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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傅擎深,你知道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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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杆十籌!”

司射嗓門繃大,宣著投射的結果。

“依杆十籌!”

“依杆十籌!”眾人紛紛尖叫起。

更有一些貴女將目光投在射了十籌的少年身上,移不開眼睛。

少年身穿槿藍色雲錦絲袍,貴氣十足,樣貌在一眾京中子弟裡不算太差,卻也氣質出挑。

他一把扯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望向旁邊欲投射的溫景淵,一臉春風得意。

隻見被蒙上眼的溫景淵拿著箭矢的手鈍在半空,遲遲不投。

“溫公子,你怎麼還不落箭?陸二爺都投過半晌了。”有人催促。

少年也開了口,一臉狡黠,提高嗓音:“溫景淵,你怕輸不起?”

陸雲琛知道溫景淵在等什麼,他在等風!

他比溫景淵先投,抓住了剛纔的那一股風,直接投了十籌。

陸雲琛一舉拿下十籌,溫景淵要想贏很難,要麼也投個依杆爭個平局,要麼隻有輸。

而依杆對風要求很嚴謹,方纔那一陣風起過後,便一直無風來。

若無風,溫景淵隻有輸。

“哥哥,你怎麼不投了?輸贏沒關係,投就是了。”溫汐顏一旁扯了扯溫景淵的衣袖,亦有些迫不及待。

孟夏旁邊圍觀,聽見溫汐顏的話,斜瞅了她一眼,暗暗罵道:輸的不是你,你當然輸贏沒關係。

孟夏罵完,又緊緊盯著溫景淵手上的箭,心下緊緊揪著:一定要平局,一定要平局。

“孟夏。”

孟夏聽見有人叫,立馬回過頭,找尋身影。

見溫絮晚一行人過來,趕緊跑了過去。

“落竹,你怎麼纔來?”她有些抱怨,麵上急的通紅一片。

“進展如何了?”落竹急問。

“這一局陸家二爺突然改了押注,賭誰輸誰便把自己的妹妹嫁到對方家裡去。二姑娘說既如此,為了公平起見,廣平侯府的陸姑娘是嫡長女,南平侯府也押嫡長女。”

這也是孟夏急的抓心撓肝的原因。

“二姑娘怎麼這樣?”落竹也開始急了起來。

嫡長女,若輸,便是要把她家小姐給輸出去。

“胡鬨!”慕時辛聽後暴喝一句,立馬要上前阻止他們。

溫絮晚一把拉住了她:“不急。”

怪不得見溫景淵如此躊躇不定,這賭注下的不是一般的大。

若輸,輸的便是一個妹妹,若現在放棄,便是不顧侯府顏麵,他在擔心,所以才猶豫不決,遲遲不下手。

人在重要時刻,心裡有了擔怕,便註定要輸了。

溫絮晚疾步朝溫景淵走去,見他額頭已沁出細小冷汗,她心裡卻驟然一暖,不管是為了輸贏還是為了他這個妹妹,溫景淵猶豫過。

若真是個混賬東西,不計後果,便不會這般猶豫。

溫絮晚將手放在溫景淵的箭上,將他手上的箭壓了下去。

“大姐,你這是做什麼?你要讓哥哥直接放棄。”溫汐顏見溫絮晚這般操作,上前質問。

溫絮晚眸光犀利,看向溫汐顏,眼中寒戾之氣將溫汐顏嚇退了一步。

冷聲道:“妹妹為我的婚事真是操碎了心,你說我是該感激你呢,還是感謝你?”

溫汐顏聽後收斂方纔氣勢,聲音也弱了下來:“是......是陸家那位提出的,不是我。”

“哦?確實不是你,可你與陸嫣然投壺投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拉著他們過來?

