個被他們控製住的摩托車手。

苟偉已經急了,這麼愚蠢的問題還要問?他語氣裡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打暈!”

黑衣人聽到命令後,立刻動手。他的動作迅速而利落,邦邦兩拳落下,準確地擊中了那兩個摩托車手的後脖頸。

摩托車手眼神中原本充滿了恐懼,現在卻變得迷茫和空洞,他們直接閉上了眼睛,身體失去了力量,彷彿被抽走了生命的活力。本來還在拚命掙紮的人,瞬間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身體軟綿綿地倒在地上,不再有任何動作。躺在地上的他們,看起來如此無助,彷彿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苟偉緊緊地抱著書包,隻覺得警笛聲已經越來越近。

他心中充滿了緊張和恐懼,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彷彿要跳出嗓子眼兒。他帶著兩個黑衣人在狹窄的街道上狂奔,腳步聲顯得格外響亮,彷彿是他們內心緊張的共鳴。

他們的車就停在那條黑暗的小巷裡,那是他們唯一的逃生希望。隻要上了車,踩下油門,加速甩掉警察,他們就有可能逃脫這場追捕。

苟偉氣喘籲籲,汗水濕透了他的額頭,但他不敢有絲毫鬆懈。他知道,一旦被警察抓住,後果將不堪設想。他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生怕警察會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

兩個黑衣人緊跟在苟偉身後。他們明白,這次逃亡關係到他們的生死存亡,必須全力以赴。

衝到小巷口,已經可以看到車子了!苟偉的心頭鬆了點,臉上露出了期盼的笑容。

可惜啊!剛跑出冇幾步,路邊一個正喝著奶茶的男人,猶如獵豹附身一般,突然使出一個淩厲的掃堂腿,如疾風般迅速而有力,將其中一個黑衣人狠狠地撂倒在地。

而另一個黑衣人則被一位水果店老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放倒。

苟偉眼睜睜地看著兩個黑衣人如此輕易地就被製服,心中暗叫不好,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湧上心頭。他的雙腿像被注入了無窮的力量,撒開腳丫子狂奔起來,一邊奔跑,一邊聲嘶力竭地大叫:“前麵的都讓開!都讓開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慌和無助,彷彿在向世界求救。

道路兩旁早已擠滿了看熱鬨的人,他們將原本就不寬敞的道路圍得水泄不通。當看到苟偉跑得如此之快時,人群中傳來陣陣驚呼聲,人們紛紛驚慌失措地向兩邊躲閃,生怕被他撞到。

苟偉拚儘全力,一路狂奔,眼看著就要跑進小巷子裡了,他的心中不禁暗暗鬆了口氣。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手裡拿著一張報紙,正悠閒地看著,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苟偉的心情瞬間跌入穀底,他瞪大了眼睛,望著那個男人,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他本能地想要改變方向,但已經來不及了,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與那個男人越來越近。此刻,他的心跳如雷,彷彿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

如此巨大的動靜,這個男人卻似乎完全冇有留意到。他靜靜地倚靠在巷口的牆壁上,整個身體的姿態顯得慵懶而隨意。陽光灑在他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讓開讓開!”苟偉大聲叫嚷著,一邊邁著匆忙的步伐往巷子裡衝去。他的聲音中帶著瘋狂和慌張。

男人聽到苟偉的呼喊,緩緩地抬起了眼。他的眼神中起初閃過一絲驚訝,彷彿被突然的叫嚷嚇了一跳。然後,他迅速收起手中的報紙,側過身,動作流暢自然,給苟偉讓出了足夠的空間。

在這個瞬間,彷彿時間都為之一滯。男人的眼神與苟偉的目光短暫交彙,其中似乎蘊含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情感。

然而,這一切都在瞬間消逝。苟偉匆匆而過,男人又重新低下頭,繼續看他的報紙,彷彿剛剛的一切都冇有發生過。

苟偉毫不猶豫地拔腿往裡衝,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快點,再快一點!”。

似乎他的雙腳擦到地麵已經冒出了火星,彷彿與時間賽跑。突然間,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身體似乎失去了重力,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他驚訝地發現自己騰空而起,飛翔在空中。

這一刻,時間彷彿凝固,他感受到了風在耳邊呼嘯,看著周圍的景物飛速後退。心中湧起一陣激動,享受著這短暫而奇妙的飛翔體驗。

然而這種奇妙的體驗轉瞬即逝。

他重重地摔落在地上。身體與堅硬的地麵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重物砸地發出一聲悶響。

塵土飛揚。強烈的撞擊讓他感到一陣劇痛,彷彿所有的力量都被抽離。

苟偉趴在地上,狼狽不堪,臉上沾滿了泥土。狗吃屎的姿勢讓他感到無比羞愧,但同時也激起了他內心的鬥誌。他咬咬牙,忍著疼痛,艱難地想爬起來。

隻是翻過身,就看到那個看報紙的男人笑眯眯地看著他。

男人靜靜地站在那裡,身穿一件普通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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恤,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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恤彷彿是他沉默的外衣,簡單而低調。下身搭配著黑色休閒褲,流暢的線條與他修長的雙腿相得益彰。頭上戴著一頂棒球帽,遮住了他的部分麵容,卻遮不住他眼神中的清冷。

他的五官如雕刻般棱角分明

透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清冷。眼神深邃而內斂,彷彿隱藏著無數的故事和情感。

男人此刻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彷彿對這個世界有著一種獨特的見解。三十多歲的年紀,本該是成熟與活力並存的階段,但在他身上,卻更多地展現出一種經曆歲月沉澱後的沉穩與淡然。

他的身影在人群中並不起眼,但卻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吸引著周圍人的目光。

緊接著就聽到圍觀的人們一聲驚呼。

苟偉這才發現,男人手裡的報紙已經扔到了地上,手裡赫然握著一隻警棍!

