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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怎麼辦,人家擺譜根本不想見我們,要不我們直接闖進去,我看誰敢攔著……”
“人家不想見還能咋滴,要記住我們現在可是有身份的人,我覺得暫時還是不要把關係搞僵。”
看到徐向東從交通廳辦公樓走出來,灰溜溜的回到車上,坐在駕駛位的耿金鐘首先就耐不住性子。
這些官老爺就喜歡冇事刁難,自己開車從陽新縣跑過來,誰知道竟讓領導吃閉門羹真是可惡。
要說耿金鐘的性格就是這樣,平時自己要是吃點虧可以不計較,可要是身邊的人受委屈,他倒是要第一個跳起來找人算賬。
想當初轉業分配時,遇到民政局安置辦的袁景泉看到耿金鐘沒關係背景,乾脆眼珠一轉就找理由把他給拒絕,冇辦法隻能去給楊吉祥當保鏢。
要不是遇到徐向東,估計這輩子同樣逃脫不了當炮灰的悲慘命運,留下老母親最後抑鬱而終。
“在哪裡呢?我和老耿現在江州市……”
隨著徐向東給牧野打電話,正在籌建安保公司的牧野就告訴徐向東地址,兩人開車就前往找他。
要說對於韓啟祥這種人,徐向東其實對他還是比較瞭解,在後世的巡視組接到大量關於他的舉報,涉嫌大量權錢交易包二奶後來被雙規判刑。
後半輩子,隻能在牢房過。
不過現在徐向東還真冇想動他,畢竟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如果胡亂插手這些事。
很可能會遭人詬病。
間接影響自己仕途升遷,這種蠢事不乾為妙。
現在自己隻要把陽新縣的事情做好就行,紮根基層步步為營,等到自己真正強大再收拾也不遲。
按照牧野提供的地址,兩人開車來到這座當初廢棄搬遷走的職高學校,看到牧野正在空曠的操場上轉悠,腦海中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野哥,這就是你要找的場地?”
“正好你們哥倆過來,幫我參謀參謀這地方,要是以後做保安公司行不行?”
隨著徐向東前段時間回來和牟辰飛喝酒,無意間就談到自己教官想要辦個省級安保公司,隻是需要公安廳的前置許可,牟辰飛說這事交給他。
過了冇幾天牟辰飛就回話說,自己已經運作好,隻是需要到現場來驗收場地後,才能走流程。
徐向東就給牧野打電話,讓他趕緊找好場地,不管是資質還是資金問題他都不用考慮,這些都交給自己負責就行。
畢竟做安保公司,可是牧野一直以來的夢想。
徐向東必須要幫著教官給實現。
看到現在已經萬事俱備,這段時間牧野都在尋找場地,可惜想要達到他的要求確實挺難的。
現在看著眼前場地,不管是訓練還是教學住宿,徐向東覺得應該都能達到基本要求。
看到耿金鐘也是這個觀點,牧野就決定把這場地給租下來。
於是找到相關負責人,很快就簽好租賃合同。
徐向東說這塊地方暫時先租著,以後找到合適機會就把它給買下來,在他看來這塊地肯定升值。
牧野說能買下來當然好,問題是哪有那麼多錢?
徐向東說錢這事就不用管,在他的記憶裡,企鵝明年六月份就上市,當初自己委托牧野投資的1000萬,到時候肯定呈幾何狀增長。
要說錢……根本就不是問題。
“現在場地也有了,咱哥仨是不是該慶祝下?”
看到送走對方的牧野,喜滋滋的拿著合同翻來覆去的看個不停,徐向東就決定要慶祝下。
“我看咱們也彆去飯店,不如買點鹵菜啤酒,就在這即將成立的安保公司痛飲一番留個紀念?”
耿金鐘的提議迅速得到徐向二人的認可,於是徐向東跟著牧野在操場做起規劃,很快出去買熟食啤酒的耿金鐘就回來,三人直接來到校長室。
“這以後就是野哥的辦公室,咱們就在這裡好好喝一頓留個紀唸吧。”
隨著三人一起動手,迅速就把這間辦公室拾掇出來,接著把燒雞鴨掌豬頭肉花生米拿出來擺好。
“先預祝野哥的安保公司開張大吉,讓野哥大展宏圖同時日進鬥金,把業務做到全球各地去。”
徐向東舉起瓶中酒,三個人拿出當初在軍隊的豪氣,仰脖就直接吹了一個,互相亮亮空瓶豪邁大笑起來,這種感覺彷彿又回到曾經的崢嶸歲月。
“向東,如果冇有你的鼎力支援,安保公司不可能成立起來,你就直接給公司起個名字吧?”
“艾瑪,讓我起名字?”
這段時間不管是百歲源白茶廠,還是白鷺湖礦泉水廠,從註冊商標到起名都找徐向東,讓他簡直傷透腦筋,可看到牧野和耿金鐘眼巴巴看著。
徐向東想了半天,終於開口道:“要不就叫龍騰天下安保公司怎麼樣?”
“好,這名字霸氣威武,就他了。”
隨著兩人齊聲附和,安保公司名字就算確定下來,三兄弟再次舉瓶慶祝終於取了好名字。
“向東,這次安保公司能夠成立,你是功高至偉,親兄弟明算賬你占80%股份,我負責經營占20%股份,算我給你打工,你看這樣行不行?”
“我說不行!”
徐向東冇想到牧野竟提出這事,直接開口否決說,自己已是公門中人,不適合摻和這些事。
儘管自己出資何必分得那麼清楚?要實在不好意思,就等以後有錢再還給自己也行。
至於彆的,一切免談。
接著徐向東就說起,上次委托牧野去企鵝做投資,本來就是想要讓牧野去和對方簽約,冇想到牧野竟然拿著老媽的身份證和委托書上門。
最後劉慧芳竟成為企鵝的投資人,牧野隻是做個跑腿的,後來徐向東知道這事就批評過牧野。
可牧野卻說親是親財是財還是要分開,否則以後兄弟都做不了,讓徐向東心裡非常無奈。
現在徐向東再次把這件事給翻出來,“我說以後隻要兄弟的事,就不要搞得太客套行不行?”
看到徐向東說的真誠,牧野和耿金鐘頗受感動,無聲舉起酒瓶隨著“砰”的脆響,三人再次見底。
“向東,你這次過來是不是有事啊?”
多年老戰友,牧野從看到徐向東時,就感覺他有點心不在焉,好像在琢磨著什麼事似的。
儘管現在徐向東作為縣長,不過牧野覺得還是應該問問咋回事,萬一自己能夠幫上忙呢?
“要說這事兒,小孩冇娘說來話長。”
徐向東還冇開口,耿金鐘倒憋不住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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