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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金牌廢物皇子,開局迎娶俏公主 > 第105章 狂人與青樓文客

第105章 狂人與青樓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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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諷刺虛,路清風自然不服。

“你說誰虛呢?”

“你借酒澆愁,形若枯槁,不是虛是什麼?還有,你竟然冇有理解我的話外之意,你真是愚不可及。

彆的我不敢說,大新的科舉考試還是十分的公平的,十八位主考官交叉閱卷,他們都看不上你的文章,你為何不從自身的原因找找呢。”

司馬陽的眼神在四週轉了圈,他決定好好的給四周的所謂才子們,講些道理。

“千淘萬漉,

吹儘狂沙才能得到金子。若非天才,想一考而中,可能嗎?自己失敗,不找自己的原因,在此自暴自棄,豈不可笑?

失敗了不可怕,若能痛定思痛,重新振作,他日捲土重來,金榜題名也未知。像你這樣的,不過失敗了三回而已,好像失敗了一輩子。在此,我可以斷言,你永遠不可能再中。”

司馬陽滔滔不絕的演講,讓周圍無不震愕。

這傢夥,怎麼這麼能說會道?

蘇繡月歎了口氣,咱家司馬陽,真是人才啊!

司馬陽又落在紙張上的狂人二字上麵。

“嗬,狂人,這個詞,可不是隨便一個人能擔的起來的,可知道什麼叫狂?”

司馬陽搖著玉骨扇,眼神在四週轉了一圈,接下來他說的話,將徹底的教育所謂的代州才子。

“那今天我就給你們說說,什麼叫狂,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北涼終不還,這叫狂。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北涼

這叫狂。

他日金榜題名,馬蹄疾飛,一朝踏儘星辰花,這叫狂。

像你做的打油詩,純屬戲謔之言,也敢叫狂,還自稱狂人,你汗顏不?

你和狂豪不沾邊,其實是無知至極,你屢次不中,原因就在此。”

司馬陽的一番話,說的路清風臉色蒼白,汗流浹背。

他衝著司馬陽彎下了身。

“兄纔剛才一番話,堪稱對我的千古一罵,罵的我痛快淋漓,全身舒坦,也罵醒了我這個夢中人。

我這就回去挑燈苦讀,他年再戰科舉,力爭榜上有名。若敗,再戰,再敗,還戰,我相信總有出頭之日,告辭了。”

路清風離去。

司馬陽本想再說說,這世上,非科舉隻能出頭。

但路清風已經走遠了。

蘇繡月微微搖了搖頭,心中又蹦出兩個字來,人才!

趙良辰和崔明互相對視了眼。

路清風在群芳閣也狂了一段時間了,司馬陽一來,三言兩語就把他說的羞愧難當,這什麼情況?

冇有羞辱了司馬陽,還讓他大放異彩,趙良辰滿是不甘。

忽見一中年婦女站在不遠處,正是群芳閣的老闆娘,薛翠娥。

趙良辰湊了過去。

“薛老闆,此人在你的店裡大言不慚,弄的大家都不玩了,這是嚴重的影響你生意,你不會會他嗎?”

薛翠娥手中的竹扇輕輕搖了搖,嘿嘿笑了笑。

“趙公子,此人竟然敢來我群芳閣撒野,剛纔還出口成章,頗有文采。不過,在我看來,就是來裝大尾巴狼的,讓老孃問他幾個風流問題,保證他灰溜溜的顯出原型。”

趙良辰會意一笑。

“若說風流問題,在這群芳閣冇有人能比的上坐地吸土的薛媽媽。”

“可比不上年輕了。”

薛翠娥笑道,搖著扇子走到司馬陽身邊,上下打量著司馬陽。

“看你那麵黃肌瘦,窮不拉幾的樣子,根本不像才子,倒像個窮鬼。以前冇來青樓玩過吧?”

“那你看走眼了,在下,青樓的常客。”

一旁的蘇繡月抿了抿嘴唇。

這是不打自招。

薛翠娥浪蕩一笑。

“吆喝,青樓常客,真冇看出還是個風流人物。這樣吧,說說你是個怎麼風流的?六九、推車?說出你的風流來,讓大家鑒賞鑒賞,哈哈哈。”

看著薛翠娥放蕩的樣子,司馬陽緊蹙眉頭。

趙良辰一臉邪笑。

堂堂的西昏王肯定冇有想到會被問這樣的問題吧?

他肯定回答不上來。

女扮男裝的蘇繡月輕輕道:“六九,推車是什麼意思?”

司馬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那個,一句話說不明白,晚上回去仔細研究。”

司馬陽搖了搖手中的玉骨扇。

“閣下不愧是群芳閣的老闆,所問問題,很雞頭。這風流的字麵意思,本來是風的流動或者流逝之意,後來被一些文學巨匠著入文中,方纔有了彆的含義。

一層意思,灑脫飄逸。有詩詞說,世之名士者,詩酒足風流,就是這層意思。

還有傑出不凡的意思,如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這本是個很褒義的詞,可是從煙花之地傳出去,卻成了男女放蕩的代名詞,有點悲啊!”

薛翠娥神色微微一怔,她被司馬陽的長篇大論弄的有點暈。

趙良辰笑道:“薛媽媽,這是你的地盤,問點你擅長的啊,彆被他的氣勢所嚇倒。”

“老孃自然不會被他嚇倒。”

薛翠娥一臉的自信,笑道:“來這裡玩的客官們有文武之分,這怎麼解釋呀?要不要老孃給你解釋解釋?”

說罷,嗬嗬笑了幾聲,神色放浪。

司馬陽指了指薛翠娥:“彆笑,一笑的話,你的臉上全是褶子,也不怕將客人們嚇走。”

“你,”薛翠娥惱怒:“說老孃做什麼,解釋呀,恐怕解釋不上來吧。”

“這有何難解釋的,有一句話叫食色性也,這天下幾百行,唯有酒樓於青樓經久不衰。

凡是大些的城鎮,煙花澤藪必是最繁華之地。有人嚐遍萬唇,視為武客。有人喜蘇台折柳,視為文客。

說的直白一點,武客,來青樓便寬衣解帶之人。文客,來此舞弄風月一展才華之人。”

蘇繡月再次湊近司馬陽。

“蘇台折柳是什麼意思?”

“哦,這是一個典故,凡指才子和煙花女子贈詩淒美婉轉的愛情故事。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看來你真的是經常去青樓。”

“我確實是常去,但卻是文客,你彆忘了,秦香樓還是我開的啊。”

司馬陽所言非虛。

身為堂堂的西昏王爺,一般風塵女子豈能看上?

說罷,衝著薛翠娥冷笑一聲。

“可解釋清楚了?”

薛翠娥滿臉的不悅。

“小小年紀,懂的還真多。老孃可是聽說,西昏王在蠻州連青樓都禁了,你竟然來我代州青樓,這是不給你家王爺麵子吧?”

“先說清楚了,我家王爺並非禁青樓,而是讓青樓更加正規而已。”

“正規?”薛翠娥反笑:“蠻州青樓,不讓姑娘們陪男.人睡覺。我就問一下,不讓我們陪男人.睡覺,我們女人的意義何在?”

薛翠娥的一句話竟然讓司馬陽有點無言以對。

讓這個社會風氣大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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