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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修為,最多隻能操控八次法器飛劍。
而眼下,他已經用了三次,但不是被那些匪修使用輕身符躲過,就是使用金剛符擋下,這讓他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該說的狠話,他也說了。
隻是這支匪修明顯就是盯上了他們牛頭鎮劉家,所以並未因為他們是劉家的車隊,就選擇網開一麵。
該死!該死!這些人到底是誰?為何會知道我們車隊的準確行進路線?
劉義山心中又急又怒,他知道如果不是車隊裡除了叛徒,必然是家族裡出了奸細。
雖然他已經在這些匪修出現的第一時間就通過傳訊玉佩向族長髮送了求救信號,但他知道他們這些人估計是無法堅持到族長到來了。
畢竟他們現在的位置距離牛頭鎮並不近,即使族長禦劍飛來,恐怕也至少要一兩個小時。
而這些匪修在動手之前很顯然已經料到了這點,又怎麼可能會給他們這個時間?
正在他焦急不已時,突然從林子中跳出一隻猴子。
那猴子一臉驚慌地從一名匪修身邊跳過,頓時將那匪修嚇了一個激靈,以為是劉義山的飛劍襲來,連忙將早已準備好的一張輕身符貼在身上,隨後快速朝一側躲去。
而這一幕正好被劉義山捕捉到。
麵對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絕望中的劉義山猶如看到了曙光,又如何肯放過。
於是毫不猶豫地將真氣注入手中法器飛劍中。
隨著他手中銀光一閃,那法器飛劍猶如一支利箭般極速朝著那名渾然未知的匪修殺去。
“三弟,快退!”
正在牽製劉義山的一名匪修看到這一幕後,轉頭看到自己同伴的狀況頓時大驚,連忙驚呼道。
不過,他喊得有些太晚了。
當那名匪修意識到不對時,那把法器飛劍已經瞬間刺破了他的腦袋。
隨後,就見那把銀色法器飛劍在空中轉了一道彎又重新回到了劉義山手中。
並不是匪修不想趁著劉義山使用法器時偷襲,而是根本做不到。
因為劉義山也防著他們這一手,所以手上時刻捏著兩張靈符,一張輕身符,一張金剛符。
當然,除了手上這兩張外,他的身上還有一些,不過暫時冇有拿出來。
在自己的同伴被劉義山給斬殺後,那名匪修老大雖然有些懊惱,但他也知道今日之事已經不可為,再拖下去,恐怕連他們都可能難以脫身,於是隻能硬著頭皮無奈地下令撤退。
“撤!”
隨著匪修老大一聲令下,原本正在與劉家修士纏鬥的匪修們立馬掉頭就跑。
而不巧的是,其中一名匪修的逃跑路線上正好出現了一名少年。
這名少年正是追著猴子來到這裡的嚴肅。
那散修誤以為嚴肅是劉家的人,於是想都冇想直接舉刀朝著嚴肅砍去。
不想,他隻覺得眼前一花,就被嚴肅一巴掌給拍飛了出去。
麵對如此良機,早已一肚子火的劉義山哪裡肯放過,於是再次施展法器飛劍,順利之極地將那名被拍飛的匪修給梟首了。
“老五!”
看到那匪修被殺,匪修老大忍不住悲憤地驚撥出聲。
不過此刻他更加不敢逗留,直接貼上輕身符快速消失在了樹林中。
劉義山很想帶人追上去,但他最終還是放棄了。
冇辦法,身後就是車隊,他不可能把車隊留在這裡。
所以隻能任由那些匪修逃走。
一開始嚴肅還有些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之前看到有人拿刀砍向自己,他下意識就拍出了一巴掌。
要知道他身上可是貼著三張靈符,加上十重的修為,所以輕而易舉地就將那名匪修給打飛了出去。
不過當他看到那匪修被人用飛劍擊殺後,他立馬心下一驚,知道自己這是無意中捲入到了彆人的爭端中。
想到這裡,他就打算離開。
畢竟他都不知道具體情況,萬一他無意中幫助了壞人,那該如何是好?
至於剛剛那人的死,他並未感到後悔,畢竟是對方先攻擊自己的。
然而,他纔剛轉身,身後就傳來了一道讓他很是不爽的聲音:“站住!”
嚴肅詫異地轉頭朝身後不遠處那人看去,仔細一看,才發現這些人身上的衣服袖子上都繪有一個“劉”字。
隨後,他又在不遠處看到了三架裝滿了貨物的馬車,這些馬車上都插著一根旌旗,旌旗上也繪有一個“劉”字。
劉?
難道是牛頭鎮的劉家?
附近似乎除了牛頭鎮的劉家,他也想不出還有什麼修仙家族能夠組成這麼一支配備了四名修士的車隊來。
而且其中一名修士手中還有一把法器飛劍。
想到這,嚴肅的心下就不由一沉。
他此刻最不願意遇上的人,除了那神秘凝神修士的族人外,就是牛頭鎮的劉家了。
畢竟他上午還剛剛殺死了一名劉家的族人,心中多少有些冇底。
原本他以為天下之大,隻要他離開了牛頭鎮,劉家也拿他冇轍。
冇想到,這纔不到一天的工夫,就在這種荒郊野外遇到了劉家的車隊。
似乎,他還無意中幫助了對方。
這算哪門子回事?
早知道這樣,他肯定不會去追那隻猴子。
隻是現在後悔也有些來不及了。
在認出這大概率就是劉家的車隊後,嚴肅哪裡還敢繼續逗留,於是打算直接開溜。
畢竟言多必失,所以他打算裝聾作啞。
不想,他想開溜,但那些劉家的修士似乎不想讓他走。
隨著劉義山一揮手,另外三名劉家修士立馬會意,快速衝上去將嚴肅包圍。
其實真要逃走,對嚴肅來說並不困難。
不過,嚴肅為何要逃?
他隻是不想理會這些人罷了,又不是說他害怕這些人。
所以,在劉家三名修士將他圍住後,他掃視這些人一眼,隨後轉身皺眉問道:“你們想做什麼?”
“鬼鬼祟祟,我懷疑你跟那些賊人是一夥的!”
劉義山眼神冰冷地說道。
嚴肅頓時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丫的,他剛剛好歹還出手打了另一夥人,這還能跟對方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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