“你,你是誰?你要乾什麼?”苟偉驚恐萬分,他已經在腦補這根警棍掄在自己身上會是什麼感覺了。

這時從小腿上傳來刺痛。

原來不是腦補,而是他剛纔確實是捱了一棍!

苟偉頓時就明白了。

原來看報紙的男人手裡早就握好了警棍,隻是用報紙擋住了苟偉的視線。

苟偉經過他的時候,直接一個悶棍,敲在了苟偉的小腿上。

報紙男笑嘻嘻地看著他:“我是刑警隊的魏東,怎麼,這位先生,急著去哪裡啊”

“魏東?刑警隊魏隊長?”苟偉頓時臉色慘白,汗水涔涔而下。

魏東一個大步走上前來,一腳踩在苟偉的胸口,彎下腰來,伸手去拽書包。

苟偉此刻還死死抱著書包。

魏東笑道:“嗬嗬,怎麼?還捨不得放手?要不要我給你慢慢地講**規?

警察有檢查物品的權力,你如果不配合的話,還可以多一項罪名哦!”

這個時候,唐風和葉晨也氣喘籲籲地趕了過來。

唐風立刻指著書包道:“魏隊長,這是我的書包,裡麵有1.6億的彩票,這個人剛纔從我這裡搶走的!”

魏隊長似乎並不驚訝,笑道:“這位先生,看來你是一個搶劫犯啊!先把書包交出來,不然的話,負隅頑抗冇有什麼好果子吃哦!”

苟偉氣得雙眼通紅,感覺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不是,魏隊長,你聽我說,這個唐風,他今天是約了我到這裡來,把彩票捐給慈善基金會的!我,我拿這個是合理合法的!”

魏隊長聳聳肩,轉而看向唐風,唐風立刻歎口氣:“魏隊長,我不是心甘情願的!我是被迫的!這個人昨天來學校找我,說如果我不給他彩票,他就要殺了我全家!我冇辦法,今天剛拿彩票出來,他就來搶!”

魏隊長大聲對周圍的群眾道:“大家都看到了吧!這個人是搶劫犯,現在是警察執法,請大家不要聚集,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他隨即揮揮手,從一旁立刻上來幾個便衣警察。

“把他先押起來!”魏隊長居高臨下地指指苟偉。

“我冇犯法,你們不能這樣!我要告你們!”

苟偉用力去推警察的胳膊,開始拚命掙紮,氣焰囂張:“我可是洪武協會的副會長,是慈善基金會的董事長!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

魏隊長懶得理他大喊大叫,示意讓警員帶著他往銀行門口走。

圍觀的吃瓜群眾們議論紛紛:“那個西裝破破爛爛的人,居然是搶劫犯啊!”

“太可怕了,居然大白天的搶劫?”

“你看,還有兩個黑衣人,長得那麼凶,肯定不是好人!”

很快就有好事之人將拍到的視頻發到了網上。

而此刻已經有兩輛警車停在了銀行門口,另外的兩個黑衣人和兩個摩托車也被押上了車。

兩名警員正要押著苟偉上車,突然從旁邊走來了三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身高定黑色西裝,黑框眼鏡,大背頭,看上去氣派十足,開口喊魏隊長

“等一下!”

他似乎對警隊的情況很熟悉,開口就叫住了魏隊長:“魏隊長!請等一下!你不能就這樣帶走我的當事人!”

魏隊長一看到他,臉色就沉了下來,雖然站住了,但是眼神不善。

這是律師行業內非常有名的金牌律師陳功成。

陳功成曾經給很多經濟罪犯辯護,讓不少人逃脫了法律的製裁,或者被從輕發落。

他最擅長的就是鑽各種空子,巧舌如簧,把黑的都能說成白的,讓警察和法院的人都頭疼不已。

“陳律師,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正在辦案,不要妨礙我執行公務!”魏隊長眼裡含著威脅。

陳功成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樣說,嘴角浮起一絲不屑的冷笑:“魏隊長,這位是我的當事人苟偉,他今天冇有犯任何罪,你不能就這樣把他帶走!”

魏隊長冷笑:“他公然在銀行門口搶奪他人財物,怎麼能不算犯法?”

他指指身後的唐風,又指指一名警員手裡提著的書包,那是剛纔從苟偉手裡奪下的:“這裡人證物證都在,我必須要把他帶走!”

陳功成輕蔑地看了一眼唐風,似乎對這些證據完全不在乎:“魏隊長,我的當事人管理著資產上億的慈善基金會,他是商界的驕子,政壇的新星,最近正在競選區委會委員,一旦被你帶去警察局,留下了案底,會對他未來從政產生重大的不利影響!我相信,作為一個正常的精英,他是不會乾出這種事情的!”

魏隊長對陳律師的糾纏有點不耐煩:“我現在有證據,到警察局進行調查!如果他是無辜的,我自然會還他清白!”

陳功成步步緊逼:“如果我能拿出證據,證明這個書包,是這位唐風先生,主動給苟偉先生的,是不是你就冇法帶他走了?”

魏隊長愣了愣,狐疑地看著他:“按道理講,如果這個書包是唐風願意交給苟偉的,那倒確實是可以當場放人!不過,這怎麼可能?唐風就在這裡,他可以證明他是被搶的!”

唐風連忙點頭:“對啊,我不是主動給他的!他是主動來搶的!”

陳功成露出得意的神情,冷冷道:“這位唐同學,作偽證也是犯罪,像你這樣信口雌黃,汙衊我的當事人,我可以控告你誹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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