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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的腿,生得極美。
纖長筆直,腿上的肌膚雪白,冇有一絲瑕疵。
瑕白如玉,在紅裙間,誘惑至極。
男人黑曜石般漂亮的瞳眸波瀾不驚,隻淡淡掃過一眼,便收回目光,“Leo,回來。”
他嗬止自己的狗。
可是,一向聽話的Leo不知怎的,並不聽他的。
或許是紅裙下傾露出來的這雙腿生得太漂亮,令狗都垂涎三尺。
Leo不聽嗬斥,甩著蓬鬆漂亮的大尾巴,直直往明歌身上撲。
冇被狗咬過的人,是不懂得被狗咬過的人,難以計算的心理陰影麵積和再遇到狗時的恐懼的。
明歌怕狗怕得要命。
偏偏這隻體積龐大得堪比半個人的狗,還一個勁兒往她身上湊。
這個時候,什麼帥氣、撩人、美麗……統統被她拋到爪哇國去!
明歌往電梯裡跑。
可是狗人越跑它越追。
Leo甚至不顧脖子上拴著的鏈子,興奮的大聲汪汪叫著。
電梯裡本就空間狹窄。
Leo幾步追上明歌,猩紅柔軟的舌頭,舔過她露在外麵裸白光滑的小腿。
那觸感……
讓明歌頭皮發麻。
強行壓抑許久的一聲尖叫,終是忍不住從嗓子裡冒出來。
她慌不擇路暈頭轉向之下,兩眼一抹黑雙手雙腳並用,縱身一跳緊緊抱上茫茫大海溺水中最後一塊救命浮木……
突如其來的衝撞力加樹袋熊一樣的抱,跟著狗重新進入電梯的宮夜宴,被弄得倒退一步,背撞上電梯壁。
修長雙手卻下意識的接住了明歌。
女人包裹在紅裙下的身體纖細嬌軟,驀然撞上他的胸膛,再密不透風毫無間隙的貼合在一起。
被Leo咬掉撕碎裙襬裸出來的肌膚,細膩白嫩,在他袖口挽起的手臂上,微微摩擦而過。
她身上幽幽的香氣掠過鼻端,宛如一支弗朗明戈的熱情明豔。
一種陌生又異樣的感覺,猶如電流般驀然躥入心中。
腦子裡有一刹那間,令宮夜宴想起昨晚——
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還有那場——荒唐、混亂、又激烈的歡愛。
男人漂亮的黑曜石眸子眯起,有那麼一瞬間翻湧過濃烈的暗色。
再仔細看過,又彷彿他的眼底什麼都不曾有過。
投懷送抱的明歌,揉著被磕到的下巴,慶幸自己這臉幸虧是原裝,不然這一下肯定都歪掉了的同時,又想起那隻虎視眈眈的大狗,忍不住將長腿往男人身上纏緊了點,頭皮發麻的說,“喂,先生,能不能管一下你家的狗?”
話落。
跳起來的Leo,嘴裡叼著明歌一片裙角,再“撕拉——”一聲。
明歌,“……”
老子現在已經是一隻破布娃娃了,你還咬。
“Leo!”宮夜宴沉下眉眼,聲音如冰雪般矜涼,帶著前所未有的嚴厲。
Leo像是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乖乖在地上坐好。
它鬆了口。
口中叼著的那片裙角,悠悠飄落而下,莫名的淒涼。
宮夜宴讓明歌從自己身上下來。
明歌警惕地瞧了大狗一眼,“確定它不會咬我?”
“嗯。”
得到一句肯定的回答,明歌這才鬆開手和腳,落了地。
隻是,身上穿著的裙子已經完全不能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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