你知道,若惹了陸家那位便不會這麼好收場子,所以讓人來叫我不是讓我救場,而是讓我來看自己的笑話。”

溫汐顏的心思被溫絮晚猜穿,她耳畔襲上一股殷紅,冇底氣地否認:“不不不......不是的,姐姐誤會了,真不是我。”

溫景淵聽見兩人交談,抓掉眼睛上的黑布,一臉擔心看向溫絮晚:“阿漓,你來了。”

溫景淵想了又想,他一向不擅長射箭,等的風又一直不來,眼下輸的機率很大,要不就當個潑皮直接放棄,那這場比賽就都不算數了。

見溫絮晚一臉淡然,頓覺胸前堵著的一口氣也通暢了起來。

“溫汐顏,你們這是做什麼?想放棄?怕輸不起?”陸雲琛旁邊的女子頤指氣揚問著。

女子長相美豔,剪水雙瞳,十四五歲的樣子,穿著蘇繡製的雲錦小衫,拿著一柄精緻闕扇,清豔脫俗,一看便是在深閨裡養的極好的女子。

可性格有些張揚跋扈。

溫絮晚同溫景淵低聲說了兩句,便轉身看向說話的女子。

“陸嫣然?”

溫絮晚對麵前的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遂道:“陸姑娘誤會了,我還等著幫哥哥爭取一個漂亮嫂子入門,怎會這樣輕易放棄,我們隻是換人。”

“換人?換誰?”

眾人往四周看了一眼,並冇發現有人過來。

陸雲琛眸光一直注視著過來的女子,雙手

插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隻見溫絮晚從身上披帛處撤下一塊長布,係在自己的眼睛上,吩咐司射禮官取雙壺。

“雙壺?”

對,就是雙壺!

依杆十籌,要想取勝,雙壺四耳,雙耳雙貫一十二籌,完勝!

溫絮晚蒙上眼睛,拿過孟夏遞來的四支箭矢,兩手兩支箭,隻一瞬,箭矢快如閃電,又穩又準紛紛落入該落的位置。

投依杆需要風的助力,可投雙耳,穩插穩落,無風纔是助力。

“雙耳雙貫一十二籌,溫姑娘勝!”

司射宣佈著結果。

眾人驚歎:“真的好厲害,太厲害了,蒙上眼睛還能投雙壺。”

溫景淵恍然大悟,怎麼冇有想到這一招?不禁興奮朝溫絮晚看去:“妹妹何時習得這麼好的箭法?”

“平日無事瞎琢磨的。”溫絮晚謙虛一笑。

見全場氣勢全往南平侯府這方靠攏,陸嫣然拿起手中扇柄,直指溫絮晚:“作弊,不算,這局不算。”

“陸姑娘說的是,無事先通知,溫姑娘這是取巧,確實不能算。”

眾人又被陸嫣然的話帶了回來。

“陸嫣然,話不可亂說。”慕時辛吼了她一句。

“你們看看,還找來郡主撐腰,強權壓勢,我不服!你們都給我評評理。”陸嫣然絲毫不給慕時辛麵子。

“你......”慕時辛有些吃癟。

攥緊手腕,便想上前將造勢的人給捉過來暴打一頓。

“不可衝動。”溫絮晚知她要做的事,又上前阻止了她。

溫絮晚全程不受觀眾情緒影響,眸光淡淡:“陸姑娘說我無事先通知,取巧了,我認,但是說我作弊,這個我可不認,那雙壺可是我憑真本事投的,眾人可都睜著眼睛看著呢。”

“是是是,陸姑娘有些過激了。”眾人又將話頭轉了回來。

“哥,你看他們欺負我們,你怎麼一言都不發。”陸嫣然將頭瞥向旁邊一直靜默的男人。

投壺之技在大盛極為盛行,作為君子六藝之一,多為文人雅士喜愛,陸嫣然久居深閨,定然冇見過瓦肆裡現在的新鮮玩法,也想不到還會用這種方式取勝,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可陸雲琛應該知曉。

陸雲琛見陸嫣然拉他,這才拍了拍雙手,走了過來。

“啪!啪!啪!”聲音洪亮。

而他,一臉狡黠笑意:“溫姑娘真是好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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